找了个地方和安相卿一同坐了下来非人。
“你刚才唱的那两句歌曲调和歌词都很独特,能再唱一次吗?”他问。
刚才唱了两句的《月亮惹的祸》全部的歌词要是唱给他,会不会认为我在唱淫歌,毕竟他是古人,表达的太露骨他会怎么想……
“给你唱另一首吧,我喜欢的一首歌。”我道,他温柔的看着我,微微一笑,:“好。”
看着院子里的梧桐树,唱什么歌呢?就这首吧,《白色羽毛》
庭院中你栽种的法国梧桐
迎着风弥漫着你离开的苦衷
公园里那吉普赛的儿童
给我个神秘笑容
一股莫名的感动
命运相同
墙上依旧悬挂那幅候鸟越冬
这房间我看不出什么被移动
白色的羽毛飘动
尘封的过去解冻
不再去重温旧梦
是我的一贯作风
白色的羽毛被风吹动
静静的飘落人群之中
我目送你的珍重
表情里没有笑容
白色的羽毛飘动
轻轻的飘向天空
留不住你的时空
我选择就此放松
羽毛在我的手中
那伤心没有想像的重
我始终不够冲动
对于梦
我的声线底沉,和朋友k歌合曲时我都唱中低音部,这首歌正适合我的声线,一曲完毕,安相卿半响没动静,这人,即便什么也不说,也会让人感觉很舒服[风云]丫鬟身保姆命。
我歪着头看向他,用眼神细细描绘他侧脸的轮廓:前额宽广饱满表明其前额叶皮质的进化发展水平越高,大脑前额叶皮质是理性、意志力和组织能力的中枢,它能够造就伟大的领导者,凡是大脑前额叶皮质生理机能活跃的人都具有惊人的情绪控制能力、组织能力、预见能力和分析批判能力;鼻梁高挺,呈现完美的流线,没有一点瑕疵,从眉骨和眼角间开始高起,直到鼻尖,刚好70度,多一分少一分都称不上完美,面相书上说这样的男人正直且有追求;唇型饱满完美,不厚不薄,显示出恬淡自适气质;人中长而深刻,人中关涉到人体两个重要的经脉,人体从前阴和后阴的中间叫汇阴穴,从汇阴穴的里面延伸出一条经脉,这条经脉至关重要,叫督脉。这是我们人体的一条大阳经,而且是最重要的阳经;从前胸正中线一直上来,到头部这里也有人体的一条重要的阴经的脉,实际上人中是人体两条最重要的任督二脉的交汇处。在古代这个穴位叫“寿宫”,就是说长寿与否看人中;还有叫“子停”,就是将来后代的发育的情况如何也要看人中,就是说这个阴阳两条经,实际上人中这个穴位是阴经和阳经的沟渠,就是看阴阳交合的能力如何。看来他性能力很强,嗯,很强,天哪我在想什么。
马上收回目光,他察觉出我的动做,转身看向我;“这歌真好听,好似不是宁国的歌,‘留不住你的时空,我选择就此放松’灵儿走了三年,我也该放手了,‘法国梧桐’和‘吉普赛’是什么?”
两条黑线,这怎么解释,“法国梧桐是种我家乡的梧桐品种,吉普赛是个小村子。”
“原来如此,在下寡闻了。”安相卿道。
风吹了起来,不一会儿天空开始飘雨,我们又一同折回那古色古香的破败小楼,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东方渐白。
“我带你走可好?”安相卿问我。
我的大帅哥,你太善良了,我终于能出这变态戴府了。心中乐开了花,面上无表情,盯着他的眼睛道:“好。”
“明天夜里二更,你来这里,我不方便向戴家人开口要奴仆,但偷偷带你离开还是可以的。”
“好”我道。
将要分别,他好像也不舍,又对我说:“明日二更,我等你。”这帅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还好他没看到我的脸。
我用力的点头,回应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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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闪躲,平安的回到了我的那小破屋,绿儿刚起,见我进屋道:“你进去干什么?”
“我如厕去了。”
“如厕还那么高兴。”绿儿疑惑的说,我脸上蒙布她都能看出我啥表情,强。
“便的好就高兴。”嬉笑着回着他的话。
五人快速的吃完饭,驾着装马桶的车开始行动,天空哩哩啦啦的下着雨,一共四把油纸伞,都是很破的那种,我和绿儿共找一把,她敲着木鱼,我给她打伞,想着今天就是我最后一天在戴府刷马桶的日子,心中异常激动,转念想到就要离开绿儿她们了,有些难过,都是可怜的孩子,若无意外在这里刷马桶刷到终老都有可能,又一想我出去发达了,一定把她们救出来,以报答她们在我生病时对我细心的照顾。
又到了一处园落,叫什么芳华园,是戴二公子的第四夫人,东儿和黑丫头进去收马桶,我和西儿坐在车上接马桶,这是我最烦的活了,虽然不累,但很臭。蹲在车上掐着鼻子,西儿笑道:“非儿姐姐怎么总这样,你还能不喘气吗?”
“我宁愿此时不喘气。”
说着听到那芳华园中黑丫头的惊叫,随后惊慌失措的喊道:“奴才错了,求婆婆不要打了!”
我立刻跳下车,和绿儿一同冲进园中,只见地上有两桶撒散的马桶,污秽和着雨水流的满园都是,想来是地滑,失手打翻了,院中一壮实的婆子拿木棍打着黑丫头,边打边骂骂咧咧的说,“没长眼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