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一下僵住,大家脸色都不对了,韦氏再气,也不敢犯众怒,只能一道退了出来。
出了老夫人院门,秦氏把韦氏叫住了,“二弟妹,重新分家的事,绝无可能,你别再拿这事在母亲面前说,惹她生气。母亲年纪大了,经不住这些。”
韦氏脸上挂不住,干脆撕破脸,冷笑道,“大嫂,我真是佩服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将母亲哄的这样服服帖帖,你真有本事!”
母亲不开口,重新分家的事,就提不上台面来。
秦氏冷冷道,“你想知道也简单,把母亲接过去,顺心顺意地照顾着,母亲生病了,你衣不解带地照顾,三天三夜别合眼,药先尝,端屎端尿,割肉做药引,你吃不吃饭不要紧,先照顾好母亲的身体,不用多,十年之后,母亲必定与你一心,你要重新分家,母亲绝无二话。”
韦氏目瞪口呆。土尽助扛。
其余人也都一脸震惊:其他的不说,割肉做药引?
还有这样事?
雪贞分明瞧见,秦氏眼里有了水雾,知道母亲是在心疼老夫人受的罪,也是为自个儿的付出无人理解而觉得冤屈,忙上前扶了,“母亲别说这些了,母亲给媳妇们做了榜样,媳妇们以后定会好好孝敬老夫人和父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