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一滴眼泪滴落到手机上,赶忙用手背擦了,端着芒果布丁走出去。
景杨怀了孩子依然很瘦,头上的伤口还包着纱布,见她愁眉不展,问道:方想好点了吗?
那日的王家宴会她因为身体的关系没有到场,回来的时候听到南荣熙说起,不免有点担心。
好很多了,不过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办法自己行走了。我又欠他一次了,本来就还欠着,现在这样,我觉得我做牛做马都报答不了他了。
景杨笑道:傻话,他是你的朋友嘛,所以为你做这些也不奇怪,你别想太多了。就算是你,也有可能会为他做这样的事情。他的本意只是保护你,又不是为了让你报答。
可能吧。但是你知道的杨姐姐,欠下别人的感情,是最难还的一件事情。我很怕……哎,算了。
景杨又问:现在查到是什么人让水晶灯掉下来的吗?
据说是一个意外。酒店公开申明了是酒店方面失职,愿意赔偿。
景杨有点疑虑,却没有说出来,只是笑道: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只要大家都好就好了。咱们过去吃饭吧。
饭后,安然闹着要给郎家人送芒果布丁,苏剪瞳开车带着他和郎怀瑜一起去郎家大宅,忽然瞥见郎怀瑜脸有难色。郎怀瑜毕竟和安然不一样,现在他跟郎家才是毫无关系了,这段时间,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调整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