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真的没办法好了啊!

不用发誓了!是真的就好!苏剪瞳也笑道,谁还会不信你?

方想?你好点了吗?正说着,安然冲了进来。苏剪瞳抱起他,安然,你怎么来了?

安然打量着苏剪瞳和方想,见两人都无大碍,展开笑脸说:外公带我一起来的啊。他在外面跟奶奶说话呢。

两人都明白他说的奶奶是齐淑惠,这叫了几年了,安然现在也没能够改过口来。苏剪瞳说:安然在这里陪着方想,我出去看看。

她脚踝上有伤,有点不自在地走出去,见郎天白正和齐淑惠分别,不由上前说:爸爸,太爷爷昨晚说的话是真的吗?你真的以后要在王家接管王家的生意?

是,那些生意都是王家的,也是你爷爷的,我接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郎天白说。

苏剪瞳难以置信地看着他,新城区建设的项目,是你帮助太爷爷从郎家夺过来的吗?

是,瞳瞳,我不想瞒你。但是我这么做有我的理由,抱歉我现在没办法跟你解释。

不,选择做什么和不做什么是你的自由和权利,我作为女儿,没办法左右你的思想也不能来左右你的思想。但是你不该一边跟我说已经将和郎家的恩怨放在了一边,已经选择了宽容和谅解,让过往的历史成为尘埃,又一边对郎家做这样的事情。苏剪瞳退后一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郎家基于对你的愧疚,根本不会阻止你?你这样就像是在进行一场不公平的拳击比赛,一拳拳打过去,郎暮言根本不会还手。这样是不公平的!

郎天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站立在苏剪瞳面前,苏剪瞳察知到他身上的悲凉意味,又心疼又不解:爸爸,我知道你根本没办法对王家做什么,也根本没办法对郎家做什么,你还是继续你的教育事业,这样你会过得更轻松更适宜。退出,好吗?

走到这一步,我已经不能退出了。抱歉瞳瞳,我对你食言。但是王家迟早是要到我的手上,既然这样,宜早不宜迟。

苏剪瞳忽然领悟过来了什么,你不是那样的人,不是为了权钱什么都不顾的人,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什么都没有,只是这样做让我能找到归属感。放心,瞳瞳,我做事自有分寸。我进去看看方想。郎天白说完,丢下苏剪瞳走进了病房。

苏剪瞳在他身后,看着他颀长的身影,只是觉得陌生。

她想起还要给郎暮言打电话,拿起手机,发现已经没电了。她猜想郎家现在一定也很忙碌,郎暮言不一定有空接她的电话,再加上心内那点说不出的小女孩儿的委屈情绪,干脆就将电话收起来,不再打给郎暮言。

在医院里陪了方想大半天,她匆匆赶到剧组,却被告知这部戏这几天可能都无法拍了,郎临溪请了假不在,其余的人也是各自有事,苏剪瞳正想着脚上的伤,不得不停几天,这样也好。只是她心里愈发不安,不知道郎家到底怎么了,充了电打过去,这下又变成了完全无人接听。她心内郁结不已,好半晌收到一个郎暮言发来的短讯说:一会儿打给你。

呼,苏剪瞳长出一口气,至少知道他是没事的。体谅最近郎家事多,她不想苛求他时刻都陪在她身边,也不愿意成为他的负担,做他人生的拖累。她只是很担心他出什么事情而已,收到这个短讯,好歹安心下来,不会太过在意和悬着一颗心。

可是这个一会儿不知道等了多久,等到她回家吃完晚饭,等到她洗完澡,等到她次日清晨都没有等到这个电话。苏剪瞳心里闷闷不乐,郎怀瑜和安然一起出门,见她这么晚还没有出门,问道:妞,今天不拍戏吗?

暂停几天休息。你们去哪儿啊?苏剪瞳问。因为郎天白安排了专门的司机,一个负责郎怀瑜和安然,一个负责外婆,她最近都没有送他们。

练琴啊。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苏剪瞳想了想,好吧。跟你们一起去练琴,下午去看方想,晚上去杨姐姐家里吃饭。

安然拍手笑起来:好啊,好啊,我好久没有去夏天家玩游戏了。

郎怀瑜瘪嘴:和小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玩的。

只是去了不能太闹腾,杨姐姐受了伤,禁不住你们闹。今晚我亲自下厨!苏剪瞳笑着叮嘱道。

安然一听口水都流出来了:我要吃芒果布丁!瞳瞳一定要做芒果布丁啊!

当然了。苏剪瞳跟他们聊了一阵,心情才稍微好转起来。

安然忽然说:爷爷也喜欢吃芒果,瞳瞳要是多做点,我就能给爷爷也留一点了。

苏剪瞳想起郎霍的真诚以待,笑道:嗯,那就多做点给爷爷留一份。

去学校里练了一上午琴,下午奔忙在医院里,下午又去景杨那边做晚饭,苏剪瞳一直都没有怎么看自己的手机。等到所有的东西做好端上桌子,她偷偷看了一下手机,依然没有任何未接电话,心头一下子就酸涩起来。

这算是什么嘛?她只不过想知道他好不好,有没有出什么事情,想知道王家横插一脚对郎家的影响,他居然连续几天都这样冷淡下来。她从来就不是不懂事的女孩子,体谅他的一切,也坦然面对一切,再忙都不能安排一个人回应她一下吗?再忙也可以回应一下给她的承诺啊?

苏剪瞳心里的委屈一点点扩大开来,感情中,她还从来没有这样意气用事过的时候。四年前,他若即若离时而接近时而疏远,她就没有认真体会到过他的感情,四年后,所有的误会化解开来


状态提示:第1043章 心思--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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