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鹏飞在大表哥说有事几天不过来,就不再和几个儿郎瞎玩了,也像二爷似得每天都检查一遍,然后就是东转转西转转的,空余就和曹八郎瞎扯玩笑的。
正在庄子前头晃达的宋鹏飞就看见大表哥前面背着个孩子进来了,宋鹏飞见过这玩意,可其他人没见过,都好奇又憋笑的望着二爷进来了。
宋鹏飞赶紧上前,想帮表哥解下背孩子的奇怪东西,一个爷们背着孩子就出来了,他觉得有点丢人,可二爷说道:“我把儿子放姑妈屋里去,让姑妈帮着看着,一会来找你。”
于是,宋鹏飞就看着表哥带着几个下人去了后面。
谢二姑太太正要想出去,看见侄子进来,吓一跳,这怪模怪样的前面绑个啥?
廖娘子在外面就看见了,跟着进来,好奇的凑过去,一看表哥怀里绑着的是个小儿,廖娘子乐道:“呀!表哥,是小外甥吗?”
谢二姑太太这才注意到侄子怀里绑着的是个孩子,好笑了的掩嘴。
跟着来的婆子上来帮着把背带解了,二爷说道:“姑母,这是我儿子保武,姑母帮我照应下,这会睡了,能不能腾个地让保武睡会?”
二姑太太就领着去了里间,指了指床,奶娘赶紧把带来的小儿被褥铺好,二爷小心的把保武放好,又啰嗦的交代奶娘。
来到外间,二爷才重新给姑母见礼,说道:“姑母,保武她娘去我舅舅府上服侍我舅母去了,我母亲不在府里,舅母病了,就该我们当晚辈的去伺候,侄子在府里照看保武,可又不放心旻庄,想姑母在庄子里住,可以帮着照看下,所以就带着来了,有奶娘跟着,姑母放心交给她们,侄子要去外面看看,就担心表弟照应不过来,有些细致的地方,他们儿郎注意不到,还得侄子亲自看下才放心。”
谢二姑太太含笑听着侄子的絮叨,听他说完,赶紧说道:“去吧,去吧,姑母肯定看好了,你就放心。”
看表哥还想继续絮叨,廖娘子就对表哥说道:“表哥,今儿庄子里有大客,不知厨房都准备好了吗?”
二爷一听,忙告辞,又不放心交代奶娘几句才出去了。
廖娘子掩嘴哧哧的笑,好奇的拿起背带来看,还说道:“娘,一会侄子醒了,我背着试试,真好玩,娘也给大哥一个,也让大哥背小侄子。”
谢二姑太太道:“尽瞎说,这是男人该做的吗?你大哥和你表哥不同,背这个让人怎么看?”
廖娘子嘻嘻,“我就这么说说,可三舅也不管管的?”
谢二姑太太摇头道:“你三舅?自己都还是个糊涂人,难为你舅母了。”
廖娘子放下背带,贴着母亲说道:“我看三舅母挺好,总是对我笑,也不多话,对小孩子们都好,听宋表哥说,这次带了好几家的孩子去了乡下,还要伺候外祖母,可要把三舅母累坏了。”
谢二姑太太只笑不语,原本打算出去的,没啥重要事,就帮侄子看孩子得了,反正也有奶娘跟着来的,她就守着好了。
被念叨受累的苏氏在庄子里和栏姐儿追着玩乐。
来到乡下虽然累,可心里敞快,吃的虽然多,可活动量大,和孩子们玩耍,苏氏觉得来后,身子轻盈了,步伐矫健了,就是晚上的滚床单,老爷也舒服的嗷嗷叫,说锦娘水灵光滑有力,最主要的是那个紧致了,羞得苏氏用力夹死这个老**。
等苏氏想出那个蹴鞠的鞋子,让人送去给旻庄,让宋鹏飞几个试着穿了踢下,哪里不合适再改。
王婆子跟着太夫人,把知道的乡下趣事绞尽脑汁的挨个说遍,庄子里呆烦了,就让王婆子带她去村里转转,还让下人给她现做了两身棉布衣裙。
王婆子帮太夫人换上,奉承道:“太夫人就是穿着粗布看着也是那出游的贵人,精神气就和普通凡人不一样。”
太夫人呵呵道:“那是,我府里伺候的刘婆子说我看着就是天上的王母旁边的仙人,要不我能有这福气?我就是福窝里长大的,没受过苦,嫁到侯府,那也是老侯爷对我一心一意,生的儿女更是孝顺,我看京里比我有福气的少。”
王婆子别人都不知道,三太太可是她的主家,就接着夸赞道:“可不!太夫人的媳妇那是真孝顺,这里里外外的多亏三太太张罗,奴婢来前就说:受累都不怕,就是要把太夫人给照顾好了,三太太一直念叨太夫人对媳妇的好,让奴婢时刻伺候太夫人,看,这就是福气,儿子媳妇都孝敬,那也是太夫人心善,对媳妇跟亲闺女似得,才修来的这等好命,哎哟,太夫人不知,这村里多少妇人跟我打听,都想能遇到太夫人,好沾沾福气,不信,太夫人,一会奴婢陪着出去,那绝对是一片跟随的。”
太夫人被拍的浑身通透,就像冬天正午的阳光晒的人暖洋洋,没有镜子可以照,太夫人就问六娘子这么穿戴如何,六娘子跟刘婆子学的那套刚好拿来实验。
刘婆子这次没带来,让她回家和家人松快松快,也是有孙子的人了,就当放个大假和家人联络感情去。
太夫人就这么的昂着头,让王婆子搀着去村里观光去了,六娘子没跟着去,她也不方便抛头露面。
出了庄子,不远的村头,看到太夫人的都远远的行礼,诚惶诚恐,没人敢上前来,乡下人见了里正都觉得是个当官的,谁见过侯府太夫人?那可是是贵人中的贵人。
以前村里有个被父母卖了当丫鬟的,说是看城门的,后来提成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