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站在我背后盯着这墙,突然一阵发笑,声音哼哼作响,像母猪吃屎似的。
“你他妈的别一惊一乍的,作怪也不分个场合,吓死人不偿命是咋的?”我回头骂道。
麻子听我一骂,笑声变得更大了,指着砖墙笑道:“这古人可真有意思,你说要是真怕被盗吧,就找把真锁把墓门锁起来算了,你看他这画一把锁在这墙上,有个屁用啊?”
他不说我还没注意,现在回过头一看才发现,那砖墙上果真画着一把大锁,只不过年代久了已经看不太清,而且这锁头画的十分简易,跟那欧洲的抽象艺术有的一比,说不准这抽象艺术就是蒙古人发明的,后经成吉思汗打到欧洲而传过去的呢!
不过这墓门有锁,我也在我外公书中看过,按我外公的说法是这墓门上画着锁,只是古人为了防盗的一种心愿,在古人眼里,墓地就是他们通往阴间与阳间的枢纽站,谁都想把墓地修缮的好些,来世能投一个好胎,当然谁也不会用真锁把自己的墓门锁死,那样岂不是自断了转世投胎之路!所以放真锁是万万不可取的。
麻子笑了半天,可算止住了笑,我往后退了两步,看着他又指了指砖墙,示意让他把这面墙也刨了。麻子会意,手起镐落,又是一阵尘土飞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