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奶娃不会说谎,说出来的铁定是实话。
许儿对着沛傲天一顿爆cei。
完了之后,她退回到萧大娘身边,脑中迅速的把来到沛家之后的整个过程想了一遍。
虽然苏凌的举动,有些怪异。
但他说出来的都是事实。
许儿清清嗓子,十分正式,道:“陆子刚你去喊村里正过来,把族长也一同请来。”
陆子刚忙点头去了。
少时村里正和族长齐齐到场。
沛老爹不得不好生招待,从家里搬了椅子出来给他们坐。
许儿开口,道:“沛家脚下这块地,和他们现在住着这院子,值多少钱。”
村里正和族长相互对视一眼。
时下,应家的情况,他们是了解的,不说说应家在杏花村里只手遮天,但应家的威望颇高。
村里正清清嗓子,道:“沛家这院子加地外加沛家现在所有的良田,不过八百两白银。”
族长跟道:“八百两是往好了算的。”
许儿又道:“沛家这些年都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村里正和族长都心知肚明,我们应家现在要买沛家脚下这块地,出价一千六百白银,算两倍给他们,请村里正和族长做个主。”
两倍的价格,委实已经是对沛家最大的退让。
沛家娘疯了,刚才还是五千两黄金呢,现在却成了一千六百两白银,差了上万两白银。
她连裤带爬的爬到苏凌脚下,道:“卖卖,卖,刚刚那个数,我们沛家立马从这里搬出去。”
没等苏凌回话。
许儿先道:“晚了,刚才那个数早已经不作数了。”
扭头又看村里正和族长,道:“村里您两威望最高,给说个话吧,咱们应家也不想亏钱沛家的,给双倍的银子,另外那一半,也够沛家上上下下过好几年安生日子了。”
村里正和族长思索一番。
对着沛家道:“你们在杏花村早已经寸步难行,不如换个地,沛老爹,进屋把房契地契都拿出来吧,免得闹得脸上挂不住。你们家傲天在乐阳城里做的事,我们也都知道了。”
沛家这下彻底没了希望。
刚才还要打要杀的宰银子。
现在——认怂都来不及,不但银子飞了,面子也没了。
院子外面的百姓也都纷纷进到了院子里面,都把新柔刚才的那番话听进了耳朵里面,都要沛家的立刻卷铺盖走人,咱杏花村里就没有这样的人家。
尤其是受了应家恩惠的百姓,驱赶沛家,驱得尤为卖力。
如此闹了近半个时辰。
沛家最终无法,只得将房契地契通通交出。
许儿准备叫陆子刚回家一趟,取一千六百两现银,结果没说出口,那边苏凌已经甩了一张银票出来。
上面不多不少正好一千六百两。
让新柔转交给沛家。
沛老爹泪眼婆娑的结果银票,心中的那个懊恼,简直不能用言语来形容。
话说回来。
谁叫沛家的不知见好就收,眼睛比脑瓜顶子还高。
现在好了,他们得了他们“应得”的,哭也哭不出来。
处理完沛家这边的事。
应家拿着房契和地契回了家。
路上,许儿虽然和苏凌同在一个车厢,却不多花。
许儿不是傻子。
苏凌这样帮着应家,要说没有什么目的,她才不信呢,又不是三岁小孩儿了。
到了应家。
许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从房间里取了两千两现银,放在苏凌面前,道:“多出来的四百两,算是给苏公子的劳务费。”
苏凌刚刚在应家堂屋中坐下。
便看见眼睛白晶晶的一片,耳边传来的许儿的话。
劳务费?
他摇了摇画扇,猜想大概是个什么意思。
道:“我的劳动力,就值四百两白银?”
许儿听完,二话不说,将桌上多出来的四百两白银收回,道:“苏公子的劳动力,不值钱。”
苏凌笑笑,道:“是,只要是为应家,为许儿妹妹付出的劳动力,都不值钱。”
许儿没接他的话。
总觉得里面有些不正经。
晚上,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商量什么时候开挖池塘,苏凌单方面就提了好多意见。
许儿一面吃饭,一面听着,苏凌的意见大部分都十分可行,这并不表示,许儿就没有意见。
只是她现在还不想说出来。
因为要开池塘,苏凌名正言顺的在应家多留了好几天。
照旧,他每天都和应老爹混在一起。
时不时还跟萧大娘淡得欢声笑语。
许儿有时默默的看着,结合苏凌之前说的话,再结合她成熟的思维,有此判断出来,苏凌对她,百分十七八十是有那女之情了。
正坐在草地上看着陆子刚带人在沛家卸院子的许儿,拿手撑着脑袋,目光有些迷离,因为刚才的想法,她用手拍了拍自己脑袋,扭头看向另一边的时候,视线中闯了进了一个身影。
是苏凌。
他的模样轻佻。
行动间处处透露的fēng_liú。
许儿对他轻轻点了点头,算是见过了,然后又撇过头去,看陆子刚他们的施工进程。
苏凌在许儿身边坐下,缓身慵懒的靠在后面的树桩上面,道:“要不了几天,池塘便能开好。”
许儿扭头看他道:“就是请了全村的人过来挖,少说也要十天半个月,苏公子这话说的有些过了。”
说完,把自己身子往边上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