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轻抽出腰间的两把佩刀,玩起了二刀流。俗话说:“单刀看手,双刀看走。”单刀比较在意裹胸和各类刀式,而双刀则讲究两手用力均匀,挥刀清楚,步点灵活,上下协调。只见她握紧刀柄,脚尖点地跃到空中,后空翻倒转身体躲开那些恶心的头发,同时横刀斩断捆住别人的发丝,然后急速瞬移撤离包围圈,眼神一凛,吼道:
“刀狼流曳!”
于是就开始了华丽的闪避与攻击并用,索隆兄在与人鱼小八战斗时使用过大招——刀狼流曳。
好不容易救下了这些平民,没等葛轻叫他们快走,那些人就异常自觉的跑路了……啊啊,怎么觉得心有点微凉呢?真是比杯面的杯盖上沾走的蔬菜碎屑还让人伤感啊。
一瞬间的犹豫,溺之女的头发就缠住了她的脚,而且发丝的密度加大了好几倍,人类的刀剑根本砍不动。
“卧槽!不带这么玩的!”葛轻泪奔的闭上眼睛,爸爸妈妈我对不起你们啊,都说人死前会走马灯般的回放自己的过去,可是葛轻的脑袋里只冒出了她生平干过的所有龌蹉事儿……
溺之女头发划过空气的声音清晰可见,就在葛轻以为她真的要挂掉的时候,一阵烧纸钱特有的糊味飘了过来。
啊嘞?纸钱?!她还没死呢喂!
“咿呀——————”紧接着就是溺之女疯狂的尖叫,她不停的用利爪抓挠自己骨头上残余的烂肉,那些肉块都如同烧焦了一般发出滋滋滋的声音,但是却没有烤肉的香味,硬要说的话……那烤的也是蛆吧?
葛轻睁开眼皮,看见那个画家正蹲在角落里烧东西,那正在燃烧的不是什么纸钱,而是他的那幅画!
青年看了一眼烧的不成人形的溺之女,一言不发的看了看自己手里还剩下一半的画,突然用力将画撕成了两半!!!
溺之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裂开,碎成了两半。
岸上的瘴气也开始消失,柳树伸出嫩芽,清澈的河水欢快的流过这片土地。
葛轻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青年,刚想说些什么,没想到青年却先开口了——
那个声音,沙哑难听,但是语感却如同稚嫩的婴儿一般,牙牙学语:
“那个,那,个,你好,我,叫,莱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