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有灵的恭承宣……
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王冕转过身子,见到门外家丁身上扛着的少年郎仍旧是昏迷不醒,嘴角勾起一丝阴笑。
至于这个灵,带回去制成毁灵丹是最好不过的了。
见人都已经被家丁抗出屋子了,王冕满意的点点头,跟着福伯的脚步一起走出了屋子。
“等等,你们要走可以,但是得把人给我们留下。”
夜空中突然响起一道女子的命令声,语气极其傲慢。
满心欢喜的王冕自爱听到这一声音时,心里咯噔一声,扭头看向四周,却并没有发现有人在。
“看什么呢!老娘在你头顶,赶紧把人给老娘放了,不然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女子哼哼两声,得瑟的语气倒是把王冕气得不轻,转身抬头看着屋顶,果然,暗夜里,四个灰黑色的人影站在那儿,夜风吹过,掀起他们的衣角,寂静的夜空中响起一阵衣袍拍打的声音。
“你们又是何人?”
安城中早已经没有这么多活人了,有的只是几个根本咬不动的老妪苦苦撑着,他们也不屑于费力气将郁火用在那些老妪身上。
看着头顶这四人,身姿挺拔,而那女子的声音中气十足,显然都是年轻人,难不成又是与姜鱼他们有关系的?
转头看向提着灯笼的夏楚楚,见她点了点头,王冕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好不容易收拾了一群,怎么还有四个。
不知四人来头的王冕松开眉头,轻轻喉咙,讽笑道。
“来者便是客,四位不请自来开口就是问老夫要人,不知四位居心何在?”
反正他也不清楚姜鱼他们是否与这四人熟识,只要自己一直装傻充愣,死不承认二者之间认识便好,这样,看他们还拿什么理由从他身边夺走人。
“居心何在?好一个居心何在,老娘活了这么多年都没见过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下面的老匹夫听着,赶紧将手中的那些人交出来,否则老娘可就动手了!”
即便没有月光,顾宁手中的那把长弓依旧发着银光,看的王冕又是一阵耻笑。
“不客气便不客气,还真当老夫怕了你们,这人与你们又是何关系?老夫不过是像将这几个投靠自己的亲友带到前厅用饭,想不到竟遇到你们几个不讲理的。”
气的双手负在身后,王冕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听的站在屋顶的顾宁笑的险些从屋顶上滑落,要不是有龙一搀着,怕是直接摔在王冕身前了。
“龙一,他问我们和倭瓜是什么关系,哎哟,真是笑死我了。”
单手捂着肚子狂笑,在黑暗中压根看不到龙一表情的顾宁好不容易收住笑,用手中的长弓指着站在地下的人道。
“夏楚楚,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东西,想不到你和这老匹夫竟然是一伙儿的,幸亏我们来的及时,不然等倭瓜他们醒了,可不会给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说着,顾宁就要拉着一旁的龙一一起跳下屋顶,谁知道自己怎么拽龙一都拽不动,便开始暗暗回想刚刚自己都说了什么。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使小性子!”
实在想不出来的顾宁无法,只好将脑袋凑近龙一,踮起脚尖在他耳畔悄声说着话,感受到牵着自己的手突然攥紧,顾宁无奈撇撇嘴,这种人,也只有自己看得上了。
“玄使,许久没见了。”
一直站在一旁的东慕啸倏地开口,站在底下的王冕听到这话后瞬间定住身子,仿佛被东慕啸使了定身咒一般。
“是啊,东少主不是一直在东晋嘛,怎么有空跑到北齐来。”
王冕刚说完话就想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这人到北齐来定是有要是,夏楚楚说他们要去双极门,那他与姜鱼他们熟识,定也是跟着他们走的,自己怎么就问了这么个蠢问题!
“东慕啸,你认识他?”
顾宁转过头,惊讶的开口,听见东慕啸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顿时像只炸毛的猫,不管自己的手是否被龙一抓着,一下子跳到东慕啸身边,伸出的手指都快贴近东慕啸的鼻尖了。
“你认识他,那是不是代表你和他们也是一伙儿的?!”
想到自己与这个共犯呆在一起那么久,顾宁便气不打一处来,这么久,她可是亲眼瞧见姜鱼对他的好了,现在却发现东慕啸与地下这个老匹夫认识,顾宁替姜鱼感到不值。
“……”
暗夜中,东慕啸蹙起了眉头,扭头看向满脸无语的龙一,轻声开口道。
“看好你的女人。”
所以他才不愿意带小竹出来,身后身子还有些发抖的小竹让东慕啸感到不齿,都这么大个人了,跟着自己也这么久了,怎么还是怕这么些无用的东西。
一语刚落,顾宁便感觉自己被一阵还算柔和的掌风推向一旁,要不还是龙一接着自己,顾宁就该哭了,一晚上丢人两次,这可是前所未有的。
飞身下了屋顶,王冕眼中带起惊叹,谁说东家少主是个没用的废材,这轻功,显然是个中高手,可惜现在玄月宗已经带人到了双极门,而双极门门主又是个只认令牌不认人的主,怕是东慕啸这番前往双极门,定是一波三折啊。
心中刚感叹完东慕啸身手不凡,便听见身前出现一道声音。
“玄使,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玄使是否能忍痛割爱,将他们都归还于我?”
不是顾宁那般直接要人,王冕还是头一次见到东慕啸为了别人低下头,心中不敢懈怠,慌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