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想不到你还没死啊。”
一个黑影渐渐靠近陆南烛身旁,见到陆南烛一副呆愣愣的模样,那人嗤笑一声,大掌拍在陆南烛的脑袋上,换来的是陆南烛再次咧嘴露出一副尖牙。
只是这次,王冕再没有害怕地跌倒在地,反倒是从怀中掏出了一个不知名的东西,直接塞进陆南烛的嘴里,让他再也出不了声。
“我就说这些人定会再来的,可你的‘舅妈’就是不信你呢,楚楚。”
将陆南烛的嘴堵住以后,王冕拍了拍手,转身往门外看去,就见一名身着一袭红衣的女子手中提着一盏灯笼,款款而来。
“楚楚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无怪‘舅妈’不相信楚楚,这次一下子抓了这么多人,其中还有个带着灵的小鬼,相信我们将他们带回去,定能立个大功。”
手中的红色灯笼与夏楚楚的红色衣裙一般妖冶,走进屋内,屋子的一切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好不诡异。
“上次我们疏忽才让他们跑了去,本以为那抹郁火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谁知道他们都已经被关在里面了,半路里居然出现了灵,不过这样也好,将他们全部带回鬼域去,看夜修罗手下那帮人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冷哼一声,王冕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面色十分难看,尤其是在说到夜修罗那帮人的时候,脸上更是结起了一层薄冰,那些人,仗着有夜修罗在鬼域中,便肆意妄为,尤其是与自己假扮成夫妻的‘王夫人’,更是对自己不屑,回回使唤自己不说,更是打心底看不起自己。
要不是这次为了找回犬因大人,他与面具又何必委曲求全,找夜修罗那帮人帮忙!
想到之前在阵法中自己一直看‘夫人’的脸色,王冕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只觉得那样的人定不是自己,自己身为犬因大人的左护法,何时沦落至那般田地过?
看着眼前几人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睡’的死死的,王冕心中的郁结之气瞬间少了一大半,这次‘夫人’不屑于再和他们一起行动,便抛下他们不管,不过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将这些人抓到手,而且尸一网打尽。
满意的点点头,王冕在桌子边上饶了几圈,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他都想仰天狂笑几番了。
“将他们带走。”
说完,王冕也不看桌子上趴着的几个人,直接走到屋子里间,福伯说过姜鱼也在,昨日里让她逃了去算她走运,可一回,可就没人帮她了。
嘴角勾起一丝笑,继而从怀中掏出一个细长瓷瓶,随手摇一摇,就听瓷瓶中响起一阵清脆的撞击声。
“世人都在找起灵珠这种东西,可惜我身为鬼域中人,这辈子都不可能得到灵这种东西,看你和那男人都有可能是藏灵人,那我便坏人做到底,大家一起成不了藏(cang)灵人,做个藏(zang)灵人罢。”
说着,王冕拔掉瓷瓶上的塞子,从里头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药丸,拨开姜鱼的嘴,将药丸直接丢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还在昏迷中的姜鱼只感觉那股全身被灼烧的感觉再次出现,只是这次烧的不再是肉身,而是内里,疼的她蜷缩起身子,咬紧牙关,嘴里时不时出现痛苦的闷哼声。
见到姜鱼这副模样,王冕嘴角的笑意越发浓烈,也不管姜鱼最后会变成什么鬼样子,径自走到陆南烛身前,对一旁还在抗贺晋等人的家丁发号施令。
“你们将他的嘴撬开。”
虽然陆南烛是个尸魍,尸魍本身就是半死不活的,体内理应不会出现灵才是,但小心驶得万年船,王冕还是不放心接下来要是不小心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他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是!”
两人纷纷丢下手中的恭承宣与季秋阳来到王冕身边,
手中的红色灯笼与夏楚楚的红色衣裙一般妖冶,走进屋内,屋子的一切瞬间被染上了一层血色,好不诡异。
“上次我们疏忽才让他们跑了去,本以为那抹郁火已经够他们喝一壶的了,谁知道他们都已经被关在里面了,半路里居然出现了灵,不过这样也好,将他们全部带回鬼域去,看夜修罗手下那帮人还敢不敢小瞧我们。”
冷哼一声,王冕似乎想起了不好的事情,面色十分难看,尤其是在说到夜修罗那帮人的时候,脸上更是结起了一层薄冰,那些人,仗着有夜修罗在鬼域中,便肆意妄为,尤其是与自己假扮成夫妻的‘王夫人’,更是对自己不屑,回回使唤自己不说,更是打心底看不起自己。
要不是这次为了找回犬因大人,他与面具又何必委曲求全,找夜修罗那帮人帮忙!
想到之前在阵法中自己一直看‘夫人’的脸色,王冕心中泛起一阵恶心,只觉得那样的人定不是自己,自己身为犬因大人的左护法,何时沦落至那般田地过?
看着眼前几人一个个趴在桌子上‘睡’的死死的,王冕心中的郁结之气瞬间少了一大半,这次‘夫人’不屑于再和他们一起行动,便抛下他们不管,不过总算是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让他将这些人抓到手,而且尸一网打尽。
满意的点点头,王冕在桌子边上饶了几圈,要不是现在时机不合适,他都想仰天狂笑几番了。
“将他们带走。”
说完,王冕也不看桌子上趴着的几个人,直接走到屋子里间,福伯说过姜鱼也在,昨日里让她逃了去算她走运,可一回,可就没人帮她了。
嘴角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