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他不会让她死,只会让她生不如死。

的确,这五年,他做到了他所说的那样,背叛他的人,不会有任何好日子过。

“景南城,收起你那套假惺惺的嘴脸吧,你我之间,除了折磨和伤害,就只有恨了,你要把我怎么样,我都无所谓。”方锦年看着他的眼睛,没有一丝畏惧地说。

她的话,让景南城面上的寒霜又更重了一些,他盯着她,半晌都没有开口,那凶残的眼神,落在她身上,像盯着一头猎物一般,要将她生生撕碎。

“怎样都无所谓是吗,好,方锦年你记住了,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景南城冷哼一声,倏然松开了手,他退开一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

方锦年看着他嘴角扬起的那丝冷笑,心头咯噔了一声,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从心底冒出来,她动了动唇,要问什么,还未来得及开口,却只见他,指着落地穿衣镜前挂着的一条淡粉色晚礼服,冷冷地道:“去把它穿上,我没有时间再给你浪费。”

说罢,他没再看她一眼,转身,重新坐回到沙发上,拿起之前翻阅的那本杂志,继续阅读。

见她还僵在原地没动,景南城那冷漠的声音再次传来,“还有十五分钟,如果你不想自己穿,我不介意动手帮你。”

一字一句都透着嘲弄和威胁,方锦年当然不会让他动手帮忙,攥紧手指,狠狠瞪了他一眼,还是朝那礼服走去。

走近,她才看清楚礼服的款式。

深v,露背,除了胸前有一层薄薄地布料,几乎整个上身全暴露在空气里,下身的裙摆,更是高度开叉,她还没穿上,只是看一眼都能知道,这叉快要开到腿根部了。

“景南城,这条裙子我不能穿。”方锦年转过身来,看向沙发上的景南城,想也没想地直接拒绝。

这哪能穿着出去,分明和裸奔没有什么区别,他根本就是想让她难堪。

景南城闻言,从杂志里抬起头来,侧目,冷冷地凝着她,没有任何商量余地地说,“就穿它!”

“那你再另外找想穿的人来穿吧,我不会穿。”方锦年也不妥协,说着,就往门外走。

这一次,景南城没再拦她,只气定神闲地坐在那,看着她倨傲的背影,一步一步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直到,她的手,握到门把手上,他那幽冷的声音才缓缓扬起来,“方锦年,你今天要是走出这张门,明天我立马让方荣昊上头条,不信,你大可以走出去试试看。”

方锦年拉门的手,蓦地一僵,她转过身来,一眼震惊地看向景南城,“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晋城的媒体应该对方氏总裁的私生活蛮感兴趣。”景南城不急不慢地笑着说道。

方锦年听着他这话,只感觉有什么在脑袋里炸开,一下子就不淡定了,她冲到景南城的身前,怒瞪着他,“景南城,你知道什么了?”

“我知道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要走么,你走啊!”景南城翘着二郎腿,嘴角露出一抹邪吝的笑容。

“景南城!!!”看着他那狂傲的样子,方锦年气得直咬牙,她攥紧拳头,真想朝眼前那张脸上挥过去。

“方锦年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从这里滚蛋,要么,立马换上那件衣服,和我出席活动,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还有三秒钟的时间考虑。”

“三......”

“二......”

“我穿!”景南城最后那个‘一’还没喊完,方锦年直接打断他的话。

景南城听着,唇角不由得高高挑起,露出满意的笑容,看着他脸上那得意的神情,方锦年心里就像吃了苍蝇一般,只觉得无比恶心又厌恶。

“景南城,你真是我见过最卑鄙的男人。”方锦年冷冷地扔下这句话,不再多看他一眼,转身,取下礼服,直接进了更衣室。

景南城嘴角的笑容,在她转身的那一刹那,瞬间瓦解,他看着她那漠然的背影,瞳仁里闪过一抹复杂地暗茫,握着杂志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悄然收紧。

方锦年,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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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不好换衣服,方锦年叫了一个服务员进来帮她,换好衣服,服务员又给她补了个妆,看着镜子里的她,服务员在一旁直呼,“景太太,这条裙子简直太适合你了,美若天仙,今晚你一定会是全场的焦点。”

合适么?

方锦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只觉得无比陌生,又无比难为情,她紧紧地捂着胸口,松怕自己会走光,腿侧的开叉,更是让她迈不出腿。

她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都是谁设计的衣服,完全没有任何安全感可言。

她磨磨蹭蹭地,根本没有勇气走出去。

“换好了么!”景南城在外面不耐地催促起来。

“换好了,马上出来!”服务员在里面回他,一边对方锦年说,“景太太,快出去给景先生看看吧,他一定会被你惊艳到的。”

惊艳?呵,在景南城眼里,她和动物园的猩猩无异,只要不羞辱她,就算是对她最大的容忍了。

说着,服务员撩开了更衣室的帘子。

景南城从沙发上站起来了,他站在房间中央,听到声音,本能地回头看过去,只是一眼,视线就被镜子前的女人定格住。

方锦年还没准备好要怎么面对景南城,被服务员突然拉开帘子,她心下一跳,下意识地想找什么东西来遮挡自己的身体,可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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