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师父的话以及那惨遭□□被咬破的红肿唇瓣,白羽瞬间再次想起了他昨晚还有尽早做的羞耻事情,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帝羽。
男人探出昨晚被少年咬破的舌尖,凑到他的面前,以这样的小伤,不过刹那间便能自愈,但他却刻意将之留到少年清醒的时候,指着自己红肿还破皮了的那一块。
将舌尖收回后,幽幽地道:“小羽看到没,这是你咬的,趁着喝醉了酒非要耍小性子!”
白羽简直无地自容,他喝醉后居然把他师父给强吻了,红着脸不好意思地道歉道:“对不起,师父,我不是故意的。”
“那小羽让为师咬回来?就当是补偿好了!”帝羽调笑道,俊美的容颜上满是戏谑。
咬回来三个字在脑海中不断回荡,白羽整个人都懵了,他似乎咬的地方都不太对,怎么做都离开羞耻二字。
门外传来敲门声,帝羽没再逗白羽,“为师去就是了。”
他将裤子穿上,披上衣衫,打开门的瞬间,门外传来少年清朗的声音:“大哥,你终于起来起来了!”
“咦?”司岚看到面前那个俊美而高大的男人时愣住了,他呆愣地问道:“大哥,你怎么一夜之间就成年了?我都没成年呢。”
司岚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睁着大大的猫眼,确定自己完全没有看错。
帝羽面无表情地打量了一眼面前这个俊秀的少年,“小羽现在不太方便。”
司岚蓦地往后退了几步,他在看到这个看似风轻云淡的男人的瞬间心悸难当,他的身上有一种慑人神魂的威严,让人本能地害怕,就像看到他那铁面无私、不近人情的父亲一般。
司岚意识到自己的失礼,猛地压下心头无端升起的惬意,毕竟这个男人是从他大哥房里出来的,还长了一张与他大哥极为相似的脸。
他竭力维持自然的神态,将全部精力用在说服自己不要害怕上,但出口的声音虽然礼貌却仍然有些微颤,“对不起,我认错了,请问您是?”
“小羽的父亲。”帝羽淡淡道。
“伯父您好!”司岚有些手足无措,弯下腰鞠了一个大躬。
“既然大哥现在不方便那我先走了!”司岚扯起勉强的笑容,飞快地转身跑开,迫不及待地离开这个男人的视线范围。
直到跑远了,司岚才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那种让人头皮发麻欲要窒息的感觉才远离。
帝羽慢悠悠地将门关上,来到床前,将方才穿上的衣衫又褪了下来,睨着那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缩在床脚的少年调笑道,“小羽都没穿,为师怎么能穿呢!昨晚可是有个小家伙非要为师给他把衣服脱了,这还不够,还要为师把自己也脱干净,连裤子不让为师留一条!”
白羽低着头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做那种无理取闹又羞耻事情的人就是他,满脑子的脱脱脱,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熊孩子!
帝羽果真如他所言将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看着那把自己缩成鹌鹑一般的小家伙,眸中笑意不减,他提高了音调道:“刚才为师说的补偿小羽考虑得如何了,小羽做了那些事情难道还不想负责?”
正在纠结与羞耻的白羽听到这样的话,他咬了咬牙,不就是被咬几口吗?自己作出来的总是要还的,正要点头答应,却被一声轻叹打断。
哪怕是未着寸缕也依然俊美、优雅若雕琢地最完美的艺术品的男人轻轻抚上少年柔顺的长发,神色宠溺而怜惜,“为师跟你说笑呢?还当真了,上点药就没事了!”
完全不用继续羞耻的白羽心中松了口气。
帝羽话落,摸出一盒膏脂,打开盒盖,手指沾了些乳白色的膏体正欲抹上。
“师父。”白羽伸手抓住了帝羽沾了药膏的那只手,有些不自然地唤了一声,双颊晕着淡淡的绯色。
帝羽眸色幽暗,裹在被子里半遮半掩的少年配合着那样羞涩的神态,简直就像是欲拒还迎,十分秀色可餐。
他面上却一丝不显,神色自若地问道:“怎么了?”
白羽扫了一眼盒子,里面的白色药膏已经被用去了一半,结合昨晚的记忆,明显是被用来抹过他和他师父丁丁的那盒。
抹过那种不可说地方的药膏,再用来抹嘴,怎么想都觉得好奇怪,刚压下去的羞耻感又上来了。
“这个是我们昨晚用过的,涂过那里用来涂其他地方不太好。”白羽委婉地解释道,红着脸,声音有些小。
“哦。”帝羽点了点头,睨了一眼那小家伙,“换一盒好了。”
帝羽将用过的收回去,重新掏出一盒满的,将东西直接丢给白羽,“小羽帮为师抹一下吧!”
少年轻轻打开白玉盒子,手指修长、秀美,竟是比那无暇的玉盒还要美。
他指尖沾了一点淡白色的膏脂,在男人唇上红肿的地方细心描绘。
“师父,张嘴!”少年认真地道,指尖的温度将膏脂融化呈半透明的液体状。
帝羽顺从地张开嘴,好整以暇地等着少年的服务,只见他轻轻凑近,纤长的睫毛若蝴蝶的翅膀一般扑扇扑扇的,温热的气息喷吐在他的颈项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点了点舌尖。
就像昨天他说害怕血藤和底下那孽、根,但在他的诱哄下将信将疑地接近,刚开始时的谨慎小心。
想到这,帝羽失笑。
因为情不自禁的动作张开的嘴陡然合上,将少年纤细的手指含在口中。
“师父,别闹!”少年一本正经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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