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把嘴张开,我再看看。”白羽皱着眉头不放心地道。
帝羽张嘴,看着少年抽出沾染透明而晶亮液体的手指,眸底下有些情绪藏得太深,让人看不分明。
白羽凑到帝羽唇边,又沾了些膏体拨弄了几下那根舌头,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任何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才松了口气。
那根手指像是一只小鱼在轻轻啄着自己的舌尖一般,一触即离,却又不断挑逗,挠的人心里痒痒的。
帝羽一把抓住白羽的手腕。
“师父?”白羽有些讶异地问道,有些不解。
“已经都好了。”帝羽捏着少年皓白的手腕从自己嘴中挪开。
门外再次传来敲门声,白羽连忙从床脚爬出去要捞衣服,嘴里却道:“师父,我去就好了!”
“去什么去,一身酒气像什么样子,待会正好沐浴!”帝羽教训道,再次将衣衫穿上。
白羽默默不语,他盯着正在穿衣服的男人,脑中冒出系统带着笑意的清冷声音,“怎么,看呆了?是不是觉得你师父身材好?”
“辣鸡只能是辣鸡,我只是在想我师父待会应该不会再到我面前脱一次笑话我。”白羽凉凉地道。
“宿主,你敢说你不觉得你师父身材好?你敢说你不喜欢你师父的身体?”系统反驳道。
“系统,我觉得你话中有歧义,我拒绝回答。”白羽捏了捏自己的胳膊,以及摸了摸他的身体,完全不像他师父的身体那样极为完美,充满男人味与侵略性,张力十足,与之相比,他的身体青涩有余,霸气不足,略失望。
“宿主,你的身体是世上最美的,你相信我,不要质疑最爱你的辣鸡!”系统安慰道。
“最美有什么用?”白羽冷漠地问道。
“这样我就可以把你压在身下,把你艹得下不了床了啊!”系统秘制兴奋地感叹道。
根据套路的对白,他应该回答,原来我只能被你压在身下啊,但是谁要被那个污浊、黄暴没有丁丁却自以为有幻肢的辣鸡压在身下做不和谐事情!
“滚!”白羽冷漠脸。
“宿主,让你在上面也不是不行,其实我更喜欢你坐上去自己动,想一想就激动地完全硬了!”面对他最爱的宿主的冷漠兴奋丝毫降不下来。
“……”白羽,他需要一车去污粉全部塞到他家辣鸡系统的脑袋里。
紫衣男人背脊挺立,如剑如松,神色高傲地站在门外,听到开门声,偏过头去,将手上一个精致的木盒递了过去,“听说你昨晚喝多了,这个拿过去,怎么用里面有写。”
没人接,流光把手往前伸了一下,别扭地补了一句,“你别想太多,我才不是关心你呢!”
依然没有人接,流光有些恼了,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特意巴巴地赶来就是怕他酒喝多了醒来头疼,当看到那个红衣男人时,高傲的冷淡神色破裂,满脸掩不住的惊讶。
“拿回去,不需要。”帝羽开口了,淡色的薄唇轻启,声音淡漠如霜雪。
虽是风轻云淡地站着,看似没给人任何压力,气息内敛,十分无害,但自有一种常年身居上位的气势与由内而外的威慑力让人退却,感到来自灵魂的卑微。
红衣男人面无任何表情却比身姿昂藏、神态高傲的男人更要傲慢与高高在上,让人难以接近。
流光很快反应过来,他肯定地道:“你不是帝羽。”
帝羽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嗯。”
听在白羽的耳中却觉得十分怪异,帝羽这个名字应该是他师父的才对,不自在地咳了咳。
修者皆是耳聪目明之人,门口的两人都有听到。
帝羽微微侧头望向屋内。
流光竭力自持不动,但也伸长了脖子想从那男人的遮挡下看到屋内。
“帝羽,他是谁?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看不到屋内,流光不甘心地开口问道。
他有查过派内关于帝羽的内部资料,一般人是不可能看到,但他身为第一修派的首座以及未来的掌教,是有这个权利的。
每一位第一修派弟子都需要身世清白,在入门派时便会记载他的身世以及经历,在之后还会派专人去查证,几乎不会有错,若是有错一经发现绝不容忍。
根据第一修派中资料的记载,帝羽并没有兄弟姐妹以及父母,只是孤身一人的散修,被派中以为长老见其天资绝佳带回门派。
流光并没有刻意调查与跟踪帝羽,只是想知道帝羽的身世翻阅了一下他的入门资料而已,他对他的未来道侣有绝对的信任,绝对不会做出那等卑鄙与怀疑之事。
“你是谁?”流光压下面对这个修为高深莫测的男人心底升起的不安,警惕地看向那个仿若一座沉重大山般挡在门口的男人,血魂长剑一唤即出,手持长剑,剑身如墨。
帝羽只是扫了一眼那把血魂长剑并未放在眼中,神态轻慢。
如此蔑视的态度激怒了流光,屋内却传来少年清亮的声音,“大师兄,多谢你的好意,我父亲已经给我用过醒酒的丹药的了,你先回去,我与父亲许久未见还有事要谈,之后我回去找你的!”
“他是你父亲?”流光惊疑不定地问道,他看到的内部资料里明明不是这样的。
“是。”白羽在屋内含糊地应了一声。
流光收剑,他对他未来道侣会有绝对的信任,他等他解释,向来从不向人道歉的他,从善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