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苏缓缓闭上眼睛,淡漠开口,“对不起,是属下不识抬举,从四年前到现在,属下一直都是瞧不上尊主的。”
夜惊澜手上用力,捏紧她的脖子,一字一句质问,“你在说什么?再给老子说一遍!”
“粗话满口,宿娼眠妓,恕属下瞧不上。”米苏淡淡的勾唇,鲜血从唇角点点滴落褥子,绽开朵朵过于艳丽的红梅。
“所以,当年,你才会逃?”夜惊澜凤眸紧眯,掩去里面的受伤之色。
米苏睁开了有些温润的眼眸,里面涌荡着浅浅嘲讽,“敢问尊主,不知你在那雪山上一共藏了多少女子?属下一直想不透,你既然那么在乎朱雀,为何不把她藏起来?她真的就大度到能容忍你的fēng_liú吗?”
“他娘的!你这是在找死,知道吗?别以为老子稀罕你,就不舍得动你!”夜惊澜手上越发用力,眼底蕴满层层阴霾。
米苏疼的冷汗直流,死咬下唇,低低冷笑,“恼羞成怒吗?尊者当初就不该救下我,就该让我……啊!”
夜惊澜骤然松手,米苏重重跌躺在睡铺上,肩上伤口被碰到,疼痛钻心,失声惊呼。
下一刻,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只大手就向她胸前狠狠抓来!
她的衣扣尽数碎裂,布帛的撕裂声尖锐刺耳。
夜行衣、白色的内衫,化作碎碎布片,都被随手扔掉,因为被雨水浸湿,重重砸地时,发出啪叽声响。
衣不蔽体,露出一抹藕色肚兜,湿湿贴贴。
“你个……”
惊惧之下,她话还未出口,夜惊澜已伸指点上她的哑穴。
她羞愤难当,连自尽的心都有了。
她瞪视着那个粗暴男人,眼中流露出罕见惊恐。
夜惊澜大手上移,捏上她那小巧下巴,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真是难得,你居然也会有怕的时候。是个女人进了天魔教,便没有干净的,给别人看是看,给我看也是看,有什么好害羞的。”
米苏绝望闭目,他内功太强,她几次想聚力冲破穴道都毫无作用。
下巴上一松,她身上又是一凉,仅剩下一抹藕色肚兜和一条白色亵裤。
那肚兜和亵裤早已湿透,紧贴在她的身上,非但没起到该有的遮羞效果,还相反极具诱惑。
像是起伏的山峦,凹凸有致,若隐若现。
白滑的肌,修长匀称的双腿,如白玉雕琢,无暇细腻。
夜惊澜的喘息不自控加重,他强行收回目光,不敢再多看一眼,怕下一刻就会疯掉。
他攥干水盆里的帕子,没好气的擦向那张吓得已没了血色的脸蛋。
米苏心一颤,睁开眼睛,正好迎视上那张俊毅面庞。
他虽然动作很粗鲁,却擦的很仔细……
看着那半侧已经开始红肿的面颊,夜惊澜凤眸紧眯,手上不自控的轻了许多。
自己居然会打了她。
她总能激怒自己,总能让自己失控。
她躺在那里,头发湿乱,口角涎血,别有一番惊心动魄的美。
这个死女人!笨女人!早日气死老子,下半辈子去守活寡吧!
轻轻帮她擦拭嘴边血迹,夜惊澜不自控的抬抬眼眸,触碰上了她的目光。
视线交织,夜惊澜手上动作愈发轻缓,甚至漫不经心的擦上了她的鬓角。
他看到那双冰冷的眸子里似是有东西在涌动,但上面覆着厚厚冰层,看不透看不清。
米苏青白的面庞开始转红,睫毛微颤,眸光下移,落到他那满是血迹的胸膛上。
难怪青云会那么说,他真的身材很棒。
古铜色的肤上阡陌纵横,田地均分。
那条长长伤疤,虽有些难看难看,但增添了一份野性,属于阳刚男人的野性。
夜惊澜收摄心神,继续帮她擦洗身子。
他的嗓子发干,手指在发颤,实在是快被折磨死了,只能草草一抹,手指都不敢碰触到那瓷白肌肤上,怕忍不住会活吞了她。
夜惊澜的长指快速勾动米苏脖上细绳,那块抹胸还是没能幸免。
在米苏慌乱闭目间,她上身一暖,已被盖上被子。
她暗暗松一口气,下身却又失守,羞耻难当中,被子又盖上了那里。
听到有水声响起,她偷偷转动眼珠看去。
夜惊澜正背对着她,在擦洗自己胸前沾上的血迹。
似是察觉到了背后的偷瞄,他蹙眉转身。
米苏忙闭上了眼睛,做假寐状。
夜惊澜看到她那湿漉漉的头发,微微一迟疑,抓过一旁放着的干帕子,在睡铺旁坐了下来。
米苏睁开眼睛,静静看着他那专注样子,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红绳绕腕,金铃无声。
在这种粗豪大老爷们身上出现这种精巧东西,真是有些不般配,可又毫无违和感。
夜惊澜轻柔的为她擦着头发,似没发现她的注视。
等擦完,他便将那帕子随手一扔,在她身边躺下,钻入了被子。
米苏身上一丝不挂,待那精壮手臂不经意间碰触到她那柔嫩肌肤,她脸上一红,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这个邪恶男人,不会是想把自己擦洗干净后,再把自己……
可是,久久都不见他再又下一步动作,米苏悬起的心又落下些许。
盯着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蛋儿,夜惊澜矛盾良久,伸指解开了她的哑穴,“想骂就使劲儿骂吧。”
米苏垂着眼帘,什么话都没说。
夜惊澜看向她露在被子外的那截雪颈,下体血脉愈发膨胀,只能赶快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