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廷无奈地笑道:“我有时候真的是没有办法相信,你们家会是这样的,人人都居心叵测,不应该是一致对外的吗?可真是让人听着唏嘘不已。”
钱秀笑着继续往前面走,点头说道:“我们钱家就是这样,好像每一个人的存在都是天大的错一样,没有谁应该在钱家带着,我娘……其实有时候我也在想,我娘的心真的太大太贪了,可是这样又能如何呢?一旦走下去的人真的不会有任何的觉悟的,更不会听任何人的劝告,我知道她害死钱云的娘的时候心里也是十分的不好过,可是我能有什么办法呢?那是我的亲娘,如果我这个亲女儿都不能站在他的旁边我还算什么女儿?我后悔难过,可是我还是得忍着往前走,这一切都是着眼前的一切害得,如果不是有这些财富,我娘就不可能迷失,我知道我的说法在你听来可能是故作辩解,可我还是没有任何的办法,所以就这样罢,只有这样我才能蒙蔽这自己继续往前面走。”
王廷现在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也许这一切就是命中注定的,由不得你们去做什么别的选择,既然遇到了就只能接受,他只是将钱秀涌入自己的怀中,柔声安慰道:“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在你的身后陪伴着你,不会让任何的人来抓住你的错处,我会在你的身后给你善后的,所以你放心就是了。”
而张氏回到自己家里后脸上的表情的真是难看的很,张老夫人看着女儿回来了,当即有些不悦道:“钱家那里闹得这么凶,你躲回娘家来算什么事?你可真是胡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在那钱老夫人身边待着,不能让她觉得自己孤立无援,这样她才能惦记着你的好,到时候还能偏向你,你这样算什么?换做是我我也不能原谅相信你。”
张氏摇头叹息道:“娘,我现在真的有些后悔嫁到钱家去了,那里您不知道何止一个乱子了得?那些人都是不要脸面的人,连表面的平静都不愿意维持,您可知道钱浩的那个庶出的女儿居然把男人带到家里去了,你说这事什么样子?钱家还想要什么脸面这不是痴人说梦吗?我这个外人都觉得脸上无光,也不知道钱浩是怎么想的,就是这样了还舍不得亏待他的女儿半点,我真是打心里看不起这个男人,我都觉得他不是个男人,把个好好的家整成这个样子,就是换了我,我也不会让他变得这么糟糕,你说我们还能说什么?我真是没想到,我这一辈子还能遇上这样的人和事当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我算是福了。而且我觉得钱秀已经察觉到我的心思了,她现在已经开始防备我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如果不是为了钱家的家产,我怎么会再嫁一次?我不能忍受,我非得给我的孩子们有花不完的钱财才行,钱云这个丫头可真是心狠,居然半点都不管钱家的事情了,哪怕她要是松口对我的态度亲近一点,我放弃了钱家的家业也不是不可,毕竟我儿子的前途还是有指望的,当了大官还愁一个钱家?就是十个二十个都不在话下,这些人当真是自私的很,全都只顾着自己。我现在总归是个外人,老婆子不准,我也没办法和钱云那边套近乎,可真是愁死我了。”
张老夫人笑道:“真是个糊涂人,现在钱家都闹成这个样子了,你婆母心里的那口气出不了,哪还顾得上那么多?你现在正是要想法子拦下来,免得让那个钱秀越发的嚣张,到时候你的婆母也该感激你的,所以不要胡思乱想,自己觉得该做什么就放开手去做。我这里也不是不留你,你好歹是我家的闺女,在这里住两天就回去罢,这个时候钱家更是不能离人,不然别让自己后悔。那位身份尊贵的钱云,想来心里应该也是挂怀钱家的事情的,虽然钱家人对她不好,可说到底她是钱家出去的人,我听说她和她的这个妹妹可以说是仇人了,你如果想要仰仗钱云,想要在她这里讨得什么好处,那就得粘好你的位置,别想在中间捞好处,天底下没有这么好的事情,你要知道谁也不是傻子,有句话不已经说的很透彻了?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所以你还是想清楚了,别到时候把自己给套进去了,我们这些娘家人可不见得能给你什么帮助。”
张氏想了想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当即笑道:“还是娘看得明白,您放心吧,我现在知道怎么做了。这个钱秀一心就想着膈应我,我怎么也不能让她太嚣张了,这钱家我才是当家的主母,我怎么着也不能让她太得意了,这一次回去我就给钱云写信让她知道家里的这些破事,不知道不管,现在知道了我想她也不能不管,我现在算是看明白了,人啊就是这样的,不管什么时候都想着插手,特别是像钱云这样已经发达了的,顾及更加惦记着家里的事情,我偏就是想气气那个瞎了眼的钱浩,不分好赖,啥也不能,那还算得上是个男人啊,我都觉得丢人。”
张老夫人笑着摇摇头:“你也别怪他,这就是你婆母的不是了,是她将人给惯成这个样子的,还能有什么指望?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别对他再有什么希望就是了,而且说真的,你也不是不知道人一旦偏心起来可真是什么都不管的,连最起码的好坏都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