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一声鸡叫,太阳升起来,总算是度过了这个倒楣的三破日,回到王家府邸,谁都还没起床,阿九先看着文秀进房间,再把大老鼠先放在屋子里,洗完手又到厨房下了一整锅牛肉面,都已经辛苦了一夜,他的肚子肯定饿了,阿九还得再惹人烦一次,关心朋友嘛。
汤滚面熟,阿九先一口气吃了三碗,又盛了两碗肉多的端到文秀屋子里。
“你很烦呐。”
“我知道我很烦,我立刻走,你记得吃面呀,趁热吃。”阿九走出门儿又回到厨房。
锅里还剩不少面,再不吃都凉了,阿九把面盛到碗里盛了两大碗,得,端给新郎新娘吧,他们一定也饿了,不知道会不会正看见不该看的,毕竟男人在早上都比较容易、算了,就算真的碰见了,王老爷也不会介意的,也许还会乐意让自己免费观赏一饱眼福呢。
门没关,阿九托着木盘儿推门进来,两只眼睛差点儿没掉出来,红纱帐里一具雪白的身躯全都露了出来,新娘子正平躺在床上闭目熟睡,下边儿两条**微微分开,充满着无尽的诱惑,上边儿当然也被阿九看了个仔细。
床上只有新娘,新浪并没在床上,大清早的王老爷一定是出门儿方便了,若是王老爷回来把自己堵屋里,自己就算八张嘴也解释不清呀,到时候王老爷非喝令家丁打死自己不可,阿九想走又舍不得走,寻思着多看几眼是几眼,这时新娘子轻哼一声又翻了个身,把充满诱惑的那个啥又展现在阿九的眼前。
不行,不能再看,阿九回身想走却不料左脚绊右脚,砰的一声,两碗牛肉面全打翻了。
“谁?”彩衣翻身起来扯过一条纱巾遮住身体。
“是,是我,霹雳**师。”
“你、你来干什么?”彩衣遮着脸问道。
“我,我是来给你们送面的呀,只有这样你们才可以早得贵子,你可千万别误会。”阿九吓得面若土色把地上洒出来的面又塞回碗里放到木盘儿上。
“你先到外面等着,我得更衣了。”彩衣柔声细语听的阿九心里一荡一荡的。
“是是是。”阿九连忙退出来关上门。
过了一会儿,彩衣推门出来问道:“王大哥呢?”
阿九摇头:“我也没看见,王老爷一定是上厕所方便了,一会儿就该会来了。”
“噢。”彩衣点点头又道:“**师,你看我们今天该干点儿什么?”
阿九摇头:“不知道哇,亲不都已经成完了吗,啊……,我昨晚捉了一夜的鬼,得回屋睡觉了。”
阿九睡到中午,门外又吵吵嚷嚷的,一个家丁冒冒失失闯进来:“**师,老爷不见了。”
“啊……、谁不见了?”阿九打个哈欠坐起身问道。
“老爷不见了。”
“王大牛不见了?”
“是呀,一上午都没见到人影子。”
“他一个大活人还能不见了,我看多半是出门儿遛弯儿了,别吵我睡觉。”
“**师,这、这、这是?”家丁突然注意到了桌子上的大老鼠。
“噢、这是我昨晚杀的一只妖怪,你把它挂到府门外示众吧。”
“这、这、这。”家丁半天不敢碰这只大老鼠,阿九被家丁这么一闹也没了倦意,亲自提着大老鼠挂到府门外,留下家丁当解说员,谁问就告诉谁,这只大老鼠其实是被**师收服的千年老鼠精。
府里人来人往的寻找王大牛:“是不是还有一间屋子没找?”一个家丁突然问道。
众人来到隐秘屋子推开门,王大牛正在屋子里侧着身子背对外躺着。
“老爷怎么睡在这儿了?”
“是呀,老爷不会一整晚都让新夫人独守空房吧?”
家丁窃窃私语,但是都不敢上前喊王大牛起床,阿九走到床前大喝一声:“王大牛,太阳晒屁股了。”一众家丁立即都对阿九佩服不已。
一声大喝,王大牛毫无反应,阿九把王大牛翻过来,发现胸前一片血红,探下呼吸脉搏,死了。
“啊,老爷死了?”一众家丁急忙围过来。
阿九先派一个家丁通知夫人,又派一个家丁到城里报官,家丁提醒道:“**师,咱们还是别报官了,事情闹到官府又是数不清的花销,衙门里的人可都是饿狼,来了非把咱们啃得骨头都不剩。”
“是呀,是呀。”其它家丁也都纷纷附和。
“行,咱们自己查。”这时彩衣赶过来先哭一阵,又看向阿九问道:“王大哥他是怎么死的?”
“他胸口有血,是被人杀死的,王老爷平日里都和什么人有过节?”阿九当警察的时候一家案子没查过,没想到来了这里倒是过了一把查案的瘾,七嘴八舌商量了一阵子,阿九确定出两个人有重大作案动机。
一个是王大牛前妻的王村花。
一个是王大牛的弟弟王二牛。
阿九立即发令捉拿嫌疑人王村花和王二牛到案。
王家客厅里,阿九俨然当中坐,彩衣坐在旁边儿,王二牛和王村花都被带上堂来。
“干什么抓我,老娘犯了什么法?”王村花因为不配合被五花大绑。
“王村花,你别装糊涂了,你自己做过什么你心里头明白。”
“我明白什么,他王大牛死了活该,干老娘屁事?”
“这么说人不是你杀的?”
“要是我杀的、叫我手脚长疮不得好死。”王村花举起手恶狠狠发了个誓。
阿九皱起眉又冷冷问道:“王二牛,是不是你亲手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