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都是人变的,但许多时候人比鬼更阴险,老太婆着了阿九的暗算先输一手,气急之下原形毕露,嘶吼一声苍苍白发迅速变长朝阿九缠绕过来,鬼发缠人阿九见得多了,但还是没想到过有效的防御方法,鬼发瞬间缠住阿九往里缩,把阿九往老太婆的身边儿扯过来,近到身前,阿九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握在匕首上狠狠拧上半圈。
“啊。”老太婆立即凄厉的惨叫,阿九拔出匕首飞起一脚踢在老太婆胸前把老太婆踢到在地,挣脱头发对着地上的老太婆一阵拳打脚踢,这是在夜里,没人看见,老太婆受了重伤毫无抵抗能力,只得任阿九打任阿九踢,打的差不多了阿九又把匕首钉进老太婆的天灵盖,啊一声惨叫,这次杀的彻底,连根儿头发都没能剩下。
宰完鬼,阿九拾起钱袋,刚想进屋喝口水,不远处突然响起一声女孩子的尖叫,而且还是连续不断地尖叫,阿九立即朝着声音响起的位置飞快朝跑过来,砰的一脚踢开门,啊,又是一声尖叫,这一声可能是被阿九吓得。
屋子里一个年轻的女孩儿正坐在床上,除了上身裹着一件红肚兜,其它部位雪白的肌肤全都露着,看见阿九闯进来急忙把身子缩进被窝里,惊恐的望着阿九:“你、你是什么人?”
阿九连忙解释:“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我是听见尖叫声才闯进来的,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姑娘多多包涵,对了,刚才是你在叫吗?”阿九学着古时候书生一副彬彬有礼的斯文口气,恐怕再吓着面前的女孩子。
“是、是我。”女孩儿全身都缩进被窝里只露出个脑袋。
“大半夜的你乱叫什么?”
“我、我做了个恶梦,我梦见许多老鼠在我床上爬,好吓人呐。”
“唉、原来是做恶梦呀,既然来都来了,我顺便帮你解解吧,许多老鼠在床上爬,噢,鼠上床闹洞房,这个梦预示着再过不久你都该和男人入洞房了,哎呀,恭喜恭喜,到时候我一定来喝你的喜酒。”
“你胡说些什么,什么洞房,我还没许人家呢。”
“噢,那你就当我解错了吧,没什么事儿我先走了,你早点儿休息吧。”阿九退出来把门关上。
女孩儿擦下脸上的汗,平躺下盖上被子入睡,屋子里又一阵冷风吹过,不知道是什么滴在女孩儿的脸上,女孩儿睁开眼睛正看见一个人身鼠头的怪物悬在床上方,嘴里的口水正不停的滴下来,嗖的扑下来落在女孩儿身上。
“啊。”阿九刚想进府喝口水,突然又听见一声女孩子的尖叫,听声音方向还是刚才的女孩儿,不会吧,这才多长时间就又做恶梦了,阿九再次飞快的跑过来砰的一脚踢开门,一个黑影正把女孩儿压在身下撕扯。
黑影听见踢门声回头看向阿九,但见这怪物一件黑袍穿着铠甲,一张鼠脸露出两颗獠牙正恶狠狠的盯着阿九。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就你这德行还想劫色呀,哼、你真是该死,喵。”阿九说完还学着猫大叫一声。
“喝。”鼠头怪爬下床两颗溜圆的小眼儿恶狠狠的盯着阿九,嘴里吐着还白气,可阿九的心思却不在鼠头怪身上,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扯到地下,女孩儿的肚兜也被扯掉,正光着白花花的身子平躺在床上,看样子是吓坏了。
鼠头怪厉喝一声论起两只铁爪朝阿九抓过来,阿九连忙翻身闪出门外躲过,舞起匕首和鼠头怪杀在一处儿,铁爪碰到匕首擦起一片片火星,鼠头怪越攻越猛,阿九且战且走,寻个机会拔出枪对准鼠头怪噗噗就是两枪,正打在鼠头怪的铠甲上,砰的两声响,鼠头怪毫发无损俯身冲过来把阿九顶个跟头,抬起铁蹄往阿九身上便跺。
阿九急用连环十八滚都过鼠头怪的连环十八跺,不然被鼠头怪的铁蹄跺在身上,就算不死也得吐血,阿九翻身跃起来噗噗照着鼠头怪的脑袋又开两枪,砰砰两声又在打在铁上的声音,鼠头怪举起铁爪护着头。
阿九正苦战鼠头怪,一道白影飞起举剑照着鼠头怪的脑袋砍下来,鼠头怪头朝下钻进地里不见踪影。
“你怎么才来呀?”
“我也很忙的。”文秀刚收拾完一只找替身的吊死鬼,听见枪响又立即赶过来。
感觉到地面异动,文秀突然蹦起来跃出老远,地里嗖的钻出两只铁爪,鼠头怪一击不中翻个身又潜入地下,鼠头怪在土里就像是鱼儿在水里一样,阿九可没把握能躲的过这招,连忙爬上一户人家的房顶躲避。
底下文秀正侧身趴下贴在地面上听地下的动静,过一会儿又突然跃起来把手中宝剑刺进地面儿,噗的一声地面上突然喷出一道血柱,将文秀的白袍又染上了许多血,鼠头怪嘶吼着掀起一层土眯文秀的眼睛,抡起两只铁爪飞快朝文秀抓来,剑光闪过两只铁爪飞上天又掉落在地上,啊、一柄利剑刺进鼠头怪的肚子。
鼠头怪两只铁爪都被砍掉还不肯待毙,张开大嘴还想咬人,文秀越起来双脚踢在鼠头怪胸膛上把鼠头怪踢出老远,鼠头怪嘴里不停的吐血,嘶吼了一阵子,不甘的倒在地上。
“呀。”阿九跃下房顶把匕首刺进的鼠头怪的脑袋里。
文秀走过来收剑回鞘,:“它都已经死了。”
“这可不一定呀,也许没死透,我习惯多补几刀,让对手死的不能再死。”
正说着,鼠头怪现出原形,是一头比牛犊子还大的大耗子,两条前腿都被砍掉,阿九拎起来死沉死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