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愚斥道,“就因为你光天坛弟子打不过就说人家偷学,技不如人就技不如人,要不是这次的比试被搅和了,难道打赢你们的你都要抓他们回光天坛去,你光天坛容得下那么多人么。”
张嫣骂道,“是谁技不如人了,我那日已经是看在贵派掌门的面子上,叮嘱弟子不要让你们茅山丢脸丢得太难看,是你不知好歹。”
药愚火气被她这么三言两语就挑起来了,“今日这事我还真非管不可了。”那日张嫣讥讽茅山那笔账他们都没算清楚,“迟钰长,我一直认为你也是讲道理的,你不会跟着这女人也是非不分吧,不管你和弗恃有什么过节,死者为大。何况不是弄清楚了么,发生的那些事都跟他们师徒没关系。”
弗恃让司马鹿鸣和姜曲把棺放下,他现在只想快点送长生回玉虚,“药愚,这事你就不要插手了。”
药愚看他这架势是打算动手了,他以前不到万不得已不轻易出手的,出手之前还会说一堆疯话废话,现在说半句都嫌多。弗恃要是没戒酒,可能还容易熬些,药愚道,“你不会是想一对二吧。”
迟钰长冷冰冰的道,“我是奉了师命带你们回去的,但那小姑娘于我也算是有恩,就当是我还她这个人情,我可放行让你先去处理好你徒儿的后事。但弗恃,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月内,要回九宫山来见我师父。”
弗恃点头,“我答应你。”
迟钰长闻言,退到一旁,表示不干涉他和张嫣的事,弗恃知道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九宫山没必要为了他去得罪光天坛。
张嫣看到迟钰长变卦,皱起柳眉,又见弗恃和药愚二人,她可不会傻到以为一对二会有胜算,于是出言激道,“你们是打算两个人对付我一个么,无所谓,哪怕是输了,说出去别人也不过是耻笑那些胜之不武的。”
弗恃把药愚推开了些,让他不要插手,“欧阳一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反正我得罪的人多,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放心吧,我功力在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