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锦鲤之书生别跑>交出你的亵裤,放你一条生路

入夜之后,我与末容一道化了虚型,穿墙进了承怀君的房。

末容四下看了看,说道:“承怀君家中挺贫困嘛!”

我心想:可不,要不然他那瑧表妹也不会看不上他啊!

我一径四望,见到了承怀君白日里作的画正放在书桌不远处,枯黄的荷叶下碧水潺潺,水间一抹红,看着倒像是条锦鲤。

我凑近了一看:这锦鲤生的圆圆胖胖,尺寸也不小,头顶圆鼓鼓的,可不正是我么?

画中的我正挺直了身子朝岸上看,鼓着一对儿眼睛,望着倒是怒气颇大的样子,饶是承怀君将我画的这样丑,我还是得赞他一声画得好!

末容走过来,瞧瞧画,又瞧瞧我,“噗嗤”一声笑道:“你看吧!可不只有我觉得你傻,这书生画的你,看着可不正傻乎乎的?往常我说你傻你不服气,现下信了吧?”

我可以毁她容吗?

承怀君今日倒没有耽搁太久便上榻歇息了,呼吸渐稳之后,我与末容一道进了他的梦境。

昨晚我在他梦中并未显出形来,今日因为我考虑着要给他点甜头吃吃,所以与末容显了形在他梦里转悠。

梦里是一处极繁华的小镇,青石板铺就的路,街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我与末容甚少到镇上转悠,平日里除了晚上能离水,白日只能在水中待着,可是晚上的小镇很安静,并不热闹。

承怀君这个梦里的小镇,倒是热闹的紧。

我东瞧西瞧,稀奇的紧,倒是末容瞧着很淡定,时不时提点我一声:“咱们不是来逛街的,咱们是来教训承怀君的。”

我点点头:“他既梦到这儿了,一定很快就会来了,别急。”

我话音刚落,果然见承怀君背着个大书箱子走来了。

末容走上前,娇喝一声拦住他:“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把钱交出来!”

我见承怀君浑身抖了一抖,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她:“姑娘打劫错人了吧?钟某浑身上下除了这几本书值点儿钱,是再拿不出一文钱了。”

于是我上前附和道:“对对对,末容你看他的样子也知道他没钱啊!”

末容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瞪着我,咬着牙道:“你想不想教训他一顿了?”

我立马高声附和她:“劫的就是你!没钱是吗?交出你的亵裤,放你一条生路!”

承怀君立马捂住了裆部,结结巴巴道:“不不不,小生、小生宁死不能从!小生与二位、二位姑娘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二位姑娘为何、为何要小生的亵裤?”

末容拉着我小声问道:“你要那恶心的东西干嘛?”

我实答她:“长老们说人类的亵裤可以避雷,咱向他讨一个来,以后打雷也不用怕了啊!”

“呆!咱这是在梦里,讨了也带不走。”

于是我茅塞顿开了。

末容看看我,又小声吩咐道:“一会儿你别打岔了,看我的。”

“哼!臭书生!让你死个明白!”末容一把拉过我,将我转了个身背朝承怀君,指着我背后道:“看到没有?这是你戳破的,你必须赔钱!刚刚你说没钱,我也不为难你,让我们姐妹俩揍你一顿出出气就行!”

我未化虚型时自然看不到后背上的伤口,化虚型之后可以扭着脖子看到衣服上的破损,大约有拳头那么大一个洞,按照比例来说,伤口大约有拇指那般大,的确也值得我恼怒一番了。

“二位姑娘可不要冤枉小生啊!小生自认君子一枚,从不欺负姑娘家,二位是不是认错人了?”承怀君的腰杆立马挺直了起来,说的振振有辞。

“阿云,你告诉他后背上的伤口是怎么来的!臭书生,嘴巴倒挺厉害,三言两语就想逃脱责任。”末容叉着腰朝我说道:“你告诉他是拿什么伤的你,一会儿咱下手了他也好明白些。”

“今儿早晨你拿竹棍伤的我,就戳在我后背上,”我拽了拽衣裙,将那破损的地方给他看,“你那竹棍一头是削尖的,所以把我的后背戳出来这么一个大洞。”

承怀君用手圈了个圆,比了比我那衣服上的破洞,一本正经的说道:“姑娘,削尖的竹棍可戳不出这么大的洞,你这是拿定海神针戳的?”

我问末容:“他狡辩,怎么办?”

末容道:“别废话了,拖去巷子里揍一顿再说!”

我愉快的同意了。

承怀君被我们拖进了小巷,末容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箱,我便提起拳头朝他招呼了过去,承怀君护着脑袋,一边挨打一边叫道:“姑娘真的认错人了!姑娘手下留情!姑娘别打了!”

我正打的兴起,突然被一股吸力强行吸走,站稳身子时才发现已经身处承怀君的卧房中,旁边站着同样一脸疑惑的末容。

我听得承怀君在榻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他惊醒了,我和末容被强行退出了梦境。

不过他醒来并不久就又睡了过去,末容问我:“咱还打吗?”

我点点头:“打就要打的尽兴,昨儿晚上我一宿没睡,这厮早晨还跑去荷塘边念了一个多时辰的艳诗,我也让他尝尝没觉睡的滋味。”

于是我和末容又进入了他的梦境,居然还是那个小镇。

承怀君一脸狼狈的在巷子里走着,末容跑上前叉腰拦住他,双目瞪道:“臭书生,你还敢来?”

我满意的看着承怀君一张脸垮了下来。

“别别别,二位姑娘听小生说两句再打可好?”

这次我不打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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