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我们!她,女儿……”
“行行,别激动别激动,你不要一副恨不得马上就要见到她的模样嘛,她刚出生的时候我听习凛说,除了产婆,你是第一个抱她的人,而且……你也尽了一个父亲的责任,在我最痛苦的时候,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花戈月感激的看着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幸福来得太快,他有些接受不了,不敢相信是真的。
又过了一会儿,他的脸又变的绯红,在床上不安的扭动着身躯。
“你怎么了?”
“那个,那个……”她见他低下头,有些难堪的搓着手指。
林水风想了想,顿时明白了:“是要小解吗?”
花戈月红着脸点了点头。
林水风站起身环顾四周,看到角落中有个痰盂,看了看还算干净,便端过来一把揭开他的被子。
“啊!你做什么!”花戈月一把将被子紧紧按住。
“我协助你啊!”林水风一副觉得他大惊小怪的表情。
“我自己来……”
“害什么羞,咱们关系匪浅,我又不是没见过,来来来……”
林水风今日见自己与花戈月的关系又恢复到了以前,心情大好,又存了些逗弄的心思,于是只很固执的帮他小解,但花戈月怎么会愿意呢,无奈身子无力争不过她,而且那处被她有意无意的碰了几次后,竟渐渐的起了反应。
“好了,不逗你了,你自己来,我背过身子不看你好不好?”林水风哈哈大笑,赶紧背过身子。
可等了良久,也没听到那应该听到的嘘嘘哗哗的声音。
“你怎么了?”她一回头,发现花戈月憋得满脸通红,秀眉紧锁,额头上满是汗珠,放进被子里的痰盂根本就没动静。
“该不会是……”该不会是那药的副作用吧?天哪,要是这样,这该如何是好!
“你等着,我去找大夫……”
“殿下你等等,啊……怎么就去找大夫了!嗯……”他无奈又似有些痛苦的呻*吟一声。
“那你怎么就……困难了呢?”她无比担忧的问。
“还不是你刚才乱摸乱碰的……男人在那个时候,小解是……解下不来的……”
“我明白了!”林水风精神为之一抖擞——这是约炮的节奏啊!
“啊啊殿下你要做什么……啊哦!嗯!不要!啊,啊!快住手!”花戈月被她刺激的直直抽气,感觉又是痛苦,又是欢愉。
“那个不出来,那个怎么会出来,生理这方面的知识我懂,夫君啊,让我好好伺候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