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我进来了啊。”门帘子外面,滕代远装模作样的咳嗽了一声,提醒屋里的人他来了。
“进来吧。”彭石穿把灰绿色的军被往上拉了拉,盖住柳细妹的脖子以下,又把自己手心里的柳细妹的一只小手也塞进去。
“怎么样,军医怎么说。”自听警卫员说彭副总司令的婆姨找来了,他的一颗心就跟猫挠似地,非得来看看这位弟妹长啥子模样不可。真是巧了,你说,这事,说曹操曹操到,前几天还劝老彭另找呢,这位原配夫人就找上门来了。
彭石穿抬头看看天,也就才蒙蒙亮。
“你真够早的!”彭石穿轻哼一声,笑骂:“怎么不急死你算了。我说你就不能等到天亮再来啊,忒没眼力界,老彭我往后可不是一个人了啊,你给我注意点。”
“嘿嘿,还能和我贫嘴,看来精神不错。怎么,你就坐了一夜啊。”站在门口,滕代远往炕上瞥了一眼,心里却想着,我操,彭石穿是老牛啃嫩草呀,这小媳妇看起来也太年轻了。听老彭自己说他是四年前结的婚,我操,别是摧残国家幼苗吧。
“嗯。她受苦了。军医说是连日来紧张不安,疲乏不堪导致的暂时性昏迷,也不能说是昏迷,说是累的。军医打个比喻说她本来在一让她恐惧不安的环境中,这一下见了我,心里安稳了,觉得安全了,这精神一放松就昏睡过去了,没什么大事,让她好好睡,睡到自然醒,缓过劲来就没事了。”
“哦。弟妹自己一个人能找来确实不易。”滕代远理解的点点头,叹息一声,“都是没法子的事。也幸亏,没什么事。”
“都是我不好啊,让她吃太多苦了。我这一想啊就怎么也睡不着,就守了她一夜。”
“哥……”柳细妹长长的睫毛颤动,一小截胳膊从被子里滑了出来,似是要醒。
“咳,我走了,等着你请吃饭,给我记好了,可得是弟妹亲手置办的。”滕代远略略瞥见一藕节似地白嫩,不好再留在这,识趣的走了。
“醒了。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吧。”
柳细妹摇摇头,水雾迷蒙的杏眼眨动着,从床上坐起来。
彭石穿给她脱了大袄,里面就剩下一件红肚兜遮着春光,白花花的两条手臂在彭石穿眼前晃荡,彭石穿身子一僵,只觉一双眼都不够看的,恨不得多生出一双才好。
柳细妹顺从的轻偎进彭石穿的怀里,双臂轻环上他的颈子。能再见他柳细妹只觉来之不易,是上天可怜她。鼻子发酸,眼中沁出星星泪痕,那是喜极而泣。
“咳,别着凉了。”彭石穿不自在的拉过被子给柳细妹披在肩上。
“哥,好好抱抱我。求你了。”听出柳细妹努力压抑的委屈和哭音,他心中怜惜的不行,顺从的连被子一块抱在怀里,无声安慰。
小脑袋深深藏在彭石穿的脖子里,肌肤相贴,闻着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味,柳细妹心中泛起一圈圈涟漪,又酸又涩又夹杂着丝丝的甜,随着那甜味的缓缓扩散,她只觉好安稳,好幸福,又有些惶恐不安。
她好怕这只是一个梦,梦醒了,她还是在恶魔的身边,被无情的对待,残忍的蹂躏,每天都要受着悔恨的煎熬。
“哥,你跟我说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告诉我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可以幸福的拥有这一切,拥抱你。
“说什么呀。”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婆姨,是柳下惠他也忍不住啊。
踢掉鞋子,彭石穿爬上炕,靠在墙上,索性抱起娇人在自己大腿上,让这拥抱更舒服一些,更久一些。
“这样行吗,舒服些了吧。”
“嗯。”正享受着被人娇宠的幸福感觉,纵然此刻彭石穿直接把人压倒了,柳细妹还得说做得好。
“这样是不是更好些。”瞅瞅天还早,彭石穿这禁欲四年的大老爷们心中升起邪恶思想。掰开柳细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腰上。
“嗯。”被摆布了,柳细妹仍是闭着眼感受那幸福,柔顺的偎在某sè_láng怀里,浑然不知她半个娇躯已在大狼口中。
“哥的怀抱好暖和,阿妹一点都不觉得冷。还像小时候一样,阿妹被欺负了,哥就这么抱着哄阿妹,阿妹一会儿就不哭了。”这胸怀灼热,宽阔,这是一个给女人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怀抱,有了这么一刻,纵然朝生暮死,她也是甘愿的。
不,她是一个坏女人,有一颗贪婪的心。她要永远霸占着,因为这是只属于她的领土。从这一刻起,她不要成为菟丝花,只会攀附,只会汲取,不懂回报,她要成为一头懂得护卫领地的雌狮。
当雄狮在时,她只要是一个合格的温顺的妻子就可以了;当雄狮不在时,她要学会喂养幼崽,巡视领地,有敢侵犯者定勇敢的扑上去撕咬,不死不休。
而现在,她要将自己的气味洒遍领地,让别的比她漂亮的,或是不如的,比她能干的或是不如的,比她有心计的或是不如的骚狐狸们知道,此处已为我所有,闲杂人等免进,若有胆敢靠进者便要有抛头颅洒热血的觉悟。
“现在哥要把阿妹弄哭,然后在哄阿妹,好不好。”幽幽的女儿香在鼻端萦绕,白白嫩嫩的小耳垂在眼前晃悠,他彭石穿若再不采取行动,他就不是真男人。
嘴一张,舌一卷,那小小的东西就进了狼口。柳细妹只觉痒痒的,湿湿的,好舒服。还傻傻的问:“为什么要把阿妹弄哭,阿妹现在好幸福,不想哭,嗯,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