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深处,青石小路,曲径通幽。(. )
“你这是要领我去哪儿啊,我说,你们家这茅厕怎么就弄那么远呢,我这急呀,行了,我也不跟你走了,就地解决吧。”彭石穿烧红着一张脸对前面领头的一个女仆喊道。
自己钻进梅林里就不见了。
这女仆大急,跟在后面喊,“哎,你这人,太不讲卫生了,不能在这里啊,这里是小姐的梅园,前面就到了,你得上马桶去,喂、喂……”这女仆是听了老夫人嘱咐的,一定要把人领到小姐房里去。
不管不顾就追了上去。
“我说,你这女同志啊,我这大老爷们正撒尿呢,你总跟着我干什么呀。”彭石穿这个囧啊。他拉链刚拉开,亏得大家伙没掏出来,否则,细妹啊,你的东西可就被别的女人看了啊,这可不能算我“失贞”,他yín_dàng的想着。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一堆黄色东东,弄得他自己满脸通红,以为自己欲求不满了。
“啊——”这女仆看来还是个处儿,就见男人这架势,看个背影,还什么都没看着呢,就羞得满脸通红,大叫一声。
听到这声,穿胸罩小裤裤的惠娘再也坐在不住了,披上一件风衣就出来。
“杏儿,你叫什么!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声音里含着恼怒,这死妮子,叫那么大声,是想把人都引来吗。她这脸还要不要了。
一听大小姐自己出来了,杏儿一下就解脱了,连连答应着就跑出了梅园。
“你说,我这就上个茅厕,怎么这么难,得,人都走了,我自己找地解决去吧。”
“司令,屋里有新式马桶,你可以进来解决。”惠娘低下头,紧了紧身上的红色风衣,红着脸道。
“这个,不好吧,是小姐的闺房,我一个大男人进去算怎么回事,要是被人误会了,我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彭石穿那个囧啊,和老婆以外的女人讨论在哪里尿尿,瞧这事弄的。
可是他急啊,那股子尿意现在更强烈了,他根本不敢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动来动去,浑身难受。
惠娘一看他那样,就知道,他是真急了。心下一喜。
故作气愤道:“马桶就在屋里,你爱来不来,我一个寡妇都不怕什么了,你一个大老爷们是怕的什么,我能强了你还是能上了你!”恼羞成怒,甩开门,让门大厂四开的,自己就先进去了。
少顷,又转过头来,冷冷道:“我这地仆人来来往往的多的是女孩,你要是想惹事,你就随便吧。”
彭石穿一看,那屋里,灯火通明的,想着也不可能出什么事,人家一个女人,还能怎么你啊。不就是借个地解决人生大事吗,嘿,怕个毛啊怕。
再说,这也不能再憋了,会憋出问题来的,细妹同志下半辈子的“幸福”可就没影了。
再说,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进下女人卧房就得负责。
一想通,立马追上惠娘。
“那个,马桶在哪里,我用完马上走。”彭石穿囧囧问。
惠娘几不可见的翘翘嘴唇,手一指,“那儿,进去吧。”
“谢谢了。我一会儿就完事。”一手捂住自己某部位,一手立即推开门进去了。
“进去就进去呗,我巴望着呢。”那屋里点了效果最快最好的迷香加媚香,我看你抵不抵得住。
慢腾腾,挨个吹熄了煤油灯,只留下床头上的两盏。
“他掉茅坑里了,去了老半天了。”细妹右眼皮一直跳啊跳,直觉的有什么不对劲。
“政委,我这右眼皮自从石穿走了就一直跳,你说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
“嗨,能有什么事,司令腰上别着沙漠之鹰呢,我估摸着司令正在上大号。”李云龙嘻嘻哈哈的,正拿一只大鸡腿啃呢。
一说到那把沙漠之鹰,李云龙最爱的鸡腿也不啃了,流着口水道:“夫人,上回战场上,您不是说给我和柱子,狗剩一人弄一个的吗,这都过去多久了,夫人,你可不能食言啊。”
“呃……这个嘛,我说过这话吗?”细妹故作疑惑的看李云龙。
“嗯嗯。这话,确定是您说的。夫人可不能赖皮,我们三个都是明晃晃的证据,哈哈,夫人,赖皮是小狗,以后我们都叫您小狗。”
“没大没小的。”老滕拿烟锅子敲李云龙头。
“就算是上大号也该回来了,会不会被什么事绊住了,要不找人来问问,他们家这么大,建筑又东一院子,西一院子,前面花园,后面花园的,咱们自己还真找不到他们家茅厕。”老滕皱眉道。心里直骂彭石穿拖沓,上个茅厕都能上半个小时。
“茅厕肯定不只一个,咱们也不知道他上了哪个呀,再说他要是急了,找个花园子随便解决了,咱就更找不着了。赶紧问问。”细妹连连道。
“文正,你过来。”正在送客的孙翰林被老滕叫过来。
“什么事?”
“你去问问,彭石穿那个鬼东西跑哪里找女人去了,这都半夜了,也该回去了。”
“找女人?不会吧。”孙翰林下意识的去看细妹的表情。显然,他还没适应这伙大兵们在一起时的相处方式。
细妹尴尬的笑笑,“他内急,上茅厕了,但是去了老半天了,也不见他回来,我想着,他是不是迷路了,想让你帮着找找。”
孙翰林不见光的心思一下歇了,淡淡道:“这好办。”
坐在首位上一直关注着这边的老夫人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