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十七轻扯着唇应道:“我也正是这么个意思,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咱们谁也别碍着了谁的眼了。(百度搜更新最快最稳定,这事还轮不到你说话!”
乖乖的,独孤宸最常说的话,怎么这会从他嘴巴里说出来,这么恶心呢!
夜凛早已习惯了她对自己这个态度,自己这会儿最贴切的词,就是犯贱。
可他就是忍不住跟着她,贴着她,能怎么办?
“别把话说的这么死!难道你就不想从这里出去吗?”
慕十七道:“是你傻还是我傻?你若是知道出路,你会出现在这里,逮着一死橐驼兽就如毛饮血吗?”
慕十七跟橐驼那尸体共处一室时倒是没什么,这会儿对上夜凛那张脸,心情就不是很美。
拔出了看了看夜凛走过来的方向,与其这么干站着,她想试试看看能不能找条出路。
她知道的,独孤宸一准在那上面要急死了。
可现在还是那个问题没有火!
眸子轻转看向夜凛道:“你刚刚吃了我的橐驼肉喝了我的橐驼血,作为回报,借你个火种不为过吧!”
说完自顾地拆了那遮阳的木头蓬子,枯枝乱叶用撕扯的布条裹在了一起,折腾出一个火把来,对着夜凛那火把凑了过去。
她慕十七以前呢就是夹缝里求生的人,没混的一身硬骨头和薄脸皮儿,她和夜凛这也就是一场交易,没什么可耻的!
夜凛没有避闪,由着她折腾,还沉寂在这里只有他和她的惊喜之中。
慕十七有了火和光就举着火把迈出了步子,这不知道是个什么鬼的鬼地方,还挺大的。
她举着火把先把自己掉落的这个地儿查看了一遍,发现就是个巨石堆积起来的巨大石室,然后自己压根看不到这个石室的顶部。
没什么其它发现,也没什么暗器机关,如果这是个巨型的墓葬,那这墓主人的心也太宽了吧!连个弓**阵都不带设的。
好在是遇到她而不是盗墓贼。
慕十七把这里检查完了,就举着火把从夜凛过来的道儿往外走。
夜凛则是又切了几块橐驼肉拿边上散落着的碎叶子裹着,几个大步跟上了慕十七。
“你们为什么要来这荒漠?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慕十七特烦他,可又忍不住拿话堵他:“都说是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
夜凛一直觉得自己那脑子挺好使的,怎么这会儿倒像是个傻子了!
立刻换了个话题道:“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慕十七特娘的就说这人脑子有病吧!
简直喋喋不休!没一会消停的!
瞪着夜凛道:“你是不是一个人在这地待太久了?没人跟你说话憋的慌?没关系,你呢可以回去对着那只被你吃肉饮血的橐驼兽说,我想它一定挺乐意和你聊天的!”
夜凛在神门宗那是什么形象?冷血残暴,一个眼神就可以杀人!
可如今在慕十七眼里又是什么形象?长舌妇人!
其实夜凛和独孤宸真的很像,冷漠起来不是人,但若是真的喜欢上一个人,那话就多了。
慕十七突然记起独孤宸当初搂着她歇斯底里吼着夜凛对她有男女之情的事。
不觉微微一抬头看向那夜凛,对上他那双带着某些情愫的黑眸,不觉一怔,不会吧!这人真的对自己有不一样的情愫在!
她还是别和这位靠的太近了,宸王的醋性可大着呢。
可夜凛却想靠着她再近些,再近些!最好能触碰到她的小手牵着一块走。
两人在那黑暗的石头甬道里走着,夜凛觉得这路要是再长些就好了。
“那边是条死路,我去看过了。”
“那边也是条绝路,尽头是堵大石墙,严丝合缝没有机关!”
“这也是条死路!”
……
夜凛虽然很不想在她面前承认自己的失败,可事实就是他在这里好几天了,愣是没找到一条离开这里的道儿。
他不想她再走上一遭,白白浪费体力。
慕十七倒不是觉得他会骗自己,她不信的是他的本事,在这黑暗里饿的七荤八素的人,那眼力还会依旧那么敏锐吗?
所以她举着火把把夜凛嘴里的每一条死路都又走了一遍,然后发现了一条活路。
夜凛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过人,同时也不得不佩服慕十七这一手寻找蛛丝马迹的本事。
他所说的那个没有任何机关的巨石门,在慕十七举着火把几番仔细摸查后,愣是打开了一条道。
谁会想到那控制巨石门的机关扣会藏在那一组石画里。
那组石画他也瞧见了,很平常的狩猎图,他一扫而过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可慕十七却看到了不同。
那石壁上的画画的很粗糙,用锐器划出来的画,又涂上了什么白色的草药汁。
画本身没什么不寻常的地儿,重要的是画所画的位置。离那大石墙很近。
乍一看那画真没什么,可你只要认真地看下去,你就会发现,那画里的内容是一个故事,那这画上的故事并没有讲完整,到大石壁那就断了。
古人可不兴时这会玩这话本上下册的。
没人会把壁画画一半,那巨石墙仿佛是突然出现在这里是,瞧着很不顺眼。
所以,她就确定这石墙是可以打开的,那后面应该还有道儿,道上的石壁上就画着这剩下的画。
确定了这里有道儿,接下里要做的就是找机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