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好,我问你……”
话未说完,任逍遥神色立马开始惊惧起来,双手捂着胸,惊恐的尖声道:“你要干什么?还来?外面这么多人……”
罗月娘秀眉皱了皱:“你说什么呢?”
任逍遥脸色一垮,认命的闭上眼,屈辱的眼泪滑过眼角,然后四仰八叉往床上一躺,动作非常娴熟。
“来吧,一回生,二回熟,只求你动作温柔一点,不要那么粗鲁……”说着任逍遥眼泪都掉下来了:“你一定要怜惜我啊,顶多三次……不能再多了!”
“砰!”
“啊——”
“我打死你个满脑子肮脏的混蛋!”
罗月娘闺房里传来咚咚咚的击打声,就像她一个人在练沙袋似的,当然,门外所有人都清楚,她并不是在练沙袋,屋内另一个男人凄厉无比的惨叫声可以证明这一点。
众人楞楞的站在门外,面孔随着任逍遥的惨叫声大幅度的抽搐着,非常有节奏感。
“这位……真是任兄的……如夫人?”泰王两眼发直,喃喃问道。
“应该……是吧?”萧怀远不太确定,太子谋反时,他在城楼上见过罗月娘,在众将士面前,罗月娘表现得就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女人,此刻屋子里那位大发雌威的女子……真是她么?
泰王咂了咂嘴,脸色有点发白:“我怎么觉得她更像任兄的仇人?”
温森试图为顶头上司挣回点面子:“任大人与夫人向来如此……咳,如此亲密无间,他们的恩爱表现得……不同世俗,嗯,不同世俗……”
“是惊世骇俗吧?”萧怀远撇了撇嘴。
温森悻悻看了他一眼,暗自决定,待会儿大人出来,打他小报告去。
屋内。
罗月娘拎着任逍遥的脖子,恶狠狠道:“说!为何老娘快死了你才来?”
任逍遥奄奄一息:“月娘……我尽力了啊……你以为朝廷是我家开的啊?说派军队就派军队?”
“你这没良心的,你知不知道,咱们的孩子差点就随我一起去了……”罗月娘想想都觉得有些后怕,这个孩子是老天赐给她最珍贵的礼物,若任逍遥来迟一步……
“砰!”
急需发泄后怕情绪的罗月娘又恨恨的捶了任逍遥一拳。
“月娘……你能不能稍微斯文点?我已经被你打得有出气没进气了,今晚……”
任逍遥无力的撇着嘴,有点想哭:“今晚怕是再也没力气……普渡你了……”
罗月娘咬了咬嘴唇,美目恨恨剜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道美丽的弧线:“救我就救我,还穿着官服,打着那黄罗盖伞,跑到这穷山沟里显摆你朝廷大官的威风,我不揍你揍谁?”
“说话要凭良心啊!我现在的身份是朝廷钦差大臣,外面那些都是护卫我的亲军,不然你以为朝廷会那么快给我派兵?我不穿成这样怎么办?再说了,你整天穿得跟个大红包似的,我不也没说什么嘛……”
“老娘高兴穿成这样,不喜欢别看!唔……”
良久,任逍遥舔了舔嘴唇,嘻嘻笑道:“月娘,你的唇还是那么香甜……”
罗月娘依偎在他怀里,绝色的俏面红得像只熟透了的虾米。
“你出京来救我,你家那公主夫人没说什么吗?”罗月娘眼波仿佛快溢出水来,无比娇媚的瞧着任逍遥。
“她说一定要我把你救出来,嘿嘿,看来你进任家门楣还是很有希望的……”任逍遥的笑容透着得意。
罗月娘眼中闪过几分欣喜,却装作一副不屑的样子,轻轻皱了皱鼻子,哼道:“稀罕进你家门楣么?我在山上跟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那是何等逍遥快活……对了,你家那凶夫人不是一直不待见我的么?这次怎的忽然变了口风?她吃错药了?”
“哎哎,会说人话吗?别人好心救你,你就这么报答人家?”任逍遥不高兴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大手抚上她的小腹,笑道:“你怀了任家的孩子,她身为大妇,怎能眼见孩子有危险?所以……”
“她只是为了我肚里的孩子?”罗月娘俏眼微微眯起,很危险的讯号,可惜任逍遥只顾着满脸温情的盯着她的肚皮,并没发觉。
“目前是这样,不过这事儿别急,慢慢来,总有拨云见日的……”
“砰!”
“啊——我招你惹你了?又打我!”
“滚!给老娘滚出去!告诉你,孩子生下来姓罗,没你任家什么事!”罗月娘气得娇躯直抖。
“敢!老子播的种,自然由老子来收成,连你都是老子的人,更何况咱俩的孩子乎!”
“乎个屁!给老娘滚出去!”
“哐!”
在门外众人愕然的目光中,钦差大人任逍遥同志以一招极漂亮的平沙落雁式,横着飞出了罗月娘的闺房,人还没落地,闺房的大门便狠狠的关上了。
“啪!”任逍遥脸朝地趴在地上,四肢以一种非常奇特的姿势摆放着,若在他身边画一个白圈圈,活脱就是一杀人案发现场。
“大人!大人你没事吧?”众属下上前,关心的问道。
任逍遥咬牙站起来,使劲甩甩头,指着大门怒道:“女人,莫名其妙的女人!”
“大人……”温森凑上前,小心翼翼的唤道。
“干什么?”任逍遥怒气冲冲的回头瞪着他,抬眼一瞄,泰王,萧怀远,冯仇刀以及数千龙武军士兵尽皆两眼发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