仟芸被拍得两眼发亮。不禁有些飘飘然,得意的笑道:“那是当然……”
任逍遥赶紧不失时机的道:“老婆大人如此善解人意。不如今晚把凤姐,嫣然,小绿都叫上,咱们来个一龙戏四凤,岂不美哉妙哉……”
话未说完,仟芸便狠狠一脚将任逍遥踹飞,怒吼道:“你个色胚!混蛋!今晚罚你去跟小五睡,谁都不准碰!”
“…………”
任逍遥垂头丧气一瘸一拐的往小院里走去,小五迎了上来,殷勤的笑道:“少爷,我来扶您……”
任逍遥没好气的道:“少来!现在扶我有什么用?刚才我挨打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挺身而出呀?”
小五缩了缩脖子,陪笑道:“这个……是您和少夫人的私事,小的怎敢跑出来找抽呀……”
任逍遥哼了一声,没搭理他。
往前走了几步,任逍遥忽然想起了什么,回过头对小五道:“对了,以后你就别叫小五了,改个名儿,叫……叫小六儿吧。”
任逍遥想到自己在青龙山用的假名任小五,江湖人称“玉面飞龙”五爷,小五再叫这个名字,未免有点可惜了这个诨号,干脆让小五把名字改改得了。
小五楞在当场,半晌没回过神来,直到任逍遥的背影消失不见了,这才如梦初醒,嘴角一撇,哭出声来:“少爷,为什么呀?小五做得好好的,干嘛又给我降了一辈儿?小六儿,小六儿,我怎么听着跟太监似的?少爷该不会在暗示我什么吧?少爷!少爷!”
小五抹着委屈的眼泪,颠颠儿的追了上去。
任逍遥回了小院,在房里转了一圈,本打算找小绿,顺便吃一吃她久违的鲜嫩小豆腐,结果左找右找没找着,任逍遥失望的叹了口气,心有不甘的出了房门。
一出门,却见小五蹲在院子中间,抱头流泪,哭得那个伤心哟,直教任逍遥看得不落忍。
任逍遥走上前,脚尖轻轻踢了踢他,不耐烦道:“哎,我说你至于吗?不就一个破名字吗?你再取个好听点儿的不就得了?哭什么呢?没出息劲儿!”
小五眼泪仍哗哗的往下流,咬着牙费力的道:“……刚才小的追您,没留神脚下,滑了一跤,绊倒,撞到下面了……”
“…………”
任逍遥楞了半晌,竖起大拇指,夸了他一句:“……你丫真是个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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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回了府,刚跨进门槛,范瑞便迎上前来,问道:“殿下去任府,可有收获?”
太子脸色郁卒的摇摇头。
范瑞一见太子神色,便知他此行无功,犹豫了一下,嘴张了张,又合上。
太子瞧见了,淡然道:“先生有话直说无妨。”
范瑞恭声道:“在下只是想不通,寿王和英王进京,虽说四处活动,结交大臣,可毕竟他们没有名份,殿下是否太过重视他们了?有必要主动请求与任逍遥和福王联手吗?”
太子神色郑重的点头道:“先生是不知道寿王和英王的厉害之处啊!此二人一进京便四处散播谣言,说当年孤并非正宫所出,乃是宫中某个宫女与禁军某个将领私通后所生,本来平日这种谣言倒也没什么,听了一笑而过便是,可最近父皇正有易储之意,这个时候,谣言就显得可怕之极了。——孤昨日翻看了大臣们的奏折,发现有几个言官已公然上奏父皇,请另立太子,如若父皇真的来个顺水推舟……”
说到这里,太子忽然脸色变得有点白,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范瑞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太子不惜纡尊降贵,主动登任家的门,请求结盟,原来太子的处境已经艰难到如此地步了。
范瑞略一思索,沉吟道:“殿下,其实朝臣们的反应倒是可以不计,他们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墙头草一般,根本无足轻重,关键的人物,是任逍遥和福王,若能引得寿王和英王对他二人生了嫌隙,结了怨仇,那么……殿下便可以坐山观虎斗,从容的准备一切了……”
太子喜道:“先生可有办法令这两任结仇么?”
范瑞笑道:“离间,嫁祸而已,不足为奇。”
太子目注范瑞半晌,忽然笑了笑:“我得先生,如得半壁江山矣。”
如此有份量的褒奖,令范瑞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赶紧躬下身去,恭声道:“在下愿为殿下效死命,以报殿下知遇。”
下午时分,温森上门了,他依照任逍遥的命令,暗中将匪窝里的赵俊劫了出来。
秘密派人把他押送回影子营地后,温森连夜对他用刑,那小子果真是个脓包,半个时辰后便吃罪不住,全都招了。
“招了?”任逍遥有点惊愕,甚至有点失望:“他怎么就招了呢?”
温森满头大汗,合着你希望他不招才好,对吧?
任逍遥恨恨的拍了拍大腿,骂道:“这个没骨气的东西!太让人失望了!”
说完任逍遥一把扯住温森的前襟,咬牙道:“说!”
温森大惊,结结巴巴道:“大……大人,你要属下……说什么呀?”
任逍遥脸孔带着几分狰狞,恶声道:“说!…………你有没有对他使美人计?”
温森闻言,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有这么个不着调的顶头上司,是他的悲哀呀。
见温森擦着冷汗,指天画地发誓说没有,任逍遥这才放了心,笑眯眯的道:“这就对了,有美人计也不能对他使呀,以后想使美人计,先让我试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