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久一见领导那张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阴沉样心里直打鼓,昨天的事的确是自己犯混,做了不过脑子的事,本想图一时候痛快,哪料连敌人的毛都没沾着反惹一身腥,如今回过味来犹如当头一棒将自己敲醒。
事情已经做了,再想回头挽救绝对没可能,唐久想后悔也来不及了,装鹌鹑听后上级训斥。
“你是猪脑子!”张口怒喝加拍桌子,力道大的都能看见桌上的水杯晃动。
“刚进公司才几天就折腾出一场好戏,扔外边给人瞧乐和。”艺人的素质真是一茬不如一茬,气的领导直瞪眼。
“你要是不懂规矩,趁早出了这门别说是公司的艺人。”潜在含义是再放肆拿自己当个人物直接解约,公司养不起这类不懂自知之名的人。
“公司不是你一个人的,想作老鼠屡公司可没有坐锅的地方。”没见过这么没成算的艺人,名气不大脾气到不小,“仗着背后有人是吧。”
“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萧家的地盘,哪怕你背后那位再有来头能大得过萧家去,自己个掂量清楚,还没成名呢,眼珠子都快长到头顶上去了,目中无人也该有个限度。”要不是瞧着唐久有几分能耐,早开除踢出公司了,要这么个祸害不嫌堵心。
唐久低头默不吭声装乖听训,心里早把姓谢的连同骂自己的领导骂了个遍,要不是谢子喻自己能灰头土脸在这被人训得跟孙子似的,太他妈讨厌。
“行了,你回去好好反省,这个月剩下的通告取消,回集训室上一个月的课,好好纠正身上的毛病。”一句话的功夫将刚有些人气的唐久打回原形,这就是地位的差别。
唐久心里憋屈,又不敢公然当面反驳,谁让理不在自己这边,说在多在别人眼里全是狡辩,忍气吞声的应下。
领导一挥手,看都不想再看唐久一眼,就差没说个滚字,良好的休养在话出口的一刹那咽了回去。
唐久顶着公司同事幸灾乐祸的目光回到自己的地盘,气得想摔东西,亏得忍住了,怎么说这地方是公司的地盘,真摔了东西不用一刻传得到处都是,背后说风凉话的小人不落井下石真对不起是在娱乐圈混。
气只能往肚子里咽,鼓得唐久别提多难受,泄气地一屁股坐到地上,抑制不住捶了两下手边的地面,钝痛传来才罢手,暗骂自己无能,气归气会拿自己个撒什么火,凭白让人看了笑话。
手机铃声响起,在只有一个人的大练习室内格外突兀又清晰,唐久正烦着,听到手机响心里再烦,没接,铃声一直再响。
唐久摸过来一看,是金主的电话,调整了一下情绪接起来甜腻腻的问声好,也就三句话的功夫挂了电话。
呸,狗玩意,连句平常话都不屑说,只让自己晚上过去伺候,要不为着在娱乐圈站稳脚跟出人头地自己用得着巴巴的往上贴找个金主包|养自己,别人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说自己是卖|肉|的一样,唐久心里不好受,自己不想这样,可谁又能逃得过潜规则,这次不钓个金主,下一次等自己稍有名气出外应酬,还不是要被人玩弄,与其等着接客,不如找个自己看得上眼的金主来的实在。
说什么文轩娱乐内部不兴这种拉|皮|条的生意,唐久冷笑,骗鬼呢这是,当自己傻,现在哪个娱乐公司不这样,文轩想独树一帜比天方夜谭来的更梦幻。
唐久不信经济人说的话,只让自己努力学好基本功,别的事不用自己瞎操心,可笑,经济人手里不只自己一个艺人又不是公司里的金牌经济人,想占到资源大头,不多方努力谁会给你,又不是慈善机构,需要别人可怜施舍,没有几分手段在娱乐圈里混纯粹是在找死。
唐久不乐意变成经济人手里的提线木偶,任由人宰割,只好想着法的为自己谋求最大的利益,早早的凭借自身年轻的姿|色|,傍上一个有能力的金主,至此吃穿不愁,资源更是比同期的一批艺人好太多。沐浴在别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当中心里美滋滋,这条路不管新老艺人都在走,没什么大不了。
带唐久的经济人如果知道这番话,非得吐血三升不可,本来是好意提醒,反到成了耳旁风,呕都呕死了。
萧氏家大业大,根本不需要公司里的艺人出外头陪客做不正当的事,公司资源比其他娱乐公司要多,也多是按艺人的能力大小来分派,比其他公司公平一些,内部争抢的没有那么激烈,更用不着各有种不入流的下作手段层出不穷的轮翻上演。这些事情公司里呆得时间长的老艺人最清楚,反而是新尽的新人不当回事。
文轩娱乐的牌子打出去,谁敢不卖萧氏一个面子,胆肥的敢动萧氏旗下的艺人,有多少艺人想进入文轩,打破脑袋都不一定挤得进来,选拔新人更是优中选优,偶尔拉一批关联院校的学生进公司培训,好的苗子留下,那些淘汰的不是说没了机会,别的公司照样收纳,这个圈子里谁不清楚,公司淘汰下来的一样是精英,秉承万一漏掉好苗子捡漏的心里,不怕没有去处,相比于文轩的合约,其他公司自然逊色那么一重。
像唐久这类不识好歹的艺人也有,大多是新进圈子的小透明,心中难免忐忑,急于抓住机会,顺杆子往上爬,及于求成的心态将原本的步调打破,看着别人好了心里不平衡,攀比争胜的邪念一起那些个不干不净的手段使出来,再多的劝告演变成被漠视的根源,没谁愿意放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