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酒轻叹了口气,踮起脚尖拥住薄书砚,“尽管我见到你之前,所有的人都说你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哥哥都能杀害。但是到最后我知道,那都是世人的误传,事实并非如此。即便是后来我回到雁城,许绾轻被你折磨致死,看起来你完全不顾旧情手段残忍,但我知道,你也曾在深夜里为那结果而怅然若失自责不已、甚至还两次偷偷地去墓地祭奠过她。至于闫修,相信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自己有多痛苦,你……”
薄书砚将深酒从自己怀中拉出来,看着她的眼睛,有些慌乱,“小酒,我去祭奠许绾轻只是因为……”
“我知道。”深酒打断他,“我知道你是因为什么,我没有怪你。不瞒你说,我也偷偷去过几次,为求心安。”
薄书砚的薄唇绷成一条直线,低低地叫了声,“小酒。”
深酒笑,重新将自己埋进他怀中,“我们已经痛苦过两次,已经让两个人付出了那么沉重的代价。以后,我不想你在做这种事情了,我也不想再经历这种事情了。薄书砚,你答应我,好不好?”
薄书砚久久都没有说话。
但是当搬家公司的车和那辆所谓的“垃圾车”离开的时候,除了僵直的身子,薄书砚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深酒不知道沈弘慈带着薄青繁离开的时候,薄青繁到底是自愿的、被强迫的,还是一半自愿一半被时势所迫。
深酒只知道,薄青繁走了。
至此,在这雁城,再不会有人来干涉她和薄书砚的幸福。
除了他们自己。
……
……
薄青繁离开以后,薄书砚和傅深酒便彻底从酒店搬回了蓝湾。
搬回蓝湾的那天,深酒看着家政工人将家里打扫干净以后,又让人将她挑得那些花卉一一安置在了楼上和楼下的小花园里。
忙完所有的东西以后,天色已经擦黑,所有的工人也都陆陆续续地离开,很快,房子里就剩下深酒一个人。
深酒关上大铁门,去二楼的卧室里拿了自己的手机,给薄书砚打电话。
哪知道,她刚刚解锁手机,楼下便传来鸣笛的声音。
深酒眸光一亮,立即扔了手机跑到阳台上。
黑色lincoln。
确实是薄书砚回来了。
深酒又转身跑回屋子里,然后下楼,一路跑着迎了下去,给薄书砚开门。
深酒跟着黑色lincoln跑到车库,在薄书砚下车的那一刻就将自己埋进他胸膛。
薄书砚唇边终于绽出点笑容,垂首在深酒的发顶轻轻地印了一吻。
深酒抬起头,踮起脚尖,在薄书砚的下巴上轻咬了口。
咬完以后,两人相视一笑。
薄书砚垂颈下来,又在傅深酒的唇上印了长长地一吻。
在薄书砚准备撤身退开的时候,深酒勾住他脖子,将自己的唇送上去,迷糊不清地说了句,“不够,还要。”
说完,深酒又晗住他薄薄的唇,轻咬。
薄书砚乎吸一重,将傅深酒拦腰提起,径直往屋中而去。
深酒松开他,双手撑在他肩头,咯咯直笑。
等到进入房间,深酒埋头在薄书砚脖颈咬了一口。
薄书砚闷哼一声,等不及上楼,直接将深酒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精实长身也在下一瞬覆了上去。
深酒假装躲开,却被薄书砚用唇追了回来。
“薄书砚,还没洗澡,你不要……唔,我的衣服!……薄书砚!”
……
……
体力耗尽的时候,深酒迷迷糊糊地要睡过去,薄书砚口勿住她的眼睛,将她弄醒。
“累,我要睡觉。”深酒闭着眼睛满脸的不耐,说完后还翻过身去,背对着薄书砚。
薄书砚的面上划过一抹不自然,但顿了顿后他还是将深酒从床上捞起来,抱进浴室。
考虑到深酒意识不清醒,薄书砚便单手抱着她,单手给浴缸放水。
深酒圈着薄书砚的脖子,一直在不耐烦地哼哼唧唧,也睡得迷迷糊糊。
薄书砚大概是终于嫌她烦了,直接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红1唇给封住了。
因为空气的短缺,深酒在挣扎的时候终于睁开迷蒙的眼睛。
薄书砚放开她,“肯安静了?”
深酒懒洋洋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我不想洗澡,好累。”
薄书砚没有回应,试了下水温后将深酒放进了浴缸里。
深酒上次在浴缸里摔过一次,所以自己也很小心地配合。
将深酒放好以后,薄书砚作势就要站起身。
水声哗啦一响的时候,深酒快速地勾住他脖子,不让他走,“我们一起洗。”
听到这话,薄书砚的凤眸倏然一暗,喉结上下滑动的时候,他哑声问她,“你确定?”
深酒弯唇一笑,将薄书砚的脖子往下一勾,用红1唇咬住他的,将他往浴缸里拽。
薄书砚推开她,看着她,“傅深酒,你今晚很不一样。”
深酒脸上爬过红云,昂着下巴反问,“你到底要不要洗?”
薄书砚单勾唇角,撑着墙壁从深酒身后坐进浴缸。
深酒的心脏咚咚咚直跳,很是自觉地往前面挪了点。
薄书砚彻底坐了下去,在深酒身后。
那突如其来的、突兀地、硬的东1西抵到背上的时候,深酒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薄书砚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她腋1下,五指将其抓1握。
深酒一下子就靠进了他怀里,失却所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