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行抑制住刚刚产生的几分醉意,环顾四周看了看我的兄弟们。w男【票里蕂碌挠芯疲∶挥幸桓鋈吮砬槭嫣骨崴桑《几那便秘了几天一样的表情,看的我直想衏仔细一想,有些不对了,貌似我自己这会儿跟他们都一样吧?
上午发生的那点儿不愉快早都已经让我抛向了脑后,这时候我的鼻孔口腔以及脑子里已经被酒精的生力军占领了,他们在走之前把我的清明给绑架了扔到了一边儿,我现在眼睛里头只剩下小酒杯与空着的酒瓶子了。我从兜里掏出根烟,颤颤巍巍的拿起打火机点上了,随手把烟盒火机往桌子上一扔。
我知道这群qín_shòu一定会不掏自己的烟,争先恐后的把我的烟瓜分干净咯。
我深吸了一大口烟,感觉有点呛,整个身体有种往后一震的感觉。
我站起身子来,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摇摇晃晃的走向酒箱子那儿,掂起来了两瓶酒,又摇摇晃晃的走向我们的小酒桌。
我应该是有点儿心事儿吧,要不喝的再猛也不至于瞬间懵逼成这样的,其他几个人说实话还算正常,除了石头那个二货已经跟一个傻狗一样瘫坐在椅子上面了,大家拿了我的烟以后,抽了几口,估计都缓过来劲儿了。
平子担心的看着我,犹豫了犹豫,开口说话了:“小宝儿,今儿有啥事儿咱商量着解决了,你原来也没有喝过这么多的酒,我看还是悠着点儿吧。”
绮哥在一旁附和:“喝那么多也没啥意义不是,今天虽然拿的酒比较多了一些,但是咱可以慢慢喝啊,照着你这个速度来一会儿我怕......”其他几个人除去了跟死狗一样的石头都七嘴八舌的劝起来。
我知道兄弟几个都是好意,但是我今天确实特别烦躁。。
从小我妈教我,要想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就要学会能屈能伸。当时我还不知道这个对于当时的我略显深奥的成语是什么意思,只当能屈能伸就是老哥头能顶天地,也能钻蚂蚁洞。后来我妈走了,我爸又忙,旁边的人经常对我报以同情和怜悯的目光,我讨厌这种情绪,我觉得我不需要别人可怜我。
在这个被同情的过程中,在被有些小孩儿当做没娘的异类的过程中,我学会了隐忍,但是我没有扭曲。
我知道我一定不能让在天上默默看着我的妈妈失望,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成为我妈妈希望我成为的那一类人。
但是今天面对我这群知根知底儿的兄弟,看着他们关切的目光,他们的眼睛里头是不掺杂任何有关利益的冷漠与虚伪的。
我鼻子头一酸,差点要掉下泪儿来。从小的我泪腺就特别发达,想哭的时候我自己都忍不住。
我努力忍着心头的酸意,看向大家,我拧开了一瓶酒,低下头,咕嘟咕嘟的又给我自己上了满满一杯。
“兄弟们,你们也都知道我是个啥人。我妈从小走了,我爹又不在我身边,平时真的很感谢大家的照顾。”我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但我还是强忍着说了下去。
“我真的不太会说话儿,这一段儿我碰见的事儿又多又杂,我真的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了。所以不管大家想咋帮我整我挨打这事儿,搁以后再说,今天,别拦我喝这酒。”
说罢话,我端起了那杯有些泛黄的白酒,放到了嘴边,闭上眼睛,一仰脖子,喉咙滚动了两下,把这杯酒咽了下去。
我紧闭的双眼留下了晶莹的泪珠。
这时候石头也已经缓了过来了,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我,真的是被我整懵逼了。感觉我本来好好的,怎么一上酒桌就变成了神经病呢。
一时间桌上的气氛有些沉重,大家都默不作声了起来。
我的喉咙里好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样,生疼,辛辣。我感觉自己整个脑袋都要燃烧起来了,身体也有些不容使唤了。
做我旁边的大炮给我拉坐下来了,搂着我的肩膀。
“大家都听见了吧,小宝儿这儿的情况你们都知道。别看这货平常总是一副天真的表情,他经历的比我们加起来都多。”大炮环视了一下四周,说道:“所以这次踏马哥几个必须的尽心尽力的帮小宝儿找场子,我踏马才不管是不是那个叫田震的傻逼的事儿,我就是知道动了我兄弟的人,就是干他。”
“他姐姐的废话!小宝儿的事儿就是我们的事儿,哪那么多话,来来来,我们陪小宝儿一杯!”绮哥开口了。于余把每个人的杯子都收拢到了自己的面前,老鳖拿着酒瓶子给每个人的杯子里都倒满了酒。
我虽然意识有些模糊但大体上还是十分清醒的,我很感动,但是我知道,他们一定会帮我的。这种无条件的信任,来自于我们平时的相处,脾气的相投。
我知道这些都是我以后可以挡刀子的兄弟。
我呜呜的哭出了声音来,出奇的没有人来安慰我,我一边大哭一边吼着:“把酒瓶子给我,我要继续喝!踏马有你们这话就够了!总之一句话,我没有你们能打,以后兄弟们碰见啥事儿了,让我上,你们打不过了就跑,我趴在地上抱着他们的脚给你们争取时间!”我这一会儿已经有点语无伦次了,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大家听了我这话,哄堂大笑,原本略微显得悲壮的气氛一扫而空。
老鳖哈哈大笑:“哈哈哈这货这会儿真的是喝晕了啊!”于余也笑着说:“我跟小宝儿的战斗力差不多,以后你们打架的时候别忘叫我俩,打不过了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