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鳖拍了拍我,一脸慎重的对我说:“小宝儿,这事儿既然你说要弄了,咱就把它弄的朗朗利利的,别一下处理不干净没完没了的。的这话一点儿毛病也没有,这正是我想的。慢慢来吧。
随后他俩也开了机器,无聊的我们就开始了半个上午的三黑之路。
“靠,上把机器人绝逼是个脑子里放炮仗的货,你们见过瞎jb勾不管勾的是不是盖伦的机器人吗?”二货石头又开始骂骂咧咧了,石头本来水平都不敢恭维,打了那么长时间还是个不屈白银,但是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大菜鸡,反而觉得别人都很菜,一言不合就是喷,这是石头最好的写照。我们几个大笑着,大喷着,找了辆出租车,直奔红山川菜馆去了。
红山川菜馆是我们这种消费不高的学生最爱去的喝酒的地方。一个人连上啤的白的不超过五十块钱,饭菜好吃给的量还大,能吃的特别尽兴。这次我们一共有七个人一起,我们三个先在一块儿汇合了,其余四个人直接去饭店那儿。
我们到了离市中心挺近的一条街道上,红山川菜馆在这条街道上有一家分店。我们早已经摸清红山川菜馆的套路了,直接进入了昨天定好的包间,点了基本不用看菜谱就能烂熟于心的一套菜。
拆了餐具,那四个人还没有来,我们无事可做,只好先喷了起来。当然,说的最多的还是我脸上青一块儿紫一块儿的事儿。
石头那筷子敲了敲碗,说:“真的感觉这事儿挺扯淡的,现在还有这种人,自己追不到女孩子竟然找人去恐吓。真踏马脑残。”石头翻了翻白眼,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老鳖接话道:“校外的混混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什么脾气,这种年纪轻轻走上这条路,还上不去的人在学生面前总是有一种特殊的优越感,感觉自己老牛掰了,谁敢说惹他就是不计后果的干。谁没事干和疯子扯上那么多事儿?我觉得田震不傻,没准儿这样做不是他的意思。”
我低下头思考了下,其实老鳖说的跟我之前想的一样。我也觉得田震指示这些混混的几率不是太大,毕竟田震绝对不是什么傻人,他肯定同我们一样打心里瞧不起这样的人。我们一帮人绝对算不上籍籍无名之辈,他不知道我是柳甜的便宜哥哥,这情有可原。但是看柳甜的说法,田震追她可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还会有找人托话这种情况呢?
我还没有开口说话,那四个没来的人就到了。王振豪,于余还有刘天平和罗绮。
说起来这一帮人里,我和王振豪玩儿的时间是最长的了。王振豪家里就是典型的土财主,原来我们家搬家之前,就挨着他们家。他家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酒店,综合性质的,听说什么服务都有,消费不低,我一次都没有去过。
打小我就和王振豪认识,慢慢的他有了个外号叫大炮。也不知道这个外号是形容他嘴乱开炮还是为人大大咧咧。
于余,是大炮的朋友,后来跟我们一起玩儿的。其实看起来于余是个很不起眼的人,学习一般没有特色,也从不惹事,知道他的人估计也就仅限于同班同学了。他人其实很好,属于烂好人那种,大家深入了解他以后都乐意和他玩儿。
至于刘天平呢,长得又瘦又黑,偏偏眼睛非常大,这货不跟大多数人一样闷骚,他简直就是明骚,非常开朗。
最后就是罗绮了,说实话罗绮是我们中颜值最高的了,长得跟韩国欧巴似的,非常受小女孩子欢迎。还有一个好嗓子,再配上他的吉他,不知道迷晕了多少无知少女。虽然我原来也曾经学过钢琴,但是完全不会撩妹。
这四个人一来,我们大家气氛瞬间热闹了起来。当然作为来的晚的一方,手里通常都是要带酒的。大眼儿家里是卖酒的,所以一般酒都会让他从家里拿。果不其然,大眼儿这次直接搬了一件儿白酒。
我们在怎么滴也都是一群才上高一,十六七岁的孩子。再怎么能喝那二三两下肚也晕晕的了,半斤下去基本就懵逼了。这次七个人六瓶…;…;…;…;我抬头看了看大眼儿一脸“我今天来就是与诸位刚正面”的表情,心里一沉,偷偷看了眼坐在那的石头。
石头是我们七个人中最不能喝酒的一个。别看他胖,酒量确实不咋地。石头的喉咙耸动了一下,似乎是在默默的吞咽口水。这货已经害怕了。
大眼儿把箱子一开,掂出来了两瓶白里透黄的酒,往桌子上一撩,说:“兄弟们别客气,庆祝一下我们放寒假了,今天不醉不归!”说完很得意的瞟了我们几眼。
老鳖哪见过这阵势,“大眼儿,咱差不多都行了。你有什么心事儿说出来跟我们听听,用不着这样吧?”
大炮听了老鳖的话,苦笑。罗绮说:“刚才碰见大眼儿的时候我们都吓到了,这货哪有什么心事儿,我看他今天就是口渴了。一会儿多灌他点儿。”
于余插嘴:“来来来我们先倒上等菜上了吧。反正都没试过喝这么多,今天试一下呗。”看起来于余有些意动。说起来,我们中最能喝的反而是平子刘天平了。
平子其貌不扬,但是却非常会说话儿,而且能喝酒。我们谁也没有捞过平子的酒量。
平子刚才根本就没有插话,但是看他一脸谨慎的表情,估计也是有点儿怂了。
但是,要怎么说初生牛犊不怕虎呢?我们就是那群不怕虎的小牛犊,经过了最初了莫名的恐惧后,我们就开始倒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