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只感觉自己脑袋不是她自己的,脑海里只有三个字,韩秦墨,韩秦墨。
他气息非常不稳,全部都是她体温,无处不在,韩秦墨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中毒了,还是终究自控力慢了他心一步,他不该这样的。
他轻柔的吻着她颤抖的身体,那吻如同海水里的水藻,越缠越深,越深越紧。
直到裴含睁着迷蒙的双眼,她被他的吻,酥麻的嘤咛一声,她说,“韩秦墨,我会下地狱的。”
他吻着她胸部的挺立,声音里缠绵之意,仿佛要从这曼妙的空气中洒出一泓汪洋的湖水,直至两人溺亡。
他说,“地狱,我陪你,无论是哪里,我都陪你。”
当他进入她身体那一瞬间,裴含不知道为什么,在那一刻,那欢乐的顶点,竟然会放声大哭。
她手指深深陷在他紧致泛着健康光泽的皮肤里,只是反复重复一句,韩秦墨,我好像爱上你了,怎么办,怎么办。
她慌乱无助的声音,听在他耳内,却像是一把刀,在心上绞着,不疼却麻。
韩秦墨擦着她眼角的泪,神情里的柔情仿佛要泄露了出来,只是裴含却没有看到,她只顾着低头恐慌。
很多事情,其实都只是一个眼神,一句话,一个动作或是肢体语言就能够表达出来,若是错过了,终究是错过。共狂刚号。
韩秦墨抱着她软软的身体,她像个小动物一样蜷缩在他手臂之间,软软的,这是韩秦墨活了大半辈子,第一次觉得温暖。
他的世界充满了孤寂,从小到大,他记得,只是自己。
甚至长大后,连自己父母的脸都记不清了。
是多久了,他感觉自己世界暗下的灯光,竟然亮了,还亮的这样明亮刺眼,他想驱逐出去,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贪恋上这些刺眼的光。
他抱着怀中的人儿,思绪忽然回忆到很多年前,那时他父母还没死,家里一切美好的梦幻,有慈爱的母亲,严厉的父亲,在这样家庭长大的他,也是一个充满童趣的孩子。
和现在沉默寡言相比,真是天差地别。
景家和秦家是世交,两家公司生意上来往频繁,韩秦墨还记得那年也是这样的大雪天,景家和秦家合作签订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大单,利润非常雄厚。
当时景向安在景氏担当总经理,能力非凡,年轻有为,在景家向来是景林心理中集团领导人不二人选,而景向荣却资质平平,在这样英雄辈出的商界里,很快便被淹没。 ** 薄情犹未悔
韩秦墨记得当时景林为了庆祝,将他们全家请到景家来做客,本来是夜晚要回来的。
但那天的雪却下地非常的大,路上发生了几起交通事故。
景林为了他们安全着想,出于礼貌将他们全家都留下来过夜,当时他的父亲考虑到路途危险,便也没有推脱,那夜便在景家住在了。
韩秦墨一个人一间的房,他从小就有个坏习惯,便是认床,换了一个地方,便睡不着。
那天他在床上翻了大半夜,叫唤了几声仆人,发现没人理他,自己披了件衣服爬了起来,手中抱了一个枕头,想要去楼下走走。
却走到走廊处听到前面那一间房间有些细碎的争吵,他以为是自己父母吵架了,他当时伸出手想要去推门制止,却发现那间房间住得并不是他父母,而是当时年轻有为的景向安。
网络总是时有时无的,我很害怕等我写好它就断网了,我就真是哭天无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