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焦朝铭因赌博,成了别人的杀人工具,这也算得上因果报应吧,天鹰王阿鲁林摇了摇着,说道,“一掷千金浑是胆.家无四壁不知贫。赌门歪道把人迷,半夜赢来半夜输。笑里藏刀相对战,暗中舞弊两相欺。衣衫褴褛亲朋笑,手脚肮脏骨肉离。不信且看乡党内,贪赌丧命几伤悲。”
此时焦朝铭早已无颜以对,只见他泪水哗哗地流了下来,不停地抽噎着,天鹰王阿鲁林见其翻然悔悟,说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改之善莫大焉,只要你认识到了错误,并改过自新,浪子回头金不换呀!你回去账房领十两银子回去吧,以后好好生活,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这就回去吧!”
焦朝铭忙站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说道,“王爷,小的早已家破人亡,现如今就只剩下我一人,天大地大,我已经没有去的地方了,不知王府可有小的可做之事,王爷,你就收下我吧!”
焦朝铭的这一举动,让天鹰王阿鲁林大吃一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焦朝铭,说道,“也罢,就是就多一双筷子的事情,起来吧,以后这王府就是你的家,一会儿让郝管家给你安排一些工作!你去吧!”
焦朝铭正要离开之时,陆钰轩却站了起来,说道,“这位仁兄,且留步,你虽不知幕后主使是谁,但你该知道你们经常住在哪里吧,你们从何处来到天鹰王府的呢?”
焦朝铭看了看陆钰轩,说道,“自从我被抓到地牢里,我就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只是每次发出之时,都要走过一段地道,然后就到了长寿街北端玄武巷的永春店里,每次都是卢员外带领我们!”
这是个很重要的消息,也就是说,这长寿街北端玄武巷的永春店就是卢员外的落脚之所,知道这一点,就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栖身之地。
陆钰轩问道,“你们居住的地方到永春店有多远?你们一般要走多长时间?”
焦朝铭道,“在漆黑的地道里,在下并不知道有多远,弯弯曲曲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就可从我们经过的地方走到永春店!”
陆钰轩点了点头,说道,“好吧,你下去休息吧,在下有一言相劝,还请焦兄不要离开天鹰王府,这里是你最安全的地方,不出意料,你们出了天鹰王府后,就再也回不了你们的驻地,也许此时他们已经尽数到了黄泉路上!”
焦朝铭惊愕地说道,“我们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呀,我们出生入死,大大小小的任务完成了不少,就此一次的失败,怎么可能这样呢?他们也太狠了吧!”
天鹰王阿鲁林道,“这就是这些人的可恶之处,他们哪里会关心你们,你们在他们眼里,无非就是杀人的工具,对于他们来说,你们的死活与他们并无关系!陆大侠说得不错,你不要离开天鹰王府了,这里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
焦朝铭带着无限悲伤离去,陆钰轩看了看司空展飞,说道,“喂,你怎么能还在这里呢?走呀?”
司空展飞还沉浸在刚才发生的奇异之事,说道,“什么?走?走到哪里去?”
陆钰轩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到永春店!”
陆钰轩一语惊醒梦中人,司空展飞道,“不错,不错,我们应该去永春店,从永春店的地道找到敌人驻地!”
说着,司空展飞从座位上弹站起来,拉着陆钰轩,纵身一跃,离开了天鹰王府,直朝长寿街北端而去。
他们趁着夜色,越过大街小巷,直朝长寿街而去,此时已是深夜,长寿街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清,陆钰轩与司空展飞轻轻地飞过,划破了寂静的长寿街。
二人来到永春店,永春店就是一相酒店,陆钰轩与司空展飞来到店前,司空展飞纵身飞去,陆钰轩却在大门口取出身上的酒壶,不停地往身上浇酒,随后歪歪扭扭地来到大门口,猛地敲打大门,“来……来……人呀,奶奶的,怎么回事?”
陆钰轩不停地敲打着店门,终于有人来开门了,“客官,本店已打烊了,明白还请客官早起!”
陆钰轩一个箭步,已经穿过看门人,窜到了酒店里,“怎么,我就要今天喝个痛快,本大爷今天有的是银子,你店里有什么好吃好喝的,给本大爷摆上来!”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在了桌子上,说道,“好呀,就让咱们好好喝上一夜!”
却说陆钰轩在外闹事,司空展飞早已到了毫无声息地来到了店里,只见他如风一般袭向店里,偷偷地进了后堂,后堂里微弱的灯光里,传来了低沉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是他们出卖了我们?”此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卢员外。
另一个声音道,“不会,他们在天鹰王府,任凭地灵王阿克占如何用酷刑,他们也没有招认,后来天鹰王将一干人送了出来,我在半路就将一干人全解决了!”
卢员外道,“那人是谁?”
另一个声音道,“嗨,那只是一个醉猫,半夜三更到这里喝酒的!”
“小二,到哪里去了?怎么还不上酒?”正在此时,门外传来了陆钰轩的尖叫声。
“来了,客官,请慢用!”小二蹬蹬上前,为陆钰轩倒上了酒,陆钰轩毫不客气地喝了起来。
卢员外道,“别管了,你要快快打发此人离去,要不就直接结果了他,以免夜长梦多,另外,今日去天鹰王府的数百名杀手,尽数被擒,我担心其中有一人顶不过酷刑,将我们出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