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灵王阿克占的酷刑并没有问出什么来,天鹰王看着院里寥寥数人,继续说道,“我明白,你们忠于你们的主子,你们都是忠义之事,实在令本王佩服!”
天鹰王的话,让本身害怕的黑衣人有些蠢蠢欲动,他们偷偷地看了又看周围的人,想站起来,却没有勇气。
天鹰王阿鲁林继续说道,“本来你们可以好好的生活,能与妻儿老小团聚,一家人本来可以和和睦睦,长相厮守,可为什么要去为了那雾里看花的东西,你们的主子,为了他自己的一已之私,为了他自己的皇帝梦,让大家死心踏地为他服务,为他妻离子散,你们不是说什么反清复明吗?好,你们不是有满汉之区别吗?好,如果谁能让天下百姓安居乐业,让天下国太民安,就算我们满人让出了江山,可你们的明朝皇帝又能怎么样?沉迷酒色,荒淫无度,弄得民不聊生,大江南北黎民百姓揭竿而起,弄得国弱民怨,将大好的江山拱手送给了我们大清,现如今呢?如今虽天下初定,百废待兴,但老百姓吃得饱,穿得暖,这不正是大家想过的生活吗?”
天鹰王的一番话,深入浅出,让所有黑衣人无不动心,他们受够了担心受怕的生活,幸福美满的生活,又有谁不想要呢?
天鹰王阿鲁林见黑衣人有些蠢蠢欲动,趁火打铁道,“各位,如今天下太平,如此美好的生活,谁不想要呢?但有的人偏偏不让大家过好日子,非要做什么反清复明的大业,谁如果破坏了这美好的生活,本王一定不会轻饶!”
此时,又从地牢里传来了“嗷嗷”的杀猪般嚎叫,天鹰王阿鲁林借此说道,“本王并不想如此对待各位,但这事关着天下兴亡,关系着众黎民百姓的苦难问题,为此,本王只能如此,大家不妨好好想想吧,若你们能从实招来,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你们可以留在王府,也可回家与妻儿老小团聚,本王绝对不会刁难大家,大家好好想想吧!”
说着,径自朝内堂大厅而去,陆钰轩与司空展飞也跟着朝里走,正在此时,从黑衣人里冒出了一句,“你所说的当真?真的可以让我们回去?”
天鹰王阿鲁林转身笑了笑,说道,“当然,这萧王爷与黄大人可以作证,只在你们能翻然悔悟,改过自新,本王自然不会为难大家,绝无虚言,本王以大清江山作为保证!”
那黑衣人看了看四周剩下不多的杀手,说道,“好,我招,还请王爷信守承诺,将这些弟兄离去!”
天鹰王阿鲁林点了点头,对身边的郝管家道,“去账房拿银子,每人发十两银子,也算是路费钱吧!那些死去的,打听一下他们的家人,每天给他们十两银子,让他们的家人能正常生活!”
随后对刚才说话的黑衣人道,“这位仁兄,这边请!”
天鹰王阿鲁林带着一干人,走进大厅,各自坐了下来,黑衣人上前,“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道,“王爷如此体谅草民,实在令草民感激不尽,你有什么就问吧,草民定知无不言!”
天鹰王阿鲁林站起身来,上前将黑衣人扶了起来,挪移着脚步,将其安排在了侧坐,和蔼可亲地说道,“不急,你知道的就告诉本王,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能这般关心你的兄弟,实在难得,如此忠义之事,本王绝不可能为难!”
黑衣人受宠若惊,站了起来,说道,“王爷,你大人有大量,能有如此胸怀,这让所有的弟兄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但我们真不知道什么幕后主使,我们全全听从卢员外的话,他让我们做什么,我们就能什么,从来不问为什么,这是我们的规矩,谁也不可能违背,哪怕是死!”
天鹰王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卢员外,陆钰轩上前道,“这个卢员外,就是当年真假孟啸云一案的罪魁祸首,也是金陵知府一案的主使,四处都有他的亲信,对了,萧王爷与黄大人所说的黑斗篷,就是此人!”
天鹰王阿鲁林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看样子,这个卢员外很不一般!”只见他喝了一口茶,继续道,“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听命于这个卢员外的?”
黑衣人道,“小的本是城西东村的焦朝铭,凭着自己年青力状,成天与别人打架斗殴,不是赌钱就是喝酒,欠下了不少债务。直到三年前,那日进京,多喝了几杯,等酒醒后,才发现被关在了地牢里,不一会儿,卢员外出现了!”
卢员外道,“焦朝铭,你欠下这么多债,也该还清了吧!”
焦朝铭道,“我何时欠你债了?”
卢员外从怀里取出一大叠借据,每一张都是焦朝铭亲手画押的,五十两,一百两,两百两,五百两,一张张,一把把,这都是他自己的签字,但这都是在聚神赌坊里所欠的赌债!这让焦朝铭傻了眼,说道,“你们,你们怎么有这些借据?”
卢员外道,“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京城哪一家赌坊没有我的份,哪家钱庄没有我的钱?单单是你在聚神赌坊欠下的,就有上万两,你怎么还呀?”
焦朝铭无可奈何地看着那一叠叠借据,然后说道,“掌柜,你看能不能宽限几日?”
对于焦朝铭来说,被别人抓去,那是家常便饭,他欠了那么多的钱,别人自然不会放过他。
卢员外道,“我可是开赌坊的,不是开慈善的,你一而再,再而三,都说过两天,过两天就还钱,可到现在为止,你连一个子儿也没有,你拿什么还?”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