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露惊讶,这十六位抬棺匠脸不红气不喘的,不禁让我多了几分佩服,虽然十六个人看似很多,不过应付起这铜棺还是要花不少力气的,而且这大半个小时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想想以这些人的情况,等我拾骨完毕再迁到那乱葬岗,应该是没有多大的问题。
薛海龙的父母出门旅游去了,对于这两个长辈的行事作风虽然我有些不信,不过这到了年纪做些事也并不会太过惊讶。
只是我这迁坟这两个长辈不在,自然就缺少了许多,我家自爷爷离开后,我那老头子就并不与他人太多往来,而爷爷这走了十几年,当初他在时,镇里多多少少不少人家都有些联系,毕竟一个风水师,大家都好生相待,奈何关系在他走后,我老头子又没有维持。
所以今个的迁坟比较少,我拿起几根香将这情况和爷爷大致的说了一下,别说迁坟之日,大伙都没来,是真的很多人没有了联系。
“爷爷,这迁坟可是喜事,待会您老人家走的时候,可别闹情绪,这老房可不是一般的老房,重的很,你要是不喜,总比待在这好多了…”
念念叨叨的十几分钟,香都要燃尽时我插在了香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