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锵音毕,静默!
少倾,刘浓长吸一口气,压住中胸滔滔之意,就着初晓之月,撩袍跪坐于地,稽首道:“君先行,刘浓承君所言,毕生之愿尔!只待他日,共游山间!”
“哈哈……”
朱寿纵声长笑,笑声未毕拂袍落地,对稽,随后柔声道:“好瞻箦、美瞻箦!正因如此,汝需记得不可骄纵大意,不得妄自行浅;步履宜稳,趁此两年深积名望,以谋清职方能展志。若得一地,若得一城,愿君高飞!”
“愿君高飞!”
刘浓沉声而应,二人相顾不用言,对抚而起。
斜月挂在亭角。
朱焘朗声笑道:“月起,人离!你我皆洒脱之人,不必再言!”
言罢,转身欲去!
刘浓在其身后笑道:“初月正秀,何不带上美酒?”说着,一挥手,早已候在亭外的来福踏入亭内,笑道:“美酒三车,助君起行!”
“美酒,我所愿尔;美色,我所思尔;中原,愧不敢忘尔!”
一声长啸,人杳。
“仙嗡……”
音起,豪放一曲《将军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