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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君怒脸一怔:
“你这是什么态度?像你这种靠障眼法混进本门的人渣,也配有叶岚这样的表妹?乱攀亲戚的话,小心我k你啊!”
松鸣因被对方一语道破了天机,顿时无地自容,惭愧地低下头来,半晌之后捅了句:
“那个……你谁啊?”
此君大怒,一手推开松鸣,愤而拔剑:
“你这吊车尾也配知道我的名字?no.16,你知道这个就行了,今天就让师兄来教训你这个——。”
松鸣一听人装逼头皮就发麻,哪里还等他说完,一步提身过去,抓着no.16的衣襟,像扔垃圾一样,轻轻一挥,将其随手扔下了山。
场面豁然凝固。
众弟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no.16即是上次周考排在第十六名的弟子,好歹是开元三阶弟子中最强的一个,怎么就这样随随便便被小师弟扔下了山?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二人一定是在——
开玩笑!
对,一定是这样!
松鸣看着诡异的场面,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毕竟对方是师兄,于是道歉:
“对不起,16兄……各位师兄麻烦让一让,这样偷看一个女孩子洗澡真的不文明,再执意不散的话,我只能和表妹和老师,双向告状了。”
这时——
又一君走了过来,气势比之no.16要更甚一筹:
“我这辈子最讨厌告状的小人,看我不收拾你这——”
话未说完,这个本次周考排名飙升到no.6的弟子,在眨眼之间被扔下了山,那一瞬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惊骇,身体却来不及反应,更不用说反抗了。
松鸣刚扔完人,又觉得失礼,只得暗自痛恨自己过快的神经反应:
“对不起,这位师兄,这是个误会。”
场面不但凝固,更结了层冰霜。
这是余下数十名弟子,终其一生都未曾见过的最滑稽的场景。
连熟悉松鸣的宋大宝和赵小川二人,此刻也愣在那里,震惊地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中不禁对小师弟产生了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松鸣缓步走来,一脸从未有过的正义模样:
“两位师父怎么也干这等龌龊事?”
“不、不是,小师弟,我们真是来打牌的。”
“对了,大宝,我们不还有修习课要做吗,赶紧回吧。”
二人尴尬不已,一溜烟消失了。
宋大宝二人离开之后,众弟子中无人再来找松鸣的茬,却也无人离开,都在紧紧盯着松鸣,想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故事要发生。
松鸣径直走向窗台,天色将晚,乍一眼看去,总觉得那个趴在窗边做壁虎状的人在哪见过,走近后才发现,竟是大师兄史运!
“大师兄?你不是说下定决心一心向道了吗?”
听到松鸣的声音,史运这才遗憾地落回地面:
“是啊,今日周考输给了叶岚师妹,所以我想过来学习师妹身上的优点。”
松鸣眉尖一挑:
“身上?”
史运笑了笑,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可惜啊可惜,全是水雾,什么也没看到,小师弟啊,我知道你人品好,但是也不能随意揣测诸位师兄的人格嘛,大家都是抱着学习的态度,来观摩师妹身上的优点,互相学习才能共同进步,大伙说是不是啊。”
众弟子齐声附和:
“就是,就是。”
松鸣心想,大师兄果然是大师兄,难怪能成为本专业唯一把过妹的男人,脸皮之厚,实在让他大开眼界,自叹不如。
嘴上却只道:
“师兄教训的是。”
史运见已安全下了台阶,便道:
“好了,那今天的观摩会就到这里,各位散了吧。”
毕竟是大师兄,史运一呼百应,众人一哄而散,且笑,且惊,且议论,只留松鸣一人徘徊在窗前。
黑夜终于完全吞噬了晚霞。
松鸣的眼中却似要放出照亮这黑夜的光芒。
历尽千辛,排除万难,等星星等月亮,就等着一刻。
十万里长征路,再加八千里取经途,只为在浴室中看你一眼。
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松鸣心跳加速加速再加速,正欲朝窗台探头看去,忽觉左右两瓣屁股,被人两脚一踹,重心一晃,脑袋砸向轩窗,整个人扑通栽进了浴室里。
踢人者,正是被松鸣扔下山又复飞回来的no.16和no.6二人。
二人脸上皆充满了不忿与鄙夷:
“这家伙一脸义正言辞,把人支开后,想不到竟自己一个人偷窥!这他妈还是人吗?这脸皮怕是大师兄也比不过吧。”
“我们赶紧走吧,被叶岚师妹看到的话就麻烦了。”
……
松鸣从窗户撞了进去,一头撞倒了浴室内的置衣架,满架的衣服散落下来,全部压在他的身上,衣服里面裹着的一本如石头般坚硬的书,将他脑袋砸了个包。
万幸衣服很香。
松鸣意犹未尽地爬起身来,转身看时,踢他屁股的no.16和no.6二人已无踪影。
浴室内淅淅沥沥的流水声戛然而止,满屋的水雾,被破窗鼓入的山风吹得烟消云散,屋子里一片清明,弥漫着淡淡的芳香。
松鸣不敢回头,只觉背后一阵寒意袭来,他那扑通作响的心跳,似被踩了一脚刹车,骤然停止。
只听身后叶岚冷声说道:
“下流!”
松鸣张口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