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九瓜木”的打赏!)
松鸣一颤,惊得下巴快要掉下来:
“你、你、你这是要拯救我的灵魂,和……ròu_tǐ?”
叶岚面色一冷:
“滚。这样会让我的修为一日千里,所以我——拒绝了他。”
原来如此!
松鸣心想,这不是常有的事吗?至少在他对某朝的印象中,从小学到高中,这种事在新闻里时有发生,毕竟人渣不分年龄和职业,坏人也要长大和赚钱,教育你的老师可能是个渣,头发见白的长者也可能是个渣,都可能是个渣,只要人口基数大了,什么奇葩鸟儿都会出现。
再想到钟教授严肃的面容和猥琐的内心,松鸣此刻并没有觉得任何震惊或是违和,只笑着调侃道:
“枉费了老师的一片苦心啊。”
叶岚面色一寒,不去理会松鸣无聊的玩笑,转而说道:
“老师说这是为了我的修为着想,但是老师已经完劫,此生再无可能羽化,如何有能力为我着想?况且老师年纪太大,一想到双修我就恶心……而我,已经有心上人了。”
根据fēng_liú道的桃花理论,松鸣几乎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齐羽?”
叶岚没再应答,大概是默认的意思,随后迈开脚步,慢慢朝山门走去:
“松师兄。”
松鸣一惊:
“第一次听人叫我师兄。”
“所以在你获得道力和修为之前,我不会再叫你师兄了。”
“你还真是残忍,早知道我带个录音机好了。”
“我要回去洗澡了。”
“啥?”
松鸣一听到洗澡二字,不禁心生无限的怨念,当年高中把妹时,每次在qq上找妹子聊天,妹子都是以以下三句话结束了简短的对话:第一个是“嗯”,第二个是“呵呵”,第三个就是这个让无数**丝挨千刀的“我去洗澡了”。
即使身为**丝,松鸣也有自己的逼格,只是此时的他尚不知晓,叶岚洗个澡在fēng_liú道会闹出了多大的动静,只淡定说道:
“那我也要修炼了。”
……
和叶岚分开之后,松鸣取回飞机,飞到了风之谷,在谷内盘旋几圈后,找不到可以“另辟蹊径”之地,于是怏怏回了宿舍。
吱呀一声推开竹门,客厅里空空荡荡,楼上修习室悄无声息,左边厨房空无一人,只有从右手边卫生间里,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淋浴声。
这声音细碎,哗啦啦的毫无节奏可言,可是对于处男来说,这声音可是比任何慢摇、任何重金属,都更要激荡人心,且——
激荡人身。
松鸣面色凝重,摇了摇头:
“不可,不可,太熟了,不好意思下手。”
这样一想,他无奈走向了二楼静修室,盘腿坐下,开始静心冥思,不知为何,他的听觉在此刻不断提升,似有哗啦的流水溅到肌肤上的声音,在他耳边环绕着,与此同时,他的嗅觉也升华了,似有若无的体香在他鼻尖弥漫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万恶淫为首,百善‘淡定’为先……
松鸣就这样自我麻醉着,时间随着心跳声扑通扑通地跳动着,随着流水声淅淅沥沥的流动着,随着松鸣额头渗出的玻璃球般大的汗珠,啪嗒啪嗒滴落在地。
这是连和青炎决战时也未曾有过的囧况。
他眉头紧锁,翻身而起:
“毛主席说过,这样的苦修是没用的,必须另、辟、蹊、径。何为蹊径?上次偷看轩湄老师洗澡,最后不正好悟出了蒸汽内力的原理(尽管还没发挥太大的效果),现在要再不过去看看,人家可要洗好了呀……看看而已,又不会少块肉?怕毁了道心?别逗,老子道心就一个字,淡定!两个字,咱根本没道心哇!有道是,美女眼中过,天道心中留,百花丛中过,滴水不沾身,不就个看个妹子嘛,用得着这般纠结?想当年哥三岁出道,看遍全村妇女老少,保卫她们的沐浴安全,正所谓——”
松鸣结束了长达一分钟的心理斗争,整理好衣衫发型,眼中露出似能照亮星空的坚定光芒: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
fēng_liú道宿舍的卫生间,通常会在屋侧开一个像空调一样的通风口,以便弟子沐浴时也能修习。
421寝室更是与众不同,宋大宝和赵小川在两年前就将这个通风口,改造成了一个巨大的落地轩窗,如果问起为何这么做?二人定会得意的狂笑,然后这样回答你——
“我们预感到了这一天。”
这一天就是指今天。
晚霞红得像血,挣扎在黑夜的边缘。
松鸣意气风发地走出屋外,转到屋侧,顿时懵了——
竟有一堆同道弟子,正密密麻麻地、安静地活动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
有的人在小声读书,有的人在轻步练剑,有的人在静静打牌(宋赵二人),有的人站在树枝上看风景,有的在420楼上研究望远镜,更有甚者,趴在墙上做壁虎状,做仿生学的研究。
松鸣一时懵住,片刻之后,会心一笑,表示感同身受,但是随即又摇了摇头。
奈何窥友太多,而目标只有一个,气氛过于融洽,搞得自己一点都不紧张了,偷窥这玩意就图个紧张刺激,若是都嘻嘻哈哈光明正大的就能看到,谁还去偷窥?
偷窥若是一件安全的事情,那和去菜市场买颗白菜有何区别?
这又如何算得上另辟蹊径?
如此一想,他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