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奇的脸跟浸过红色染缸似的,从下巴一路红到脑门,脖子以上的部分只剩下头发不是红的,他紧抿着嘴看向孙颜铭,忍不住指责道:“颜铭,就算你猜出了这些礼物的来历,也不该当着他们的面把这事说出来啊。”
孙颜铭蹲下了,把散放在地上的礼物一件叠一件的摆放好,看到哪里沾了土,就用手指抹干净,“你不用一直找借口来看我,什么时候想来就什么时候来,只要别耽误工作的事情就行。”
赵乐奇尴尬地手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舌头一打结,不该在这种诚说的称呼就从嘴里溜了出来,“亲爱的,你能别挡着他们的面揭穿我吗?”
白尺一脸平静,俞参商皱起了眉头,很快又舒展了。
“对不起。”赵乐奇反应过来他说错了,连忙对孙颜铭道歉。
站在孙颜铭、赵乐奇身边的只有白尺、俞参商两个人,孙颜铭淡定道:“为什么要道歉?你不是早就想把我们的关系告诉别人了吗?”
赵乐奇僵成了面瘫脸,他不再看着孙颜铭,威胁白尺道:“白尺,你们最好不要把今天听到的、看到的告诉任何人,我知道你喜欢俞参商。”
俞参商率先说道:“你没必要乱说一些没影的事情威胁我们,我和白尺没时间也没兴趣把你们的关系透露给媒体。”
白尺的双手插.进裤兜,指尖掐着腿部的肉,“是啊,我的确喜欢俞参商,可我对他的喜欢和你以为的并不一样。”
赵乐奇似笑非笑地看着白尺,“我挺希望你说的是实话,毕竟这条路太难走了。”
白尺说道:“的确很难走呢,就连接吻都只能在没有外人的诚偷偷摸摸的做,比如饭店的包间?”
孙颜铭的脸色刷得一变,赵乐奇紧张道:“你们说的人是谁?”
白尺没理他,提着东西和俞参商一起走远了。
这段路附近路灯稀少,白尺勉强能看清脚下的路,走得很慢,俞参商就跟在他的身后,阵阵风声把白尺的话吹到了俞参商的耳朵,“我竟然有点羡慕他们。”
俞参商说道:“只要你换个人喜欢,说不定几天过去,你们的感情就比他们更好了。”
为什么要换个人喜欢,他和俞参商谈恋爱的时候比他们甜蜜多了。
白尺咬牙道:“我说了不会改变就一定不会变。”
杜临风下午去拍广告了,白尺、俞参商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从另外一部电梯出来的杜临风。白尺对他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俞参商比他走得更快,站在房间门口等白尺开门。
杜临风站在隔壁套房的门口,目光紧紧锁定俞参商,直到他和白尺都进了套房,才打开自己房间的门,进去了。
俞参商被杜临风探究的目光看的出了一身冷汗,进门后直奔沙发,捂着脸陷进沙发里。
白尺试图坐在俞参商身旁,屁股还没碰上沙发,俞参商就向左挪了点,和白尺拉开了距离。
白尺没再靠近,说道:“参商,你为什么那么讨厌杜临风?你们两个曾经有过什么过节吗?你想说就说,你要是不想说,我也会想办法调查出结果。”
俞参商掀开衣服,把贴在腰部的创可贴撕了下来扔在烟灰缸,背靠着沙发,侧头看着白尺的脸,“你要是着手调查,我会和你翻脸。”
白尺看了眼被揉成一团的创可贴,试探道:“难道他和你身上的胎记有关?”
俞参商看着白尺的目光如蛇一般冰冷,白尺被看的心里一麻,心里涌上一股冲劲,光着脚踩在地上,直奔俞参商坐着的位置,骑在他的腿上,双手按住俞参商的肩膀,“参商,你不能用这种眼神看我。”
俞参商一动不动道:“你下去。”
白尺抓住俞参商的肩膀,把俞参商整个人往自己的胸口按,压得他胸口都疼了。
俞参商双手抓着白尺的腰想推开他,可白尺背后就是茶几,他一用力,白尺整个人都会撞上去,“你别再提杜临风,我就不用那种眼神看着你,你下来。”
俞参商温暖的双手卡在白尺的腰部,一团火从俞参商的双手烧到白尺的大脑,白尺趁着腰,试探着松了松手,低头碰触俞参商的唇,俞参商躲开了,抓着白尺的身体一个翻身,把白尺整个人压在沙发上。
他们两人贴得很近,白尺猛地抬腰,亲上了俞参商的鼻尖,俞参商满眼都是白尺长长的睫毛和他眼中的朦胧雾气,白尺趁俞参商还没缓过神,用力舔了下俞参商的唇,濡湿的触感打碎了白尺方才在俞参商心里建起的雾中花般的形象。
要是别人敢对他这么做,俞参商早就一巴掌糊上去了,可对着白尺湿漉漉如注视珍宝般的眼神,俞参商从第一次开始就下不了狠手。
白尺见状跃跃欲试还想再来,俞参商用力点头,脑门撞在白尺的鼻子上,白尺浮夸地捂着鼻子喊着,“卧槽,我流鼻血了,破相了,参商你必须为我负责!”
俞参商从白尺身上下来,蹲在地上,扒开白尺的手,确定他没流鼻血也被破相,冷冷道:“别瞎吼了,你破相等于变相整容。”
白尺转头看着俞参商的脸,伸展胳膊袒露胸怀,在身后晃动的尾巴都快比他的腿长了,他目光灼灼道:“那你快用你的头撞遍我整张脸吧,这样我就成了娱乐圈第一美男子。”
就连他给予的疼痛对白尺来说都是能给他带来快乐的事情,这一瞬,俞参商变得不知所措,如被白尺洗脑一般,真的就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