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看着两个肤白胜雪,体态凸凹,耸胸翘臀的美女,不禁一阵心酥意痒,想站起来却早已两腿软麻,不能自持,他的眼睛在两人的胸间身体上来回扫描,早就忘记了靳准的存在。
“皇上,这是臣下的两个女儿,她们是一对孪生姐妹。”靳准说道。
刘聪的贼眼一直没有脱离两人的身体,他对靳准道:“原来如此,怪不得生得如此相像,靳准,朕怎么不知道你有如此美貌的女儿呢?”
“皇上,两女养在深闺无人识,今天皇上驾临寒舍,臣一家深感荣幸,所以特意让两女为皇上弹曲。”
刘聪一阵淫笑,眼睛又转向了月光月华,靳准知趣道:”皇上,臣就不打扰您的雅兴,臣告退。”
刘聪看都不看靳准一眼,只是一摆手,靳准就退了下去,并关好了房门。
靳准也是匈奴人,做到中护军的职位,但并不满足,要捞取更高的官位,可自己一无战功,二非贵族,要往上爬着实很难,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要把自己的两个女儿送给刘聪,以换取资本,刘聪果然就上了道。
房间里只剩下了月光月华和刘聪,刘聪一招手道:“月光月华,你们来。。。”
月光月华来到刘聪身边,双双坐下,刘聪左拥右抱,月光月华极意承迎,弄得刘聪马上就要一亲芳泽,他对两人道:“月光月华,朕要带你们回宫,你们可愿意?”
月光一手抚着刘聪的胸一边道:“皇上,我们姐妹二人愿侍奉皇上左右。”
“好,我们回宫。”刘聪已经急不可耐了,他起身拥着两人出门,命人驾车载两女回了宫,靳准看着车驾离去,面上露出了得意之色,在他看来,只要两个女儿得宠,自己就会青云直上,官途无限。
刘聪回宫马上宠幸了月光月华,刘聪筋酥骨软,万分销魂,疑上天堂,他在床上就封月光为上皇后,月华为右皇后,月光月华一听皆为皇后,大喜过望,把刘聪再次送上了巅峰。。。。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杆,刘聪也没有起床,太监也不敢叫起,这时,有朝臣来催上朝,太监只好试探着叫道:“皇上,时候不早,该上朝了。。”
刘聪本来眯着眼享受着月光月华的爱抚,一听要上朝,不情愿地起床,月光又一把摁下,翻身趴在他的身上撒娇道:“皇上,臣妾不让您走。”
“月光,可是朕要上朝,朝臣都在等着呢。”
月华亲了一下刘聪,酥声道:“皇上,臣妾一刻也离不开您了,今天就不要上朝了吧,皇上。。。。”
刘聪又放松下来道:“好,朕就再陪你们一会儿。”
他正要啃月光,小太监来报:“皇上,大事不好,传国玉玺不见了!”
一听玉玺不见了,刘聪不情愿地起床,月光月华知道事关重大,不再阻拦,给刘聪穿好衣服,双双起床梳妆。
刘聪来到大殿,这才知道原来是保管玉玺的太监一早就发现玉玺被盗,而且他怕刘聪杀他,就自己悬梁自尽了。
刘聪命人查找玉玺下落,缉拿大盗,并宣布了自己的决定,封靳月光为上皇后,原配皇后为左皇后,靳月华为右皇后,形成了三后并立的局面。
玉玺正是陈雪所盗,他夜晚进宫偷走了玉玺,要送到长安给司马邺,此刻,陈雪已经出了平阳城。
莫定飞一直跟着陈雪,只是他没有听到他跟马征的讲话,是以不知道他就是悦彤,当他知道陈雪盗走了玉玺的时候,他决定要跟陈雪讨回玉玺,因为他不知道陈雪盗了玉玺到底要做什么。
陈雪出了平阳携带玉玺往关中赶去,莫定飞马跟上了他,他拦住陈雪的去路,陈雪一看是莫定飞,正要喊他,又装做不认识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拦我的路?!”
“说,为什么盗玉玺?!”
“看你也不是匈奴人,怎么会帮他们做事?”
“帮匈奴?帮匈奴的应该是你才对,你可以杀一万凉州士兵,可以陷害北宫将军,可以出入皇宫大内,可以帮赵军攻陷洛阳,你才是匈奴的走狗!只是我有两个疑点,第一你很象我的一位朋友,但她却是女儿身,而你明明是个男子,第二你为匈奴卖命,却为何要盗走玉玺,你到底想做什么?”
“第一,我是男子,不要拿我和你的朋友相比!第二,我现在要帮大晋,没有为什么,玉玺是汉家之物,不能为匈奴所有,我这么做是要送给长安的司马邺,只要玉玺在,我们大晋就没有亡!”
莫定飞道:“天下之大,相似的人何其多,看来你不是我的朋友,可是你在攻入洛阳的时候为什么处处对我留情!以你的武功要杀我易如反掌!”
“我根本不认识你,我也没有对你留情,我帮匈奴是权宜之计,现在我已经不再帮他们了,你明明白了吗?”
“你说要送给司马邺,谁知道你会不会假借献玉玺的名义刺杀他!?”
“我要杀司马邺根本不用献玉玺,我随时都可以杀他!”
莫定飞一想也是,以他的武功要杀一个人,又有谁能拦得住。
莫定飞正自沉思,陈雪拍马向前,莫定飞不再追赶,只是他依然想不明白,陈雪到底是敌是友,为什么在一夜之间背叛了匈奴转向了大晋,又为什么跟悦彤长得如此相近,而且他说的主刀又是什么意思呢?
洛阳的刘曜这天收到了赵国皇上的旨意,因为司马邺在长安继承皇位,要他带兵进入关中,攻打长安,擒拿司马邺,彻底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