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这古代,她信不信也只能如此。
过了片刻,张之其把手拿了下来,开口回道:
“娘娘无需忧虑,娘娘近来应是思虑过多,因而导致神思郁结,身子疲乏。微臣给娘娘开些汤药来,娘娘按时服用,近日再少些思虑,不日便会好转。”
沈安容笑了笑,开口说道:
“那便劳烦张太医了。”
说完,拿起手边的篦箕递给张之其,开口说道:
“那便再劳烦张太医一事,你替本宫瞧瞧这梳篦可有何不妥。”
张之其什么也没问,接过沈安容手里的篦箕仔细查看来。
这便是沈安容愿意每次都请他来的原由。
张之其医术精明不说,且他从不会多问一句与他无关的。
只是认真的按吩咐办事,这让沈安容很是满意。
张之其接过那把梳篦仔细察看了一番,又仔细嗅了嗅,复而翻转着看了看。
最终,开口回道:
“回娘娘,此篦箕是孕中女子万般不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