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圆鼓鼓的眼珠子,傅靖天呵斥,
“来我傅家的地盘,就由我傅靖天说了算。”
“我老头子年岁已高,但说句话还没几个人能反驳。”
“傅家从来都不欢迎衣冠qín_shòu。”
傅靖天丝毫不把秦万贯及一行下属放在眼里,底气足而硬。
久久未吱声的秦万贯笑着,声音不大,一股陈年老窖的砂砾嗓感却仿佛能彻穿整个大厅,“老头,你这牛脾气还是多年未改啊,受女婿之请,此次前来,我看我闺女。”
“谁是你闺女?”傅靖天反问,那孩子好不容逃离苦海,他又岂会再让她回去受苦。
两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当着北城众多名流的面公然叫起了板,有人已暗暗下赌注,这场千载难逢的世纪之战会以谁的胜出而经久不垂呢。
“哈哈,傅靖天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秦万贯笑声振聋发聩,终于肃起了脸。
“怎么,秦万贯,你露出狐狸尾巴了?”傅靖天倚老卖老,“快些滚出我傅家!”
“做梦!”
两人的口水战僵持不下,谁也不没有退让的意思。
从二楼梯台处传来一道低醇的嗓音,“爷爷,秦岳父是我请来的!”傅绍燊优哉游哉走下来,嘴里夹着一根烟。
“什么?”傅靖天像听错了般,反问。
“岳父不是外人,孙子设宴,自当是请来喜庆喜庆。”傅绍燊说的毫无破绽又情理之中,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