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狱卒过来,公孙策被带走,花满楼站在那里一会儿,收了伞道:“伯父,我们先回客栈,一切等回到客栈里面,我再同你慢慢解释。”
“恩。”
庞统骑在马背上,望着要离开的花满楼和公孙真,皱了皱眉——这几人是把自己彻底无视掉了吗?刚才来救公孙策于水火中的人分明是他,怎么这几人半点人情也不讲?
有些愤然的骑马离开,想着是不是该去牢里一趟。
花满楼和公孙真一回到客栈里,公孙真有一些着急,正想开口问些什么,却不料花满楼给他倒了一杯茶,“伯父坐下,我把事情一件一件说给你听。阿策现在没有被问斩,代表着日后也不会,不必太过于担心。”
“是我着急了。”
“本该着急的,但是既然是庞统出现在刑场的话,那么阿策在牢中也不会受了委屈吃亏,肯定打点过。”
“这样就好。”
事情不复杂,不过是公孙策成了替罪羊而已。
公孙真是官场中人,自然明白其中道理,只能无奈叹气,叹公孙策莫名的就做了别人的替罪羊。
“伯父,你进京可有公文?”
“哪有,我不过是听到这个消息坐不住连夜进来,晚上我就该回去了。”
“伯父一路劳累,不如休息一日再回去。”
公孙真摇头,“没有公文随便进京,擅离职守是有麻烦的,现在知道你在他身边我也就放心了,不过要是包拯也在就好了,皇上一向对包拯仁慈宽厚,他的话在皇上面前更有用,我说十句怕也抵不上包拯一句。”
花满楼闻言,点了点头。
“那伯父休息片刻,到了晚上我让人护送你回去,阿策一路都惦记着你,你此番回去,平安无事他也能安心。”
“那就依你说的办。”
打开门叫了伙计来,准备两份吃的,一份用食盒装着,另外一份送进房里,刚打算关上门,展昭的声音就出现在耳边。
,你怎么能骗我,公孙大哥刚才竟然被押到刑场了!你故意支开我的是不是?”展昭气恼得很,气花满楼把他支开,就算是要劫刑场,凭他的功夫加入也不可以添一份力嘛。
花满楼还没开口解释,旁边就插入另外一道更让他头疼的声音,“花满楼,我真是错看你了,你是不是打算把我们都支开,你一个人去劫刑场?”
白玉堂和展昭难得的同仇敌忾,竟然是在对花满楼,想想也是不可思议。
花满楼摇头,让他们进房,“你们先进来再说,这件事情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我倒要看你怎么解释——哎?公孙大人,你怎么在这里?”展昭诧异的盯着公孙真,“公孙大人你在这里,难道是因为公孙大哥的事情?”
“展昭?”
“我刚和锦毛鼠从外面回来,在街上就听到公孙大哥被问斩的事情,不,是差点被问斩的事情。”
“他现在回大牢了,暂时没事。”
白玉堂和公孙真在庐州时见过,点头示意后也跟着坐下。
四个人围坐在一起,另外三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花满楼这个本该着急,却又格外镇定的人。
花满楼这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竟然这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