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我们有一腿呐,怎么办?”她忧虑。
惩罚了那大娘后,千愿带着两个婴儿回了窝居,两人找了出酒馆,上了二楼坐下,宣图见她秀眉微皱,十分疼惜,不由伸手直接扶上了她的眉。
莫安安回神,额前就覆盖住一双修长的大手,暖暖的热度,把她皱起的眉温柔扶平:“那就是好了!”温暖从从他手心溢出,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
什么叫‘那就是好了’?!
莫安安心瞬时漏掉一拍,认真去看他的脸,见他一脸认真,他的眼里清晰倒影这一个小小的自己,自己就是那眼里的全世界。
莫安安心里一中陌生的怪异感流过,内心酥麻,她傻愣愣的抬头,直言道:“宣公子是喜欢安安么?”
四个侍卫木然站在一旁,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四人就当做没有听见,这可是叶老被当做珍宝的嫡孙女,若是别的女子万万不可能这般问,这是作为一个未出阁女子的最基本礼仪。
宣图一笑,一只眼带着面具,却不觉得生意,笑起来更增一种邪魅诱惑:“不喜欢。”
见她愣住。
“但,爱!”
语气坚定,声音慷锵有力。
莫安安眼睛一亮,鬼使神差道:“那,问题来了,你爱我,是不是代表我随时可以调戏你,吃你的豆腐?”这么帅的美男纸,若是可以随时下手and扑倒,那才叫人欲罢不能。
“那....负责么?”宣图顿时觉得气氛怪怪的,脖子后直冒凉气。
概不负责!
但,这话,莫安安是不会说出来的,正想在说什么的时候,一个小厮突突跑来道:“大小姐。莫管家让我来通知你,莫邪中毒晕倒了。”
莫安安看了看他胸前的名字,张良。
这人,莫安安似乎听过。似乎是千朵安排在莫邪身边贴身照顾之人。
“怎么回事?”莫安安蹭的站起,宣图见她气愤的模样,也是一愣,随即拿出一片翠绿色的叶子,不知是何材料做的。道:“若是有事,吹响它!”
莫安安匆匆回到窝居,莫邪此刻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小麦色的皮肤上,从耳蜗处蔓延出丝丝血管宛如藤蔓一般,一个白胡子大夫正在给他头顶扎细长的针。
莫安安不敢打搅,出了房门。
“谁来说个明白,谁是最后见到莫邪的,见他时,他在做什么?”院内站着众人。舅母一家也在内。
金盏此刻昏迷,若不找出目击者,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自己的空间只可以看到一定负数值的人,若是一个人功德值高,只做了这意见下降负值的人,功德数的幅度不会减的太多,所以,莫安安也束手无策。
“张良,你先说!”莫安安开口。
原来。这日莫邪居然醒来,眉头紧皱说是又做了梦,要告诉主子,在院子中左等右等没见到莫安安。肚子饿了,让张良去备吃的,随后回来就见到张良趴在石桌上。
他以为莫邪又睡着了,没有喊,倒是莫叔来了院里才发现莫邪这是中毒昏迷,不是单纯的睡着了。
莫安安一一问去。大部分人都没有见过莫邪,因莫邪平日就是嗜睡,今日醒来,除了张良也是没有惊动众人,此刻,却是一丝一毫线索都没有。
舅母李梅眼珠子转了半刻道:“这事急不得,怕是要等到莫邪醒了问他自己他才清楚,我看啊,说不定是中邪了,要不舅母去找几个行家来跳个大神?”
莫安安一口否定,只是道:“莫叔请的这大夫,可是祖代都是名医,何须跳大神。”阶梯之下,昂月紧了紧手中的绣帕。
挥散众人,莫安安在院中站了良久。
花坛里栽培着各种奇花异草,微风携带着馥郁的花香,紫荆花亭亭玉立,碗口大小的花毛茛娇艳鲜嫩,有争先斗艳之意。
精美的鸡舍内,白玉鸟闭眼晒着日光浴,优哉游哉。
做只鸡也是不错的,但是老子不会下蛋可如何是好,那女魔头完全少根筋儿,见过人类男人生孩子么?
突的感觉阳光似乎被乌云遮住,睁眼,一声咯咯嚎叫,鸟毛乍起,踉跄后退:“吓死老子了。”
翅膀如手,紧拍胸口,小眼怒瞪这一脸阴沉额莫安安。
莫安安站在这院中才想起,这院中除了花草,还有凤血石棺中的两只苍龙鱼,可苍龙鱼不会说话,她这才想起这院子中还有只自称是上古缚灵鸟后代的‘鸡’。
在想着张良所说的在院中晕倒,那么这个范围在鸡舍内的白羽鸟应当是目击...鸟。
“快说,你今天看见了什么?”莫安安打开鸡舍,一把拧起白玉鸟。
它全身颤动,它的尾颠簸得厉害,挣扎不已,这女人到底懂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虽说自己不是男的,但是自己是公的啊,公的怎么了,公的也需要鸟权啊。
“先把老子放下来,老子再说。”
莫安安依言放下。
“这鸡窝始终不如鸟窝高贵。”它语气不爽,小眼装作有些嫌弃,撇了眼那精致的鸡窝。
“若是把这小房子弄到那颗大树上,这城中风景岂不是,一览无遗,尽收眼底......啊!~~老子的羽毛,我说,我说.....”不等它感叹完,莫安安阴测测的搓拢它的翅膀,从头上拔出一根玉钗,锋利的尖,抵着它的脖子。
被挟持的感觉只是衰透了:“老子只看到,那小子给那两条壁虎老弟为了血料,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