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不和女人计较的赵顾墨有种想揍人的感觉,第一个就是顾初年,接着就是安景旭,一对可恶的‘狗男女’。
赵顾墨‘无理取闹’的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让顾初年毫无脸面,甚至忘记了哭,错愕之后,便是羞愧气氛,抹了抹脸便吼回去:“赵顾墨,你够了,你以为你是谁?你又有什么资格?”
顾初年对赵顾墨也算是忍无可忍了,因为顾初夏,赵顾墨三番两次为难,本来就骄傲的天之骄女哪里受得了这些窝囊气。
男人女人之间的战争原来也是没有硝烟的疯狂啊。
赵顾墨现在满肚子的担惊害怕,满脑子的火气,正堵得呼吸不畅,顾初年就是突破口,他恨不得全部发泄在她身上,这态度自然就坏道极点,完全忘了绅士风度,忘了好男不与女斗的原则,一番冷嘲热讽:“顾初年,既然你是演员,那请你演好你的担心害怕,别让我看出一点幸灾乐祸,不然,我让你也躺到手术台上陪小夏。”他不介意打女人,如果那个人是顾初年的话。见过可恶的女人,没见过顾初年这样的极品,赵顾墨觉得顾初年已经推翻了他之前所有为坏女人而成立的标准,顾初年再是鼻祖,是典型!
彼此看不惯这一开始就越发不可收拾了,顾初年也不甘示弱,完全忘了刚才那凄楚可怜的样子,咄咄逼人得很:“她怎样,与我何干,有与你何干,赵顾墨,请你适可而止。”
赵顾墨哼哼冷笑,睃着顾初年:“终于说实话了,终于露出尾巴了,刚才怎么还装的一副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现在怎么不继续,安景旭还没在呢,怎么不接着演戏?华娱的实力派啊,什么模样演不出来。”顿了顿,他冷冷挑了挑眉,声色一沉,一冷,“还有,但是她是我赵顾墨爱的女人,你说与我何干?她身上中的那一枪是代替你,你说与你何干?”
可恶的女人,真想揍一顿……赵顾墨觉得拳头痒痒,这个演戏的,真是讨厌极了。赵顾墨似乎忘了他还是专门培养那些演戏的。
顾初年面不红心不跳,其实除了面对安景旭,顾初年确实很镇定,永远端着一副高高在上,胸有成竹的样子,她不怒,反笑着说:“那也是她心甘情愿,她要报复我,才赌上了她的命,从来没有谁逼她?”
真是可笑,这个女人对不起顾初夏了,还一副所有人都欠她的模样,可笑的很,赵顾墨大笑:“没有谁逼她?那你那衣冠qín_shòu的父亲做了什么?你又做了什么?你们这对父女逼得她七年不敢去给母亲上坟,逼得她十八岁一个人出来生活,逼得她有爹生,没爹养,还亏了你这个姐姐,成天活在算计里,活得小心翼翼,甚至现在还丢了半条命,甚至是一条命,不是你们逼的?”他一口气说完,没有时间惊讶于自己的口才,转头看着安景旭,冷悠悠地问,“安景旭,不是吗?你们!”
括你,安景旭你也别想置身事外。
今日他赵顾墨就要为顾初夏讨一个公道,那个可怜又倔强的女人什么都不说,不过是辛苦点,他自然有他的手段知道,本来不想插手的,只是顾初夏如今都这般样子了,他要让谁也别想好过,首当其冲就是顾初年。
赵顾墨说得义愤填膺,顾初年听得花容失色,只有安景旭沉默如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潭除了黑变没有别的。只是垂在身侧的手一点一点收紧:顾初夏这便是全部的你吗?
原来他从来都不知道顾初夏这样委屈,他的心疼似乎找到了确凿的名义,在心里肆意嚣张地滋长。全是为了一个人。他甚至没有勇气听着,那样他会更恨自己。
顾初年失措怔愣许久,才有回复一脸平静,三言两语便推脱得干净:“你知道什么,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的事。”
赵顾墨到底知道什么?顾初年心里不安极了,脸上却不敢表露半点蛛丝马迹,只是用眼睛的余光去看安景旭,却发现他什么表情也没有,只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寒气。
赵顾墨冷笑,之后露出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表情,阴测测地反问:“我知道什么?”睃了一眼明显变了脸色的顾初年,继续道,“我知道你怎么诬陷顾初夏害死母亲,怎么逼得她被赶出家,被你那个混账父亲针对嫉恨了七年,你说我知道什么?够不够?”
这些赵顾墨都没有确凿的证据,只是差了当年顾志诚妻子的主治医生,但是他相信顾初夏,所以就似乎有些铁样的证据。
很好,果然狐狸露出尾巴了,戏子装不小去了,顾初年一脸惊愕慌张,连话都说不全:“你——”他竟然全部知道,怎么可能?顾初年脑中一片混乱,不知道思考,只是下意识地去看安景旭。
安景旭垂着的凉眸骤冷:这才是真相吗?
顾初年,你真是演得好啊……安景旭只冷冷睃了顾初年一眼,顾初年便已经浑身冷到了骨子里,那样冰寒的眼神,她知道安景旭都相信了。不!顾初年没有看着赵顾墨,而是对着安景旭说:“不是这样的。”
赵顾墨不以为意地冷笑:“怎么,以为没人知道吗?除非己莫为。”顾初夏,今日我便替你撕碎了这张你最讨厌的假面。你不要有事,我还要让你看到最精彩的戏。
赵顾墨看着手术室的方向,心揪疼抽搐,为了那里面的人。
顾初年拼命摇头,大声否认,却有一种欲盖弥彰的味道:“你胡说,信口雌黄的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要冷静,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