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得过顾初夏吗?”顾初年几乎声嘶力竭一般地大喊,忽而又冷哼,不知是笑是哭地咄咄逼人,“如果是我躺在那里,你信不信站在这的顾初夏会大笑。”

谁不自私?顾初夏吗?她又何曾是是圣母。

自私不自私,只不过是一个心里相互衡量罢了,重要的那个永远不会被指责,被爱的那个永远不会被伤害,就是这样的道理。

爱情里从来都不公平,这就是它的规则,爱得深的那一个总是遍体鳞伤,而执刀的那个人确实爱人。

她遍体鳞伤了,都被安景旭所赐啊……他却置身事外,冷冷继续:“你心里在笑,你在庆幸蓝烈最后的那一枪。”

顾初年微微后退,有些坐不稳,眼眸不可置信一般地望着安景旭,他居然全部说中了,她确实在庆幸,不仅如此,甚至希望那一枪可以打中心脏……她丧心病狂了,那也是为了安景旭,她不怒不闹,反而静静地笑了:“是。”顾初年回答的坦荡,反正从来她在安景旭面前就不能伪装,“你全部猜中了,可也别忘了你自己的心,你恨自己不能救她,你怨我让她代替受伤,安景旭这都是你一手安排的不是吗?你忘了你当初信誓旦旦说过的话吗?”

安景旭想笑,这就是他心里藏了十年的人,不亏是戏子……他恨,恨顾初年的虚伪,恨自己的自欺欺人。

“就因为从来没有忘才会到今天这种地步,我恨自己不早点忘了。”

他冷若冰霜的话彻底将顾初年推入深渊,一点余力不留,那样狠狠的。

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无论如何也会爱她,原谅她。

多荒唐啊,居然守着这样的信誓旦旦,因为没忘记,所以才还了顾初夏。

眼里灼热的火光散了,没有灼热,像突然被这一句冷却了所有温度,她面无表情地冷笑出声:“呵,呵—”笑过,她忿忿看着安景旭,字字嘶磨炽烈,“景旭,你真残忍。”似乎每一字都从牙齿缝里说出来一般。

一颗心抽丝剥茧之后,就全给了顾初夏,只有一夜,你便那样洒脱地结束了所有。

顾初夏,你真厉害啊,一枪开了自己的膛,破了安景旭的心,真是值得,如果是顾初年,她也愿意。

她不说话了,静静坐着,只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了,甚至可笑的想着,也许哭瞎了安景旭多少会心疼,会愧疚。

安景旭坐视不理,一边早就听不下去的赵顾墨忍无可忍,在他看来赏心悦目的女人哭起来就是楚楚动人,恶劣讨嫌的女人哭起来便是不能容忍,显然在赵顾墨看来顾初年属于后者女人,自然也不能容忍某人不要钱的眼泪。

都说戏子的眼泪最廉价,赵顾墨觉得深有道理,他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走过去,开口就是极其恶劣:“少在这里哭丧。”骂完还不解气,对着哭得凄凄惨惨,惊得错愕不已的顾初年,伸出指着顾初年的脸,“你这个女人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不然我不保证我会破例打女人。”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顾初夏也不会和安景旭玩什么替身有些,也不会有什么庆典赌局,更不会伤成现在生死未卜的模样,归根结底都是这个女人的错,要不然也许顾初夏会过得很好,甚至他自己已经抱得美人归也不一定,越想赵顾墨越觉得顾初年可恨讨厌,简直是面目可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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