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人唏嘘感慨。

“这山上的景观几乎没怎么变过呢,跟我以前来的时候还是一样。”张宁宁站在一处小亭子里,笑道。

“这山上的建筑物很多都是上了历史的,被列为识保护物,当然是不会轻易变动了,说起来这宁云寺还真的有不短的历史了,从明清时候到现在,也有好几百年了。”陈兴笑道,作为本地人,他对这宁云寺的了解也不少,市里更是将这里作为重点旅游风景区来打造,至于这寺庙里的和尚,陈兴了解不多,不过以前在市委政研室工作时,他倒是听过一个八卦,有一位市里的领导对这寺庙的大师非常推崇,经常上山来拜访,卜问吉凶、前途,对这算命之术十分迷信。

再次想着刚才那老和尚的话,陈兴仔细想了一遍对方说的话,照对方的意思,自己最近会遇到的大坎跟自己的工作或者工作的地方有关?

“陈兴,想啥呢?”张宁宁在陈兴在发呆,不由得问了一句。

“我在想那老和尚的话。”陈兴笑了笑。

“呀,你不都不信了嘛,怎么还在想。”张宁宁白了陈兴一眼。

“是不信,瞎想而已。”陈兴笑着摇头。

两人聊着,在山上逛了小半个小时,宁云山上的景色确实是不错,陈兴虽是来过多次,但也流连忘返,最后还是幸伙似乎有些不适应山上的严寒,有点哭闹,夫妻俩这才抱着孩子坐车下山。

“夏天的时候,这山上能当成避暑的好去处,冬天可就比市区要冷那么三四度了。”陈兴笑道。

“山上肯定会这样的,海拔高,温度自然就低了。”张宁宁点了点头,抱着儿子在哄着,看着幸伙那张俨然结合了她和陈兴五官的小脸蛋,张宁宁脸上满是母爱。

回到家里时已经是五点,邹芳和陈水平也刚从亲戚家回来,看到陈兴回来,就忙追问着刚刚抽的签怎么样,陈兴苦笑着摇头,“妈,也就你这么信这个。”

“臭小子,不准再胡说。”邹芳笑骂了一句,道,“快说说是啥签。”

“是上上之签,那老和尚说你这宝贝孙子是富贵之命。”陈兴笑着把刚抽的签递给母亲。

“是吗?哎呀,那老师傅说的话很准的,看来咱们家小成业将来会有大出息哟。”邹芳喜滋滋的道。

陈兴看着母亲一副深信的样子,除了苦笑,也不知道再说啥了,走到沙发上去坐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给张明德和杨振回了短信过去,这才打了黄明的电话。

“陈兴,在家了?”电话一接通,就传来黄明的声音。

“下午一点多到家了。”陈兴笑着道。

“我就猜你早该到家了,看你没回电话也没回短信,我就想应该是忙着跟家人团聚,不敢再打过去打扰了。”黄明笑了起来,“怎么样,晚上有个老同学聚会,出来聚聚?”

“老同学聚会?谁组织的?”陈兴好奇道。

“能有谁组织的,当然是费仁那骚包了,也就那家伙才那么积极。”黄明笑道。

“我先看一下,吃完晚饭,没事的话就去。”陈兴道。

“那行,在咱自家酒店,你有空就过来。”黄明道。

两人说了几句后便挂掉电话,陈兴把手机收起来,难得和父亲坐下来聊天,这会有时间,陈兴也是享受这种在家的休息时光,和父亲两人泡着茶,父子俩有说有笑的喝茶聊天。

“明天我跟你妈要去你那舅舅家走亲戚,你和宁宁也一块去。”陈水平小口的着茶,他现在喝的茶叶都是别人送的,虽然不知道具体价格,但别人提过来送给他的显然差不了,就这茶香味,跟他到茶店去的那些一斤几千块的一点不差,甚至味道还更好。

“怎么突然要去了?不是都不走动吗?”陈兴惊讶道,他从有记忆起,母亲那边的亲戚就很少走动,除了几个姨有来往外,那个舅舅,他连面都没见过,更别提知道名字叫啥了,要是在路上碰到,他是绝对认不出来的,印象中也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那么一个舅舅。

“哎,都那么多年过去了,以前年轻时的那些矛盾也没必要一直耿耿于怀,现在你也都成家立业了,你妈说该带你和宁宁去走一下,我想想也是,我们这一辈人的是是非非,没必要延续到你们下一辈不是,再怎么样,他都是你舅舅。”陈水平摇了摇头,邹芳的爸妈走得早,所以一家子都是其大哥邹刚在做主,几个妹妹出嫁,邹刚是又当爹又当妈的操持,邹芳在家里排行老三,当时他和邹芳处商量要结婚时,因为礼金的事和邹刚没谈拢,双方大吵了起来,邹刚要他给一万块礼金,他当时只是一个清贫的刑师,哪里能拿得出一万块,那个年代,谁家要是万元户,说出去都倍儿有面子了,绝对的有钱人家,他一个月工资一百来块的教师,哪里能拿出一万块的礼金?

而他父母当时听了对方的要求后,立刻就反对了,最后双方商量不来时,他父母就坚决反对这门婚事了,他苦口婆心的做通了父母的工作,又去找邹刚商量,结果邹刚态度依然坚决,非得给一万块礼金才准妹妹嫁过来,陈水平当时气不过,直接骂了邹刚一句,说对方这是在卖妹妹,没有一点人性,这话把邹刚也激怒了,应了一声他就是在卖妹妹,咋的?父母亲都过世了,家里他这个老大做主,他说怎么样就怎么样,骂陈水平娶不起就滚蛋。

双方当时都是脸红脖子赤的,陈水平被骂滚蛋后,直接就发飙了,给了邹刚那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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