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宁王做侧妃,还让爹在宁王面前美言几句,以后咱们姐妹三人,便在王府团聚了。”

木优鱼翻了个白眼,看木水秋的意思,还挺期待的!

此时王八在干什么呢?

肯定是被百官环绕着,忙不迭地将自家女儿送上门去。

王八啊王八,你得挺住!挺住!不能为美色所迷惑!

隔壁的宴席进行了一整天,木优鱼便就是一整天不得安宁,一静下来便就是王八的身影。

一直到傍晚,木优鱼望眼欲穿之下,才见了众人回来了。

一回来,孟夫人忙往王夫人那里走。

今日她算是见着那宁王了,哪里是妖魔之相,简直就是个绝美少年!

有权有势有貌,如今这京城之中有女儿待字闺中的谁不惦记着?

木家是看重了宁王的前途无量,打定了主意要抱住宁王这条大腿。

虽然有两个女儿要过去做正妃,还是不满足,又想着法子要将木如裳也送过去做侧妃。

如今,两房的人正积极地走动了,准备从木常荣那处下手。

那是木家决定的事儿,木优鱼连个反对的余地都没有。

木优鱼气闷了一整天了,晚上王夫人又来她院中与她说话。

“鱼儿,你父亲和你大伯已经决定了将你二姐姐如裳送去宁王那处做侧妃,与你一前一后过去,以后过去了,便要好好地相处,虽然在府中咱们两房人多有间隔,可在那王府之中,咱们可就是一家人了,你们三姐妹便在那处互相扶持着!”

木优鱼有气无力地哼哼了一声。

王夫人坐下了身,语重心长地对木优鱼道:“母亲也知道心里头不痛快,可身为正妻便要大肚,但别忘了,你是正妃,绝对不能让那小妖精在你之前生下王爷的孩儿!”

她伸手拍拍木优鱼那扁扁的肚子:“最重要的是,肚子要争气,有了儿子才能守住自己的地位!”

“恩恩,女儿知道了。”

木优鱼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恹恹地趴着。

王夫人叹了一声,给木优鱼送了些衣裳来:“这些衣裳是给你做的,过几日为母撺掇了老爷,放你出去透透气,你可趁机去见见宁王,咱们木家虽然是讲规矩的人家,可你这事儿便已经成这般了,为母也是阻止不了了,只得盼你那肚子早日有点消息,让宁王早日抬你入门。”

木优鱼第一次觉得王夫人有些唠叨。

“知道了,母亲。”

好不容易王夫人在走了,木优鱼便早早地回房了。

吹灯之后,她躺在床上,决定还是去隔壁好好地问问。

去了隔壁才知道,七爷今晚不在。

“不在?怎么会不在?他不是才彻查了那案子吗?这又是去哪儿了?”

难道真特么去了哪个绿豆那里了?

大丫鬟笑吟吟地道:“王爷有公事要忙呢!走得匆忙,还特意吩咐奴婢好生伺候王妃娘娘!”

既然是公事,木优鱼也管不着了,可就是怕那厮打着公事的名头,去干些见不得人的事儿。

今天发生的事儿让木优鱼十分敏感,又是一晚上的胡思乱想。

七爷又是一晚上不曾归来,木优鱼恼得将鬼焰抱上了七爷的床睡,还没让它洗脚。

第二天,她早早地回了木府,起床吃了东西,便又往木水秋那里去。

但是见今日,木水秋没做嫁衣了,却是在那房中偷偷地哭。

木优鱼听那哭声,一下子便惊醒了。

“出什么事儿了?姐姐这是为何事伤感?”

木水秋哽咽道:“小七,昨日丰南王府出事了……”

木优鱼脑袋嗡一声响。

难道是七爷出事了?所以他才彻夜不回?

“……王府出什么事儿了?”她终于还是问。

木水秋道:“我也是今日才听说的,昨天,吟泉舅舅在隔壁王府吃酒,回去的路上便被宁王给抓了,一夜之间,王家上下几十口人全部被投入了大牢,母亲今日便早早地出去探听消息了!”

王饮泉!

木优鱼一直怀疑王饮泉跟那南山刺客有关,果真是如此!

今日正好是第十日!

那么,七爷一切行为都说得通了。

他早已经查出了幕后主使,可是没把握将之全歼,便寻了个窝点端了,再去皇帝面前高调邀功,制造出一种他极端自负的假相来,其实是放松了对方的警惕。

更在这个节骨眼之上办了大宴,越发让对方相信他就是个酒囊饭袋,轻易赴宴,被逮个正着。

王夫人一大早便回了王家去探听消息,木常荣便也跟着去了。

一日一夜不曾回来。

但是也有消息传进了木府来,说那王家与南山刺客案有所牵连,全家嫡庶不分,除去奴仆外,几十口人全部入了牢房!

木水秋得知这消息,直接便哭晕了过去。

也是那一天晚上,宫中传了消息出来,德妃娘娘染了痨病,宫中已经有好几个伺候的宫女太监被传染了,十五皇子前去探望,也被染上了,只得将德妃娘娘住的景德宫全部封锁。

德妃连十五皇子都被封锁在那景德宫之中,太医对此病束手无策,宫中一派恐慌。

第十一日,宁王上朝,递交了奏折,参了王家一本。

原来,红莲教便就是王家主使!

而红莲教也是王家一手创造!

西北之地年年干旱,民不聊生,王家主管赈灾之事,可是却阳奉阴违,克扣了朝廷下发的米粮银钱,造成灾区人心惶惶。

王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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