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情出了之后,木优鱼也是焦虑不安,整日吃喝不爽。
这有权有势之人做事都是不按套路来,今日公主驸马便敢当街抢夺自己,兴许明日便直接入府抢人了。
她本想让推荐沙梁去朝阳公主那处做事,可如今,沙梁也被木家给截住了,木家就是贪得无厌。
她只能自己另想办法了。
不得已,只得召唤出了潇湘,焦急问道:“如今这怎么办,该怎么才能绝了朝阳公主的念头呢?”
潇湘一巴掌扇过去,怒道:“生在这么个傻逼家族,你根基浅薄,不抱紧七爷的大腿,你迟早被木家害死,快寻七爷帮忙。”
“可七爷他如今不在。”
“七爷虽不在,可七爷的人在。”
木优鱼恍然大悟,那天自己被劫之后,白牧得了消息便出府去寻人了。
当然,那天的‘雇佣兵’,便就是七爷的人。
看来自己在七爷眼中的身份还是十分重要的,不惜出动这么多人来解救自己,而且还上碧落汀与驸马正面干上了。
想起七爷,木优鱼脸红了红。
她寻到了白牧,问道:“七爷现在肯定在往京城各个大臣皇族的家中安插眼线,现在朝阳公主家里正有一个绝好的位置方便安插人手,去不去?”
白牧假装不清楚,“这是七爷的事情,你这小丫头懂什么?”
木优鱼挑挑眉,吐了一口气,也似乎是漠不关心的我模样,道:“我跟王瑞秋说了,我有个师妹,年轻漂亮,也会矫正这门技术,过几天,师妹就去投靠王家,让朝阳公主以后别再打我主意,我那师妹做驸马的小妾绰绰有余。”
白牧眼珠子一转,自然是找办法传话给七爷的人。
果然,五天之后,有一个年轻漂亮、精通医术且还会正牙的女子前去王家投靠朝阳公主。
那女子自称来自武当山,师门乃天墉城,师傅道号紫胤真人。
朝阳公主自然是万分欢喜地将她给接入了府中,给她荣华富贵的,还抬为驸马小妾。
公主就是大方,为了拉拢那女子,将自己的老公都献出去给那女子睡了几次。
木家得知这事儿,那是气得牙痒痒。
木家的独市没了。
但朝阳公主不上门求娶木优鱼,木家上下也松了口气,对方有人他们也有人,木优鱼的技术那可是有目共睹,朝阳公主抢不走自家的生意。
木优鱼这几天算是清闲了一点点,但每天都会有一两个贵女上门来叨扰叨扰,不是戴牙套就是托槽掉了得补。
她只顾自己的工作,厨房的事儿也懒得管了,府门也不敢出了,怕出门被人抢。
鸿景苑里面有小桥流水、莲花绽放,又是暖阳之下,花儿朵朵绽放,群芳吐蕊,木优鱼惬意极了,在院中小竹楼里的小榻之上打瞌睡。
隔壁的虎子过来了,也是伏在她怀中打瞌睡,虽然是夏日,可那假山之上流下来的流水带着一股子凉意过来,爽快极了,她才睡到一半,风嬷嬷捧着医书风风火火地来了。
“丫头,这是个什么意思?啥叫‘牙釉质’?”
这风嬷嬷还真是一点都不把自己当外人,推醒了木优鱼,木优鱼揉揉睡眼,抱着虎子,勉强睁眼给风嬷嬷讲解了。
风嬷嬷听后恍然大悟,又接了医书急匆匆地回去继续研究了。
木优鱼坐起身来,伸个懒腰,正看见白牧遛着旺财旺福回来了,她眼珠子一转,忙将白牧召到了自己身边来,好奇问道:“那个姑娘是谁?快给我说说,免得下次见面的时候穿帮露馅了。”
白牧见四下无人,才严肃地与她道:“是紫牧。”
木优鱼恍然大悟,她就记得,自己将那手艺教给了七爷身边的人,其中便有个美貌女子的。
此时若是派那美貌女子过去正好,一方面解了朝阳公主的念想,一方面,她觉得自己是七爷战船上的人了,这种安插眼线的好时机,肯定要让七爷的人好好利用利用。
她又问白牧道:“七爷去哪儿了?啥时候回来?”
白牧冷冷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您心里得清楚,七爷的事情,不得外传。”
木优鱼不悦了,低头鼓捣虎子,白牧也自是去了。
一边走还一边念叨:“不懂事的臭丫头,要不是爷宠你,大爷我早就撂挑子不干了!”
也不知道那七爷打的是什么主意,竟然让他们来保护木优鱼。
堂堂七爷身边的头号特工,竟然沦为木优鱼身边的看家保安,天天就遛狗铲屎。
正嘀嘀咕咕着,忽然听见木优鱼一边跑一边叫着,从那内院中冲了出来。
“死鸟,你给我闭嘴!”她歇斯底里地朝天喝道。
那鹦鹉正扑腾着翅膀跑得飞快,一边飞,还一边高声道:“七爷,不要啊,恩恩啊啊……”
木优鱼的脸都快红成大苹果了,这只口无遮拦的鸟儿不知道何时竟然偷学了那些床笫之欢的话去,大嘴巴到处说。
她像个被激怒的小兽似,拿着扫把追打鸟儿,白牧正听见那鸟儿字正腔圆,还学着几分七爷的口气道了一声:“丫头,给爷吹个萧。”
白牧:“……”
一群人惊慌失措地到处逮鸟,生怕这鸟儿一口荤话吓着了人,幸好,他们不知道七爷是谁。
那鸟儿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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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鸟儿果然是邀月养的,与生俱来的心理变态,被这么多人追着,它心里可高兴了,越是被人追,它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