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扬连连点头,忙不迭的说着“好好、好,听您的吩咐。”
“我的兄弟们既然敢上门打,就要打出气势!一定要直接闯到宝石矿的哨卡,然后枪炮齐鸣,把他们的保安队一窝端了。”
老金和付扬、华矿长看着胡哥气势汹汹的样子,什么也不敢说了!
宝石矿位置最高的哨卡上,值班的保安队员拿着望远镜观察到这个长长的车队和那些伸出车窗的枪管之后,大惊失色,立刻打开对讲机向队长李默报告。
“队、队长,不好了,刚刚发现有五六十个穿着迷彩服的人扛着枪、抬着山炮,正在往我们矿上走过来!”保安结结巴巴的喊着。
“他娘的,我们矿上没惹什么事儿啊!他们离哨卡还有多远?”李默一边骂着一边问。
“最多还有五百米。”
“好了,我马上就到。”李默说完撂下电话,急匆匆的出门就往哨卡方向跑去,但是刚跑出去几十米就折返回来跑进了卢汉住的那栋小楼。
他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喊着“卢汉先生、卢汉先生,快出来!有好几十个人带着枪炮来了!”
刚刚起床洗漱的卢汉和娅茜顿时目瞪口呆,于是,三个人一起朝着哨卡那边狂奔而去。十分钟后,他们登上了哨卡的制高点,卢汉看着疾步前行的那帮人,大声吆喝着说:
“快点喊话,问问他们是干什么的,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李默超期高音喇叭,冲着山下大汉“正在上山的人听着,马上停下,不许动,否者我们就要开枪了。枪弹不长眼,后果自负!”
声音在高音喇叭的传播下飘荡在山谷里,走在队伍最前面的胡哥令人意外的挥了挥手,示意兄弟们停下脚步。
“哎,胡哥,怎么不走了?”老金和付扬的嘴里几乎同时冒出了这句话。
“别瞎嚷嚷!他们居高临下,我们只能智取,不可强攻!”胡哥说完之后,转过身对着山顶的哨卡大喊着说:“我们是来找你们矿主的,能不能请他出来见面说话!”
哨卡里,李默和娅茜看了看卢汉,等待着他的回答,只见卢汉一把抓过李默手里的扩音喇叭,同样大喊着问“我就是宝石矿的矿长,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
胡哥没有马上回话,而是盯着老金和付扬悄声说:“我得借三位的尊姓大名一用了,呵呵,别怕!”
老金和付扬、华矿长面面相觑,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就听见胡哥声嘶力竭的喊着说:“矿主先生,我们兄弟们刚刚巡路的时候抓到了三个人,他们自己说是从您的矿上逃出来的,这不就给你们送回来了。”
一听这话,付扬几个人顿时面如土灰,不知所措!老金拉着胡哥的胳膊说:“您不会把我们送到宝石矿里吧?”
“怎么会呢!我这样说是为了骗他们出来,放心吧。”胡哥不屑的说着,又开始冲哨卡喊叫了,他说:“这三个人已经带来了,可以请矿长面谈吗?”
“我从山顶下去见你!”卢汉说完撂下扩音喇叭沿着哨卡下山的路往下走,娅茜紧随其后。
李默小声嘟囔了一句“会不会其中有诈,这样去也太危险了。”但是看了看已经走出去很远的卢汉二人,也只好抄起枪紧跟着去了,走去几步之后他又命令保安们说:“都在这儿原地别动,端枪瞄准,听到我的命令再开火。”
瞬间,二十多个闻声赶来的保安全部手脚麻利的端起枪,就这样,两拨人相隔几百米对峙着。在双方近百条枪口之下,卢汉、娅茜和李默从山顶下山,胡哥独身一人往山上走。
几百米的距离并不远,两人见面的时候,胡哥率先伸出手和卢汉握手,以示友好,并做了自我介绍。他说:“我姓胡,就在八席山西南放心四十公里的地方做药粉生意。”
看他这架势,不像找上门来打仗的,倒像是前来做生意的买卖人,也不知道这位胡哥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卢汉看着眼前这个比自己年龄几乎大一倍的瘦老头儿和他身后百米处的几十号人马枪炮,果然不是好惹的!听他说话,却觉的对方没什么恶意,只好笑着说:
“我就是这里的矿主,叫卢汉,不知道胡老先生前来有什么事情?”
“呵呵,卢汉先生,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抓到了你们矿上逃跑的付扬、老金和华矿长,给您送回来了。你看你们倒好,不仅不感谢我,反倒端着枪迎上来了。”胡哥爽快的说着。
“你说的那几个人的确是我们宝石矿逃跑的,只是您给送回来了,呵呵,没这么便宜的事情吧,哈哈!”卢汉反应不算慢,他笑呵呵的说完,看了看远处的付扬和老金、华矿长。
“卢汉先生聪明绝顶,说的没错!我老胡是个直来直去的人,今儿也就实话实说了,怎么样?”胡哥问。
“胡老先生请讲!”
胡哥微微一笑,开口说:“两天前,我的手下兄弟巡路的时候抓到了付扬、老金和华矿长。带到我的地方之后,他们说了您矿上最近发生的事情,愿意出一百万美元请我带人打垮您的保安队,就这样,我带着五六十号兄弟来了。”
“既然如此,胡老先生为啥不动手,却说把逃跑的人给我送回来了呢?”卢汉问。
“呵呵,你我无冤无仇,我又何必为了一百万美元大动干戈呢?喊您见面是想商量一下,卢汉先生是不是有意买回这三个人?”胡哥说着,扭过头去瞅了一眼身后的付扬、老金和华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