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我打听一下,城西的祥云杂货店怎么走啊?”华天急匆匆的问。
“在城东。”老人说完,绕开华天继续往前走。
“不对吧,别人告诉我是在城西的。”华天追上去问。
“瓦茨城人说的都是反方向!”老人说完,躲开华天走了。
林颖和华天站在悄无声息的十字路口,一时间转不过弯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傻乎乎的过了好一会儿,林颖才说:“不知道刚才那位老人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怎么知道呢!”华天说着叹了口气。
“天快黑了,我们走回客栈还得一个小时,甭管祥云杂货店在城东还是城西,咱先回去吧,明天再说。”林颖说完,拉着呆怔怔的华天往回走。
当无功而返的林颖和华天回到客栈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街上的行人却比刚才多了不少,大概这些人就是出来交易的所谓商人吧!
客栈里,三个人吃完晚饭之后,不敢出来再出来。
北方的洛江城里此时也是幻灯初上、灯火阑珊!马梅着急上火的出了茶行,往附近卢新住的地方赶去。
她之所以心急火燎的去找这个私家侦探,并非卢新有多么有人的魅力,而是为了同谋的大事。
一进门,马梅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看着这家伙。
“呵呵,不忙了?这是来主动献身呢,还是商量大事儿?”卢新倚在床上阴阳怪气的问。
“别臭美,没心情和你瞎忙活!”马梅不屑的回答。
“那就说说那件大事吧。”
“我昨天见到那位即将走运的老先生了。”马梅反话正说。
“怎么样?”
“事情顺利的让人出乎意料。”
“什么意思?”
“我看得出来,他动了那种心思!也就是说,只要我稍稍主动一点儿,该发生的事情就会发生了。”
“这么快!好啊、太好了!”卢新一边兴奋的说着一边爬起来,靠近马梅后刚把手放在她的前胸,就被毫不客气的推开了。
“好好的准备一下吧!我打算这个星期再和他见一面,最迟半个月咱们就能动手行动了。”马梅说。
“明白!”卢新回答的干脆利索。
“明白就好。千万别出了差错!否则我不光白白陪他上床,关键是耽误了我们的财运。”马梅冷冷的说完之后,立马站起来向外走去。
“呵呵,不能留下来陪我吗?”卢新恬的脸问。
“我说过了,没心情、没兴趣!”马梅毫不客气的带上房门离开了。
距离洛江一千公里之外的江南古城燕林,李晓童和方琳还沉浸在初来乍到的新鲜和兴奋中,俩人在古香古色的街巷中转悠了一整天,终于在暮色沉沉的晚上回到了酒店的房间里。
走了一整天,李晓童的腿快累断了,进门之后一下子躺在床上,任凭贵夫人怎么喊他去洗澡,就是不肯再起来了。卫生间里的水流声停止之后,贵夫人裹着浴巾坐在了床前,她一边为晓童按摩揉捏大腿一边问“燕林这地方不错,要不咱们就在这儿买栋小房子,安顿下来,你看怎么样?”
李晓童翻了个身,嘴里含混不清的回答说:“很多事情现在还不明朗,依我看,不如等一段时间再说吧。”
贵夫人自然非常清楚他说的“很多事情还不明朗”是意思,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躺在了晓童旁边。
其实,李晓童并不在意那件不明朗的事情,那无非就是江建如何处置老婆的问题,他只是暂时不想就这样安顿下来。
尽管贵夫人心里极为扫兴,但是仔细考虑一下李晓童的话,也觉的不无道理。于是,在燕林安家的事情就这样暂时被搁置下来了。
时间在分分秒秒的流逝,深夜两点,天黑的不见五指,南部大山的谷底里响起了一阵纷乱的声音,这是胡哥的队伍人马在集结。
他们要去办一件大事,那就是直奔八席山宝石矿,至于去了干什么、怎么干?除了胡哥之外任何人都不清楚,即便是老金和付扬,也没摸清。
“安静一下,听我说!”胡哥换了一身迷彩服,干瘦的老头看起来精神还不错,吆喝完这一嗓子,他开始对兄弟们训话了。
“今天咱们趁着夜里,去八席山宝石矿干一件大事!一来是为付先生和老金解解心头之恨,二来也是让手痒痒的兄弟们端起枪、扛着炮过过瘾,顺便赚点钱花。都给我记住了,进了八席山之后听我的指挥,不许随便开火!明白吗?”胡哥扯着嗓子大声问。
“明白!”站成一排的五十多个兄弟齐声答应着。
“现在出发,争取五点钟天亮之前赶到宝石矿!”
随着胡哥的一声令下,这群荷枪实弹的人手脚麻利的登上路边的十几辆各式越野车,在夜色的掩护下绝尘而去。
老金和付扬、华矿长、胡哥都坐在了最前面的那辆车,每个人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谁也不吱声。
出发半小时后,胡哥挨个审视着车里的人,小声说:“付先生,您打算一阵狂轰滥炸让他们全都灰飞烟灭,还是围起来抓活的呢?”
“抓活的!我得一个个宰了他们解解恨。”付扬咬牙切齿的回答。
“老金更了解八席山宝石矿的情况,你说说看呢?”胡哥扭过头冲着老金眨巴着那对三角眼,大声发问。
“八席山宝石矿的几个哨卡很隐蔽,想抓活人不容易。依我看不如直接炮轰,这样干脆利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