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青春校园>神受男友>083:默默无言的陪伴

下了整整一夜的大雪终于停了。一场恶战后狼狈不堪的左家一带此时已经堆上了一层厚厚的积血。天空是雪后的昏沉。刺骨的寒风呜呜吹徐着苍白的世界。像是在嘲讽着一些人的堕落。

“天枢。我给你堕落的时间已经够了。快点给我站起來。”一声清冷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愤怒在这个寒冷的冬天里响起。说话的人依坐在树干上。银色的短发上此时已经压积了不少的白雪。在他侧过头的那一瞬散落到了他的身上。

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俯瞰着地上几乎要被积雪淹埋的男人。心脏在隐隐的作痛着。

他第一看到这个男人如此堕落的模样。就像一个傀儡娃娃。被撤去了赋予他动作的绳线后。就沒有了任何的动迹。

自己的男人被别的男人伤成这个模样。自己却只能看着他一步步掉进深渊。无能为力的站在一边。

一夜。整整一夜。他的极限被狠狠的超越了。

这个男人是他的。除了他。谁都不能碰他。就算他把他晾在一边。那也是他喜欢。别人无权指点。更无权去伤害他。

趴在雪地里的男人。黑发紧贴在精美的脸庞上。脸色一片苍白。眼角下还残余着泪痕。往日那双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此时比一潭死水还要暗沉。暗沉到就像个失去灵魂的人。

厚厚的积雪压在他仅穿着一件衬衫的身躯上。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冷。一动不动的。就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睁着眼。像个高级仿真的娃娃静静的躺在雪地中。

这时。左佑似乎听到了男人的声音。如柔荑的手指动了一下。暗沉的目光里终于闪过一丝活人的光芒。他缓缓地。有点僵硬的回过头。视线里。只看到一米处那一小滩被染红的积雪。

那红艳艳的颜色。落在着洁白的雪地上。就像开在寒外的美丽。

他艰难的抬起头。向坐在树上的身影看去。苍白的唇颤抖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晚上了。他趴在这摔倒的地方已经一个晚上了。可是那个伤害他的男人始终还是沒有追出來。却是这个曾让他极为厌恶的男人陌陌地陪在他的身边。

不说话。不发怒。也不安慰自己。就这么默默的陪在身边。就像空气。一直存在着。只是提供着呼吸的需求。其余的它都不在乎。

这时。青戈从树上下來了。走到左佑的跟前。伸出那还流着鲜血的右手。“站起來。回到我身边。”

左佑望着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是第一次见他时的给人神圣的感觉。不同于第一次见面的是那双红玛瑙般美丽的双眸里的眼神。此刻沒有当时的犀利与寒气。只有柔和的温情倒映着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左佑的视线从青戈的容颜上转移到伸到自己面前沾满鲜血的玉手。那被自己刺伤的伤口还在流着鲜血。看着就让人莫名的心疼。

他动了动几乎要被冻的僵硬的手臂。艰难的抬起手臂伸向他的手掌里。

冰冷的手别那只沾满鲜血的玉手握住时。他突然发觉。这个体温一直偏低的冷血动物。此时的手心好温暖。

他不记得。后來的几天他是怎么过來的。整个人就像大病了一场。除去行尸走肉完成日常生活的必须行动。其余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如果他看到安以墨跟他吵完之后。那个后悔莫及的发疯模样。也许。他会心软的选择原谅他。毕竟这个与他相处了10年的男人。沒有爱情也会有亲情。与友情。他不相信。一个人能正真做到无情无义这个地步。

可是。沒有如果。

他们吵过后的第二天。青戈带着狼狈不堪的他回到家里。他就沒有看到安以墨跟天权了。

他就这么走了。

沒有任何的解释。就这么走了。

也许。这就是间谍身份被揭穿后就会潜逃的规则。

这几天。那个桀骜不驯的王者竟然异常的冷静的陪在左佑的身边。看着他这堕落在黑暗里的落魄模样。他就看到了当年那个陷入仇恨世界的自己。冷漠。无情。暴躁。

那所有的黑色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曾经给予的温暖而改变的。所有。在这一次。似乎角色被互换的情况下。他该学学他当年的风范。

后來。对于这一段时间发生的事做个嗅时。左佑只记得。在握住那个男人的手心时的那一抹沁人心脾的温暖。与那心脏被千针刺穿般的心痛。还有就差那么一点点。他不再相信爱情。

在能揭穿身份的人已经离开的情况下。成光焰还能保持着管家的身份呆在左家。近日他都在带着仆人收拾着被上报发生了高级地震的家园。收拾着他那个已经化为乌有的暗室。

左佑的爷爷还有父母知道这个家园发生了地震后都飞回了祖国。看着宝贝儿子像个植物人躺在床上。那血淋淋的心真的那个叫疼。

而打从骨子里就不是悲观主义者的左佑。在浓浓的亲情温暖。与那个银发男人的陪伴下。情绪慢慢好转了。

时间來到了平安夜。这一天。左家的仆人都快要忙翻天。因为今夜十二点一过就是左家的独生子左佑的17岁生日。往年这个时候左家都会很热闹。什么三姑六婆。商业好友都会被请來。

左佑看着灾后被装扮的花红酒绿的家园。黑珍珠般美丽的双眸闪过一丝哀意。

安以墨已经离开了一个星期了。今晚他会回來吗。

算了。还是别再想太多了。他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再次回來戏也无法演了。只要他跟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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